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夢潔停下步子,冷冷地看着她,然後緩緩的說:“我怕聽雨以後會和你一樣,學會ps牀照,沒有底線!”
陳月琳楞了一下,而後臉色變得灰敗。頓了一剎那,她忽然間滿臉羞惱咬牙切齒的說:“好吧,你們不給我撫養權,我就給跟你們打官司!我就不信,我奪不回來聽雨的撫養權!”
何夢潔忍不住地冷笑一聲說:“你別忘記了,文軒是做什麼的,打官司我想你並不佔便宜吧!”
陳月琳陰測測地笑了起來:“當然,我不會忘記他是律師,但你別忘記了,我也是念過法律的。如果說,他是有過錯的一方,未必我沒有機會奪回文聽雨的撫養權!”
有過錯的一方……
何夢潔微微的楞了一下,有過錯的一方不是她嗎?
陳月琳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哈哈一笑說:“我想文軒肯定不會告訴你他曾經犯下過什麼樣的錯誤吧?”
何夢潔挺直了脊背,看着她,沒有回答。她不相信,文軒會犯什麼錯誤。
陳月琳接着說:“當年,在孩子纔剛剛過了百天,他就打我。我不堪他的辱打,在跑出去的時候,遭遇了車禍。我脾臟破裂,大出血,差一點就死掉了。我的家人怕他知道我沒死,就對他謊稱我死了。”
她說着嘲諷一笑:“我想,文軒肯定告訴你我是跑了,跑去傍大款了吧!其實我是去避難的,我是爲了擺脫他帶來的心理陰影!”
何夢潔果斷的搖頭,不可能,文軒絕對不是那種會施家暴的人!陳月琳是個狡猾而可惡的女人,她的話根本就不可信!
她越想越覺得是如此,就挺直了脊背,冷冷的說:“陳小姐,你的故事編得不錯,不過我想我沒什麼興趣聽你的故事!”
她說着轉身就準備往學校裡面走。
陳月琳卻忽然間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聲音陰沉地低吼:“你不信是嗎,那你摸摸吧!”
她拉住何夢潔的手,就往自己上衣的下面探去。
何夢潔想要掙扎,但是陳月琳的勁此刻卻特別的大,硬是拉着她的手伸到了她的衣服裡。
在陳月琳的腹部靠右邊,何夢潔摸到了一條傷疤,大概有二十釐米長……
陳月琳歇斯底里地低聲笑着,說:“你摸到了嗎?那就是我的傷疤,是文軒賜予我的傷疤。我當時脾臟破裂,大出血,醫生不得不在我的肚子上拉開了這麼大的一個口子,才救了我的命!”
她握着何夢潔的手,在那個傷疤上摩挲着,帶着一絲瘋狂的味道。
何夢潔嚇了一跳,使了兩次勁,才終於把自己的手從陳月琳的手中掙脫了出來。
她跳開兩步,看着陳月琳。她原本美麗的臉龐,現在顯得有些瘋狂而變得猙獰,讓人看着害怕。
陳月琳咬着牙盯着她說:“我是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所以我不怕。爲了要回女兒,我不怕用任何的手段!”
她說“手段”這兩個字時,近乎咬牙切齒,眼睛裡迸發出狠厲的光芒,何夢潔不由地就打了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