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澤熙拋出一記媚眼,震的夏萱萱差點昏倒。
嘖嘖,小小年紀已經有這樣的魅力,長大之後還得了。
“小熙說的很對,萱萱,這個事情還是由你出面比較合適。”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出調侃的話,最終夏萱萱還是被說服的走了出去。
慕澤熙擦擦手,來到慕以沫的身邊:“沫沫,你難道不關心他現在的狀況嗎?”
原本正在聚精會神畫圖的慕以沫因爲慕澤熙這句話而亂了心,最後的一個收尾被她直接給畫了出去。
看着心不在焉的慕以沫,慕澤熙知道其實在她的心中,還是很在意歐陽銳,很擔心他此刻情況的。
哪怕嘴裡說着其實真的一點都不在意,然而她的動作跟眼神卻出賣了她的心。
“小熙,你不懂。”
收起東西,慕以沫靠着旋轉椅子,臉上透露出濃烈的哀傷。
慕澤熙眨了眨眼睛,對着慕以沫佈滿陰霾的眼睛道:“有什麼不懂的呢,你們大人的世界雖然有些複雜。不過我這麼聰明,還是能夠理解的。”
摸着慕澤熙的腦袋,慕以沫淡淡一笑:“不用爲我擔心,你想做什麼事情就去做吧。你知道,我不會插手你的事情。”
慕以沫一語雙關,說出口的話倒是讓慕澤熙有些驚訝。他的媽咪實在是太聰明瞭,竟然能夠猜出他想要做的事情。
“沫沫你別擔心,我會做好這件事的。”
對這件事情,慕澤熙也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
……
夏萱萱開着車來到了跟司馬言約定的地方時,卻看到司馬言大步流星的走進了一個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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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時間,現在是晚上八點鐘,司馬言怎麼會怒氣衝衝的朝着餐廳裡面走去?
將車子停在路邊,夏萱萱打算走進去看看這廝打算做什麼。
而此刻,已經走進餐廳的司馬言來到了一個包間的門外。
“嘭”的一聲,司馬言直接踹開了包間的門。屋內的秦柔嚇得大叫一聲,而歐陽銳卻是冷靜沉着的繼續喝着紅酒,像是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
看着歐陽銳跟秦柔還在這裡吃着飯時,司馬言的臉上滿是冷漠。
他沒有想到,歐陽銳能夠好像沒事人一樣跟秦柔在這裡吃着飯喝着酒,對他這邊的事情一概不聞不問。
兩個人的視線對在一起時,歐陽銳將手中的高腳杯放桌子上,看着司馬言道:“司馬言!”
狠厲的語調說出司馬言的名字時,就連秦柔也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司馬言向來目中無人,除了歐陽銳之外,對任何人的事情跟面子都不放在眼中。而現在兩個人鬧僵之後,歐陽銳對司馬言的態度很明顯的有了改變。
“歐陽銳,你實在是讓我對你刮目相看!”
司馬言一步步的朝着包間裡面走着,他穿着黑襯衫黑西褲,一身黑的他令人毛骨悚然。
秦柔坐在歐陽銳的身邊,看着司馬言臉上的表情時,不自覺的朝着歐陽銳靠近了幾分,想要尋求他的庇佑。
如今的司馬言,實在是太過於危險。
“司馬言,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事情。”
歐陽銳的語調已經沒有剛剛那樣的鋒利,如今看着司馬言,像是看着一個路人一樣。
往日的種種在歐陽銳的眼中,好似早已經煙消雲散。
“司馬言,你還想要怎樣?如果不是銳饒你一命,你現在已經被抓進警察局了!”
秦柔忽然起身,刻意挑起了發所生的事情,希望司馬言跟歐陽銳之間的關係變得越來越惡劣。只有這樣,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纔不可能和好!
歐陽銳的耳朵裡面有響起了一道聲音“殺了他,殺了他。”
這三個字不停在歐陽銳的耳朵裡面來回的激盪着,在逼着他一定要動手。
歐陽銳握着高腳杯,手背上的青筋在慢慢的顯露。
“秦柔,這裡沒有你說話的資格!”
司馬言步步緊逼,直接來到了歐陽銳的面前。越看歐陽銳,越是發現他現在的狀況非常的糟糕,跟往日實在是有着很大的不同。
爲了驗證他的猜想,只能一步步的靠近歐陽銳,尋找最佳的機會。
這裡只有歐陽銳跟秦柔,而秦柔又是董筱敏的人。所以說,歐陽銳的處境肯定十分的艱難。
“更沒有你說話的資格。”
歐陽銳擡起頭,一句維護的話讓秦柔興奮不已,卻讓司馬言震驚。
秦柔在聽到歐陽銳說了這樣的話之後,朝着司馬言步步緊逼,擋在他的面前道:“司馬言,你再這樣,我只能叫保安進來了!還有就是,銳已經給足了你面子,你竟然恬不知恥的繼續過來,你以爲銳真的會既往不咎嗎?”
秦柔咄咄逼人的口氣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讓司馬言心中僅存的鎮定力徹底的消失。
“秦柔,給我滾開!”
司馬言冷眼看着秦柔,怒吼四起。
夏萱萱走進來時,剛好看到司馬言跟秦柔爭吵的畫面。
然而不等她上前一步說話時,卻看到歐陽銳以閃電般的速度起身,給了司馬言重重一拳。
拳頭揮出,司馬言挨個措手不及。只是踉蹌了幾步,並沒有摔倒。
“阿言!”
夏萱萱驚呼出聲,連忙跑進去,站在司馬言的身邊查看他嘴角的傷勢。
血從嘴角流出,司馬言擡起頭時,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剛剛那一拳,真的是歐陽銳揮出來的嗎?
“她是我的未婚妻,如果你再這樣出言不遜,就不只是一拳頭這麼簡單。”
歐陽銳霸道的口氣跟平日裡的形象很是符號,也是這一句話說的秦柔整個人心花怒放,哪裡能夠想到歐陽銳竟然會爲了她跟司馬言鬧翻了臉。
男票被人打,夏萱萱表示不服。
“歐陽銳,如果你敢動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夏萱萱將司馬言護在身後,小小的身板蘊藏着巨大的能量。正如此刻,就這麼看着歐陽銳淡紫色的眼眸,眉頭並不曾皺一下。
司馬言將夏萱萱拉在身邊,關切的說道:“萱萱,別鬧。”
“鬧?司馬言,我這是鬧嗎?你都被打了,這是鬧嗎?”
歐陽銳看着司馬言跟夏萱萱說話的場景,耳朵裡面的聲音更爲強烈,像是有人在控制着他的心神一樣。
他的手慢慢的朝下,那裡放着一把鋒利的匕首,是他防身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