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秋瑞瑞懵懂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很顯然他並不能夠理解這是怎麼一個迴路。
於是席祈殊又耐着性子解釋了一遍。
“因爲我是你爸爸,爸爸愛你。”這句話一出口,秋瑞瑞的眼眶就紅了,眼淚啪啪啪的就從眼眶裡掉了出來。
一句在沒有那麼簡單的爸爸愛你,來的卻是那麼的難。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們去吃飯了。”席祈殊一邊說一邊輕輕的爲秋瑞瑞擦去了眼淚。
哭了這麼多次,小孩子的臉都哭紅了。
“嗯,”秋瑞瑞緊緊的抱着他父親的大腿,不想要從上面離開,心裡還在不停的回想着那一句,爸爸愛你,他到底有多愛自己呢?
秋瑞瑞真的很想要問問清楚,但是他又害怕,害怕如果自己真的問出口了,會得到自己不能夠接受的答案。
於是他繼續選擇了沉默,但是很明顯,與剛纔那個憤怒的秋瑞瑞相比,孩子的整個情緒都好了很多。
一頓豐盛的午餐過後,席祈殊提出,想要帶秋雨楠和秋瑞瑞去席家一趟。
“阿姨,我的父親和母親都格外的喜歡小孩子,一直想要見瑞瑞一次,但是一直都苦於沒有機會。”席祈殊的話說的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絲的不情願。
誰不喜歡自己家的孩子被別人所喜愛呢,誰又不希望自己女兒能夠幸福呢。
於是雖然說秋雨楠的心裡萬般的不情願,但還是被熱情的秋爸爸和秋媽媽一起,塞到席祈殊的車裡。
同樣被塞進去的還有南郊通紅的秋瑞瑞。
看着自己爸爸臉上的抓痕,秋瑞瑞扭扭捏捏的坐在車的後座上,一會偷瞄一眼坐在前排開車的席祈殊,一會又偷偷的瞄了一眼坐在自己旁邊的秋雨楠。
“爸爸,你的臉沒事吧。”扭捏扭捏了半天以後,秋瑞瑞吃完飯以後第一次開了口。
“沒事,等下處理一下就好。”聽到自己的親兒子竟然這樣關心自己,席祈殊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
還趁着紅燈的時候,突然扭過來拍了拍秋瑞瑞的小腦袋,用這樣的方式表示他真的沒有什麼事情。
席家,兩位老人忙活了一個上午,卻始終都沒有等到自己兒子和孫子的歸來,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或者說只有南宮琴的臉色差的要命。
她想要發作,但是卻又不能夠怎麼樣。
她能夠怎麼說呢,一個電話打過去,告訴席祈殊說快把你的老婆孩子給我帶回來!不要在秋家呆着了。
那怎麼可能,只要是一個神經正常的人都不會這樣做。
她只能夠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生悶氣,卻什麼都做不了,不過好在中午吃過飯以後,席祈殊打了一個電話回來。
“媽,我們上午帶着雨楠和瑞瑞回她媽媽哪裡了,下午回咱家。”席祈殊的話再一次將南宮琴已經被熄滅的小火焰點燃了!
“我知道了,你們路上小心一點。”雖然語氣還是冷冰冰的,但是從南宮琴難得的關心就可以看的出來,她現在的心情很好,甚至可以說是特別的好。
果然在掛掉了電話以後,南宮琴整個人都變得愉悅了。
再一次回到了今天早上那種興奮的感覺,開始不停的指使着家中的僕人忙碌起來。
看到這樣的妻子,席煜笑着搖了搖頭,這種風風火火的性格,不知道在兒子結婚以後到底是壞還是好。
至於自己的兒媳婦,席煜也觀察了,雖然說爲人和善忍讓,但是在有些方面她的性格也是格外強勢的,這樣的兩個女人不知道遇到了一起到底會怎麼樣。
就連席煜自己也不能夠肯定了,到也只能夠期盼,兩個人不要鬧得太兇。
“哇!”秋瑞瑞第一次來到席家看到什麼都是驚奇的,特別是在走到席家裡面以後,他更加是感覺自己的眼睛不夠用了。
“好漂亮,好大的院子啊。”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在看到美好的總是會忍不住的讚美。
“媽媽,媽媽你看這裡好美。”瑞瑞像一個小瘋子一樣在花園裡瘋跑,一邊胖,一邊大叫着。
看到這一幕席祈殊也不阻攔,只是默默的跟在秋瑞瑞的身後,院子很大,他害怕孩子跑丟了。
“雨楠,我們帶着瑞瑞在這裡住一段時間。”席祈殊突然一開口,秋雨楠就愣住了,住在這裡?席家?
“住在這裡?”秋雨楠的眼神裡充滿了不可置信,他怎麼會突然說這樣的問題,怎麼突然要搬到這裡啊。
“我的父母很希望你可以帶着瑞瑞過來住一段時間。”席祈殊的話說的很委婉,但是太過於委婉了,卻又讓秋雨楠看不透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懵懂的望着眼前的這個男人,殊不知她現在這個歪着頭的表情,和秋瑞瑞到底有多像。
席祈殊不由得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啊!”秋雨楠不爽的踢了那個笑的亂顫的男人,“不許笑!這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好不好。”
秋雨楠氣鼓鼓的站在那裡雙手叉着腰,嘟着嘴巴望着席祈殊。
“好好好,我不笑了。”席祈殊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伸手一把將秋雨楠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父母希望可以把孩子接過來熟悉一下,順便也算是告訴那些有心人,他是席家的孫子。”兩個人靜靜的坐在花園裡,看着不停在草地上跑來跑去的秋瑞瑞。就像是一對結婚多年的夫妻帶着孩子出來玩一樣。
突然冒出來的想法讓秋雨楠嚇了一跳,但是心中也涌出一絲絲的甜蜜,以後的每一天他們都可以這樣的幸福了。
“我會考慮考慮的,只是我就這樣住進來恐怕會不太好吧。恐怕又會有很多人說什麼吧。”秋雨楠低着頭聲音悶悶的,她和席祈殊的感情雖然說已經公佈了,但是在很多的時候她還是有一種自己高攀了席祈殊的感覺。
特別是,站在這個偌大的院子裡,這種感覺更加的強烈起來,這個男人如此的優秀,自己到底應該怎麼纔可以優秀到一直站在他的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