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驍城抱着佑佑,居高臨下地看着被五花大綁的場務。他就是最高傲的王者,冷漠、孤傲、不可一世!
氣勢強大駭人!
那場務頓時冷汗直流,根本就控制不了。
“先,先生……我就是個跑腿的,請你放過我吧,我把知道的都說了!”
場務大聲哀求,但下一秒,厲驍城卻嗤笑一聲。
“眼神不對。”
什麼?
場務不解地看着厲驍城。
厲驍城的手中並沒有任何的武器,甚至還抱着一個萌娃,但他只要站在那,就給人以莫大的壓力,比任何武器給人的恐懼更甚!最關鍵的,場務根本猜不到厲驍城要做什麼,他感受到的,只有恐懼!
就在場務滿心不解時,就聽厲驍城柔聲對佑佑道:“還有他的手,看出什麼嗎?”
場務頓時心頭劇跳。
“先生,你在說什麼啊?”
但下意識的,場務卻將手掌收攏。
佑佑皺眉,從爹地懷裡跳下來,去掰開場務的手!場務的手很厚實,但虎口周圍卻有薄薄的繭子!
“爹地?”
總拿槍的人,纔會有這種形狀的繭子,佑佑在保鏢的身上見過!
可現在,這個看似膽小如鼠的場務手中也有。
這代表了什麼?
佑佑的臉陰沉下來,這個人居然敢騙他!就在這時,場務的眼睛一狠,“你們……”可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厲驍城卻驟然出手,閃電般將場務的下頜卸掉!保鏢過來,從場務的後槽牙找出一顆蠟封的藥丸!
看呆的佑佑被厲驍城抱起來。
“看明白了嗎?只有死士纔有的毒藥蠟丸,你覺得你的一鞭子能夠撬開他的口?”
佑佑臉色不太好。
但他還是承認錯誤地搖頭。“不能。”
“蘇溪只是個跳樑小醜。”厲驍城只是說了一句,但意思很明顯。
這樣的死士明顯不可能聽命於蘇溪。
佑佑之前的審訊完全沒起作用,反倒被這個場務利用。
“好好撬開他的嘴。”
“是!”
厲驍城抱着佑佑離開,可他的心裡卻沒有輕鬆半分。
瀉藥,可以說是小姑娘之間爭風吃醋下的藥,可一個死士卻給蘇夏下瀉藥,這是爲什麼?
瀉藥根本死不了人,反倒會讓他暴露,真的得不償失。而這麼明顯的事,下令的人會不知道?那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總不會是想讓蘇夏流產吧?
這個念頭在厲驍城的腦海中一閃而逝,但很快就被放了過去。
讓人流產的方式很多,急性腹瀉確實會威脅胎兒,但並不是百分之百。
……
“但是這樣很有趣啊。”
佈置溫馨的會客室內,暗香浮動,溫柔得似能融化硬漢的筋骨。大刺刺坐在主位的沈墨爵似一頭慵懶的雄獅,軍綠色的襯衫鈕釦開了幾顆,露出大片古銅色的皮膚。
強硬的肌肉線條讓他充滿了爆炸式的美感,那是隻屬於雄性的性感!
此時,沈墨爵的脣邊掛着一抹玩味的笑,狂放不羈:
“就是不知道厲驍城會怎麼處置。嘖,蘇溪不過是個玩意兒,既然敢欺負老子看上的女人,那就讓他去死好了,就是不知道厲驍城有沒有這份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