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婕斯都寸步不離的跟在蘇鳶身後。
一開始她軟磨硬泡,婕斯還讓她偷偷去司家,可是幾次被拒之門外以後,婕斯就再也不讓她去了。
或者說是司暻容再也不讓她去了。
“婕斯,到底誰是你老大?”蘇鳶鬱結。
“當然是你。”婕斯頭也不擡,繼續對着電腦工作,這幾天她都是在別墅工作,等到司暻容回來她就離開。
“我看你是司暻容派來的奸細。”
蘇鳶嘆了一口氣,她想去司家,想去找兩個孩子,可是婕斯就像盯賊一樣盯着她。
“司總說了,你現在身子弱,要等你痊癒了才能出門。”
婕斯眨巴着大眼睛,重複司暻容的話。
“是嗎?”見婕斯點頭,她巧笑一聲,“我現在餓了,想吃奶油意麪了。”
“可是才吃了飯沒多久。”婕斯撓頭。
“我就要吃,不給我吃,我就告訴司暻容。”
見蘇鳶一副無賴的樣子,婕斯只好屈服,放下電腦一頭扎進廚房。
真是單純。
蘇鳶蘇鳶勾起脣角,躡手躡腳的走出門去。
早在半個小時之前,司庭驍就發來消息說司建帆今天一早就出去了。
現在正是去看兩個孩子的好時機。
等婕斯發現的時候,蘇鳶已經到了司家老宅門口。
生日宴的裝扮早已被拆卸完,司家又恢復了以往的模樣。
一路進去,竟然沒有人攔着,可是兩個孩子也不在。
蘇鳶忽然慌了神,一個電話打到司庭驍手機上。
司庭驍吞吞吐吐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爺爺怎麼就忽然回來把兩個孩子帶走了。”
“司老先生現在在哪裡?”蘇鳶沉眸。
“金湖。”
老爺子這是故意讓她沒有機會接近兩個孩子。
“我現在去找他。”
丟下一句話,蘇鳶就掐斷電話,直接驅車開往金湖,等她到達的時候,只看見司老爺子一個人安靜的釣魚,好像對她的到來一點都不意外。
她往前走了幾步,沉聲道,“司老先生,我想見見兩個孩子。”
司老爺子眯起眼睛打量了一通來人,隨即又將視線落在平靜的水面上。
蘇鳶繼續說,“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可是我對兩個孩子的心是真的。”
“我對兩個孩子的心,也未必是假的。”
司家人對兩個孩子的關心是有目共睹的。
“可是怎麼說小睿是也是我的孩子,您這樣不讓我見他,實在太殘忍了。”
蘇鳶說到哽咽,司建帆也不多做搭理,依舊把心思放在魚竿上。
“小睿和元元,一直都是司家的孩子。”這一點他從來不肯退讓。
“可是……”蘇鳶可是了半天也沒有再說出一句話來。
司老爺子已經沒有了釣魚的興致,收起魚竿,擡眸看過去,“沒有可是,這兩個孩子我司家一個都不會撒手。”
話落,便準備離開。
老爺子這樣整日將孩子藏起來,蘇鳶沒了半點法子。
“司先生!”她的臉上沒了半分血色,直直的跪在地上。
膝蓋生生的磕在地上的石子上,但是她顧及不了那麼多。
“我只是想看看兩個孩子,我求司老先生可憐一下我。”司小睿真的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還是從她身上分離出來的一部分。
司建帆沉眸看着顫抖的女人,終是嘆了一口氣,“孩子可以看……”
不等他說完,蘇鳶就立馬破涕爲笑。
可是司建帆接下來的話還是讓她心裡一沉,“但是兩個孩子永遠都是司家的,你別想着你帶走。”
蘇鳶點頭,況且這個時候兩個孩子到她身邊,她也不一定能保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