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的膽子又大了一些,半撐着身體打量着男人。
夜色太黑,其實什麼都看不清,但是她還是爲這個男人着迷。
果然自己一旦愛了,就會深陷其中。
不傷不退。
司暻容緊捏着拳頭,想要忽視蘇鳶的動作,可是軟綿的小手,他實在忽視不掉。
呵,這個女人當他現在是死的?
蘇鳶看的出神,隨心歪頭吻上司暻容的脣,只輕輕的一個吻,不少酒氣就鑽進嘴裡。
脣上的柔軟轉瞬即逝,司暻容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我說了讓你別動。”
沒想到他忽然的動作,蘇鳶有些慌神了,“我就是……就是……”
她就是了半天也每一句完整的話。
可是司暻容卻等不了了,火熱的脣貼上蘇鳶的脣,開始攻城略地。
女人的脣依舊香軟,讓他流連忘返。
蘇鳶這才知道事情不妙,就算司暻容喝醉了,那也是個男人啊。
“不要,你放……放開我。”可是她的力氣是在抵不過司暻容。
男人的吻亦是溫柔中帶着暴虐,迅速讓她沉淪下去。
佔領屬於自己的領地上,司暻容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深。
一場肆虐的奪取結束,蘇鳶已經昏睡過去,司暻容將女人摟在話裡,手指在她的臉頰上摩挲了一陣才睡去。
一日未眠加上宿醉,司暻容是被電話吵醒的。
他睜開眼睛,手搭在另外一邊,本該蘇鳶睡得地方已經空了,牀上也是整潔一片。
要不是他記得清楚,完全看不出昨天這裡還有另外一個人睡過。
鈴聲依舊響個不停,電話是老宅打來的,他中斷思緒接起電話。
裡面便響起管家的聲音,“四少爺,老先生讓你回來一趟。”
老爺子已經很久沒有讓他回去過了,他自然而然的聯想到最近的新聞。
應了一聲,便掛斷電話。
下樓,客廳裡已經不見了蘇鳶的身影。
逃的真快,司暻容勾脣,洗漱一番纔出門。
車在老宅門口停下來,他瞥了一眼前面的幾輛車,其中有一輛正是司景瑞的車。
他不由得皺了眉頭,不過進門大廳內只有老爺子一個人。
果然不出他所料,老爺子一看到他,眉頭就緊蹙起來,丟過來一摞報紙。
“你自己好好看看。”
已經連續一個星期了,新聞上都是司暻容情變的消息。
起初老爺子不說,是覺得司暻容會把這件事完美的圓過去,可是幾天了,也不見他有所動作。
司暻容的餘光撇過報紙,顯然是林楠的公關沒有做到極致,現在這種東西還在新聞上出現。
“這件事我知道。”他答道。
“知道還不處理乾淨,蘇鳶的婚事可是你求着來的,現在要是吹了,整個帝都都要看我們司家的笑話。”
老爺子將司家的額面子看的極其重要。
司暻容點頭,“爺爺放心,明天就看不到這些東西了。”
他的手段,老爺子自然相信,可是還是止不住的憂慮,“我知道你不是這種人,可是不代表別人也相信。”
“我知道該怎麼做。”
聽到他的承諾,老爺子的臉色纔好一些,“蘇鳶最近在忙什麼?今天叫她一起來吃頓飯。”
說到這,司暻容的眼眸忽然暗淡下來,恐怕現在蘇鳶躲他還來不及。
昨天的溫存,不過是他用醉酒騙來的。
老爺子嘆氣,“我不管她在幹什麼,今天的晚飯吃定了。”
司暻容點頭,“知道了。”
正要走,又被老爺子攔住。“你今天就不要走了,我們許久沒有聊天了。”
今天來的並不是司景瑞,而是顧淑曼一個人,她站在樓梯口打量着司暻容的身影。
不管隔了多久,這個男人都在她心裡埋着根。
“情變。”她看着手機裡面的新聞,呢喃了一句,“這不就是機會?”
她還真以爲司暻容是一個用情不二的男人,可是現在看來,不過也是凡人。
不過只要是凡人,就容易了。
“你說什麼?”方氏忽然站在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