這是一種久違了的感覺,專屬他的女人,唐柔那種霸氣又佔有慾十足的吻。
“總統先生,你都和我做過那種事了。還想娶別的女人?”
唐柔直接抓住他的手腕,恨不得將他綁起來,好好拷問。
“齊政,你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唐柔越想心裡越窩火,攥着他手腕的手指尖都在顫~抖。
“你說不能對不起你夫人,所以不能和我相愛。但是一晃眼,又去娶別的女人?就因爲你覺得不會愛上她?”
“我和你說了我就是唐柔,你偏偏不信?齊政,你就說你到底是不是變了心?不管我是不是唐柔,你就說你怎麼對得起她!”
齊政望着她那雙義憤填膺的眉眼,眼眸如墨一般深邃,濃得幾乎化不開。
人稍稍往後躺下,身體並不動,聲音也有些慵懶。
“沒有。我從來就沒有變心。我的妻子她是個傻女人。”
他注視着唐柔的眼睛,一字一句,目光十分認真。
“薇薇安,你知不知道,一個人死去了其實是一種解脫,另外一個要永遠活在思念裡的人,纔是痛苦。我的妻子,她將我拋在這世上這麼多年,一開始我簡直是生不如死。但是這麼多年了,她卻連我的夢都不入。”
唐柔的手稍稍放開他的手腕,扭過頭,望向車窗外。
齊政的車子是專門經過改造的,在車窗內能清楚地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的人卻完全望不到裡面,甚至聽不到裡面傳來任何的聲音。
車子外十米外,守着一圈保鏢,出乎意料的,王茜竟然沒有從教堂裡衝過來。
這簡直太不像她的爲人。
唐柔的心裡忽然就產生一絲疑惑,但是此時她被齊政的話氣得不輕。
咬着牙,哼了一聲。
“齊政,你知道爲什麼她不入你的夢,因爲老孃tmd根本沒死!”
她突然不想再和他多費話,開了車門就要下去。
但是就在她要拉開車門的時候,後面卻伸出一隻手,將她的手緊緊拉住。
“薇薇安,我的小柔是不會這樣的。”
“你在舞會那時,就想要告訴我秘密,但是後面卻一直遲遲沒有開口。儘管當中出了各種各樣的意外。但是,這只是一句話而已,你爲什麼要拖這麼久。”
齊政強勢地扳過她的臉,欺身上前,溫熱的鼻息噴至她的臉上。
他深邃的目光久久地凝視着唐柔的眼睛,就像要將她心底所有心事全部看穿。
唐柔忽然就沒來由地有些恐慌起來。
她其實很早就明白了一件事。
和齊政在一起時,看似是自己強勢佔主動,其實他是隻腹黑特別會算計人心的老狐狸。
他讓她強勢着,只不過是因爲愛着她。
真實的齊政,素來會揣摩人心,強大的情商讓他一眼就將她看透。
“如果我的小柔,真的重生成了波比亞一個孤立無援的小姑娘。”
他注射着她的眼眸,強大的氣息讓她無路可逃,不讓她有一丁點的退卻。
“重生到波比亞那種到處充滿了血腥和暴力的地方,我的小柔一定非常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