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掙扎的黎暮,貝蒂有點慌亂,但很快鎮定下來,只有這麼一個機會,她必須要珍惜,錯過了這個機會,以後就再也沒有可能了。
“黎暮,你不是問我想要什麼嗎?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想要你!”貝蒂的手指滑過黎暮的臉頰,動作顯得極爲輕佻,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十分詭異。
“我說你怎麼這麼好心帶我來這裡,原來是爲了這個。”黎暮冷笑一聲,“貝蒂,你也不見得有多喜歡我。”他神色冷漠地看着貝蒂,薄薄的紅脣中吐出不屑的字眼。
貝蒂一怔,臉上頓時涌現怒氣,“誰說的!我喜歡你,喜歡得快要發瘋了,可是你呢,你有正眼看過我嗎?你的眼裡心裡只有那個艾簡,憑什麼?我哪裡比不上艾簡?你不是不要想我嗎?那我就要得到你!”
她已經不是之前那個面對黎暮會羞澀的女生了,而是變成狠辣的女人,這些年來,她的心裡只有兩件事,如今一件事即將完成,她的心裡有一股強烈的興奮之感,這種興奮無法用語言來說明,只能用行動,用強烈的行動來宣泄這些興奮。
而這個時候,黎暮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我現在不是正眼看你嗎?我又不是斜視,怎麼可能不睜眼看你,你有必要這麼激動嗎?”
“你!”貝蒂感覺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完全無從着力的感覺。
“而且我們才見面沒多久,你就想讓我有多喜歡你?大家都知道我是很喜歡很喜歡艾簡的,要是我馬上就對你移情別戀,豈不是顯得我很渣?”黎暮繼續說道。
他看上去沒有絲毫的緊張,反而顯得很淡定,之前的憤怒已經不見了。
貝蒂差一點就被黎暮的話給說動了,但是仔細一想知道這是黎暮的心理戰,她知道黎暮很厲害,所以絕對不能上黎暮的當,要不然就功虧一簣了。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我們兩個人的身體就會結合,我要讓你永遠記住我。”貝蒂湊近黎暮,臉上的笑容透着得意,興奮,激動,還有些許的無措。
“你太膚淺了。”黎暮說了這麼一句令貝蒂哭笑不得,“黎暮,你不介意?”
“有什麼好介意的,又不是我自願的,肉/體雖然污穢了,但是我的靈魂還是純潔的,所以沒關係,你來吧。”若不是黎暮現在被束縛着,貝蒂懷疑他會張開雙臂迎接她。
貝蒂發現自己越來越不懂黎暮了,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很想將黎暮的腦袋剖開,看看裡面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行,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就開始了,雖然這樣的你讓我不是很滿意,但沒關係,我會主動的,你只需要好好坐着就好了。”貝蒂笑着說。
黎暮覺得有些尷尬,“雖然我不是很習慣這樣的體態還有這麼被動的感覺,但我也沒關係,行吧,你隨意。”
他已經成了待宰的羔羊。
貝蒂的手在黎暮的胸膛上滑過,雖然是隔着衣衫,但還是能夠感受到觸感,貝蒂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她不用看也能知道黎暮的胸膛一定很結實,而且黎暮很白,這種白和她的白不同,她很喜歡黎暮的皮膚,她迫切地想要將黎暮脫光,也將自己脫光,讓兩個人坦誠相見。
就在貝蒂要解開黎暮的襯衣的時候,黎暮開口,“你確定要在大庭廣衆之下做這樣的事情?我倒是無所謂,反正都是男的,但是你……”他猶豫着沒有說完。
在這個基地裡面大多數都是男人,貝蒂應該會介意被其他男人看到她的身體。
“放心,沒有人會看到我們在做什麼,這種事情當然只能是我們兩個自己好好享受是不是?”貝蒂笑起來,眼中盡是媚意。
黎暮尷尬地輕咳,“是你享受吧,我是非自願的。”
“一會你也會享受的,黎暮,我不信我誘/惑不了你。”貝蒂對於自己的身材可是很自信的,她覺得只要兩個人都坦誠相見,只要她開始誘/惑黎暮,黎暮的剋制力就會一點點被瓦解,就會沉淪在她的身體之中,她絕對有這個自信。
“是嗎?那就試試吧。”黎暮淡淡地應了一聲,神色平淡,看不出喜怒。
對於黎暮的反應她雖然有些疑惑,但是現在對她來說,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和黎暮做!要是經過這一次,黎暮迷戀上她的身體,那豈不是一舉兩得?
越想越是興奮,她竟是動手脫掉自己的外套,裡面就穿着一件襯衣,胸/前被撐得滿滿的,的確是很有料。
貝蒂動手解開襯衣的一顆釦子,裡面的大團柔軟彷彿要呼之欲出,但是黎暮的神色依舊平靜,他看着貝蒂突然笑了,然後開口說道,“其實我不太喜歡這麼大的。”語氣略帶調侃,還有幾分痞氣。
“真的假的?”貝蒂明顯不信,她認爲男人都是喜歡大的,黎暮這是在說謊。
“真的,不騙你,太大看起來顯得不精緻,有點倒胃口。”
貝蒂的手一頓,臉上是羞憤之色,她無法分辨黎暮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不信,她不信!黎暮一定只是在激怒她,讓她不要繼續下去,她索性將襯衣的扣子全部解開,然後脫掉,上半身就只剩下一個bra,露出大團大團的雪白,看着的確是很大,黎暮蹙眉估算了一下,“c和d之間?”
“很有眼力嘛!”聽到這句話貝蒂笑了,她有理由相信之前黎暮說的都是假話,因爲如果真的不喜歡的話,怎麼會看一眼就能知道罩杯呢?
要是黎暮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會傷心地哭,這和喜不喜歡有什麼關係?這是估算和智商的問題好嗎?
他麼的我不喜歡難道還不能知道尺寸嗎?什麼女人?腦子裡裝的是什麼?
真的是夠夠的了!
“你接下來是要脫上面的還是先脫下面的?”黎暮饒有興致地和貝蒂討論起這個問題來,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對黎暮來說,貝蒂的身體就和一頭母豬的身體沒什麼兩樣,他的呼吸沒有任何變化,也就是說根本沒有激起他的任何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