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要這麼做?”見她不說話,蘇鳶急着問道,她自認爲對家裡的每一位都不薄。
“我什麼也沒做。”謝霞頭低的更深。
一旁,司暻容目光冷冷的看着獸醫,“你說。”
“這個狗吃了興奮劑,所以一時狂躁。”獸醫擦了一把額上的汗。
“廚房的東西一向是你準備的,你自己說吧。”司暻容居高臨下的看着縮在一旁的謝霞。
一道冷冽的光從頭頂照來,謝霞吞了口口水,一旦承認了,就沒有好結果,不如耗着。
“不說?”司暻容輕笑,“狗還知道叫。”
他順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遞給一旁的保鏢。
“把她舌頭卸下來。”
下一秒,冰冷的到就在謝霞的臉上晃了一下,謝霞立馬腳軟了。
她砰的一聲跪下,“先生,太太,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我也是……受人威脅。”
司暻容步向聽廢話,“誰?”
冰冷的一個字,讓人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蘇鳶窩在司暻容的懷抱裡,看着男人處理事情。
“太太的妹妹,蘇二小姐。”
說完,謝霞的頭便磕在地上,嘴裡不停說着求饒的話。
“上次呢?”
司暻容擰眉,右手溫柔的拂過蘇鳶的後背。
謝霞搖頭,“上次我真的不知道,她只是叫我隨時告訴他太太的行蹤。”
這下,蘇鳶總算明白爲什麼聚會的時候回遇見蘇冉了,原來是家裡出了內賊。
在回來的路上,司暻容就想過這件事和上次的包裹會不會是出自同一個人。
不過現在看來,他猜的沒錯。
蘇冉是一直盯着蘇鳶的。
他挑眉,重新抱起懷裡的女人,對着身後的保鏢說,“處理了。”
衆人皆知處理是什麼意思。
謝霞的臉色蒼白,“先生,我以後不會了,就給我一個機會,我在司家已經做了三年了,也是看着……”
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保鏢拖着她就往外走,經歷了這件事,幾個女傭都心驚膽戰的。
“又是她。”
司暻容低頭凝視着蘇鳶,彷彿想看穿她的想法。
可是蘇鳶只是輕輕點頭,“現在陳啓龍回來了,恐怕蘇冉現在是寸步不離他。”
司暻容自然知道,他恨昨天沒有直接將人處理了。
自然,蘇冉被陳啓龍保護的密不透風,不過在蘇日娜自己看來確實監禁。
陳啓龍回來的第二件事就勢去監獄,看林月。
林月看到陳啓龍,就像是看到救星。
“啓龍,你和我說實話,蘇冉最近到底怎麼樣了?”
她聽不少新進來的人說外面的事情,女兒的生活聽起來遠比她想的要艱難。
陳啓龍不想隱瞞,難得擰眉,“不是很好,她這個人不聽勸。”
若是一切按照他的計劃來,蘇冉也不至於手今天這麼多罪,可是她咎由自取。
“那你幫幫她?”現在她只能依靠陳啓龍了。
隔着玻璃,陳啓龍嘆了一口氣,“我可以幫你。”
聞言,林月的臉上掛着一絲詫異,“幫我?”
這件事已經板上釘釘了,怎麼還能幫?她有些不信,畢竟當初蘇鳶證據十足,想要推翻極其不易。
“你相信我,到時候配合我。”
直到陳啓龍走後,林月都將信將疑,不過還是按照陳啓龍說的去做了。
要求案件重審。
許是陳啓龍打點,她的要求竟然一次就過了。
半個月後重新開庭審理。
這次,只要她出去,就不會讓蘇鳶好過。
警局門口,姜敏靠在拉風的車邊,黑色的皮衣配上一副墨鏡,路人的眼神就可以說明一切。
“姜總。”周柏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臉刷的紅了一下。
姜敏輕笑一聲,手直接搭在男人的肩上,可是因爲身高差,她穿着高跟鞋還要踮起腳尖,實在不美觀。
她已經在心裡暗罵了幾十遍安夏這個不靠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