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遠,外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是慕以沫那個小賤人又搞出什麼事情了?”
王明秀將外套掛在架子上,杏眼圓瞪,流露出嗜血的殺意。如果不是慕以沫,秦思進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慕以沫現在自立門戶,並且挖走了很多歐陽集團女裝部的生意。按照這個勢頭,歐陽集團的女裝部怕是要廢了!她現在這個樣子,我這邊有些不好應對。聽說她的兒子是在道上混的,往後的日子,怕是不太好過。”
抽出一支雪茄,秦耀遠點燃,吸了一口。
臉上佈滿了陰霾,好似剛剛經歷過暴風雨一樣。王明秀不可置信的看着秦耀遠,好像覺得他說的那些話其實是假的!
“怎麼會這樣,慕以沫不是靠着歐陽銳纔有了今天的位置嗎?難道她的背後還有一批人,一批幫她做事情的人?”
王明秀始終不敢相信這些事情,在她看來,慕以沫只是一個花瓶罷了。
秦耀遠冷刺一笑:“只是因爲你戴着有色眼鏡來看慕以沫,所以纔會覺得她如今得到的這些東西全是靠着歐陽銳。其實,歐陽集團的女裝部之所以走到現在這一步,全靠着慕以沫。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你以爲女裝部會有如今的位置嗎?那個冷媚兒從國外找過來的,估計對國內的市場不太瞭解。再這麼繼續下去,估計女裝部會葬送在冷媚兒的手中。”
雪茄還在不斷的燃燒,一如現在秦耀遠的心,好似被點燃了一樣。
王明秀蹙眉,看來慕以沫真的有兩把刷子。只是慕艾娜會的是珠寶設計,慕以沫爲何會對服裝有着天生的敏銳感?
想到這一點,王明秀決定問一問秦耀遠。
“耀遠,慕艾娜跟慕以沫是母女的關係。慕家的人會的是珠寶設計,爲何慕以沫竟然成爲了服裝設計師?”
王明秀微笑着看秦耀遠,在他的面前,從來不敢造次。
當她說完這個問題時,迎接的則是秦耀遠充滿冰霜的眼神。好似一把利劍,直接砍掉了她的頭。
王明秀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被秦耀遠突如其來的視線給秒殺的連渣子都不剩。
“給我閉嘴!”
秦耀遠將雪茄扔在菸灰缸裡,整張臉瞬間成爲了豬肝色。
王明秀不知道他的情緒爲何會變化的這麼快,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耀遠,我說錯什麼了嗎?”
直覺告訴王明秀,這裡面有着她不知道的事情。如果是話,那麼秦耀遠已經隱瞞了她二十多年。而且這件事還是跟慕艾娜有關係!
“王明秀,管好你的嘴。不該問的事情,不該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要提!”
王明秀渾身一顫,身上的雞皮疙瘩隨之而冒了出來。秦耀遠扔下這句話,起身走出了房間的門。
大力的關門聲讓王明秀的身體隨之顫了顫,看着緊閉的門,王明秀蹙起了眉頭,秦耀遠爲何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只是因爲她提起了慕艾娜的名字嗎?
只不過是一個死去的女人而已,值得他這麼在乎嗎?想到這些事情,王明秀決定好好調查一番。她不相信真的單純的是因爲她提起了慕艾娜!
……
歐陽集團的女裝部迎來了前所未有的瓶頸期,冷媚兒的作品還是不被喜歡。店面裡面的衣服還是慕以沫在時設計的,最受歡迎的依舊是慕以沫設計的衣服。冷媚兒仿照慕以沫的風格設計出的衣服,還是遭到了嫌棄!
單看兩個人的作品,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差別。但是在感覺上,還是讓人偏向於慕以沫的設計。慕以沫的設計給人一種自信感,穿上之後,將人烘托的更爲靚麗。
冷媚兒走進辦公室,將辦公桌上的文件全部推到了地上。轟隆一聲,震的她一顆心仍舊是平靜不下來。
“慕以沫,爲什麼又是慕以沫!”
冷媚兒咬牙切齒的叫着慕以沫的名字,這個女人已經走了,但是她的氣息始終留在女裝部。如今設計的事情,她竟然比不過一個已經離開的女人。
這件事怕是已經傳到了歐陽銳的耳朵中,不知道歐陽銳會作何反應。
“鈴鈴鈴!”
電話響起,打斷了冷媚兒的思緒。
拿起電話,那邊傳來了董秘書冷清的嗓音:“冷設計,總裁讓你過來一趟。”
果不其然,怕什麼來什麼。想到這些事情,冷媚兒的臉上滿是怒火。
掛斷電話,冷媚兒補了個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裝,這才朝着歐陽銳的辦公室走去。
董秘書看到冷媚兒時,她依舊保持着優雅的形象。穿着一件白色的收腰連衣裙,化妝濃妝,卻讓董秘書覺得她有些豔俗。
同樣是設計師,慕以沫給人的感覺則是清新脫俗,眼前一亮。截然不同的兩個感覺,設計出來的作品自然也是不一樣。
敲門,得到歐陽銳的同意,冷媚兒邁着優雅的步伐走進了歐陽銳的辦公室。
富有格調的辦公室裡,保持着原來的樣子。歐陽銳坐在辦公桌後,春日的陽光懶懶散散的穿透玻璃,將他整個人徹底的包裹住。
明明應該是陽光征服歐陽銳,但是在冷媚兒看來,陽光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這個自帶光輝的男人,永遠讓人情不自禁的陷入進去。
“銳總,你找我。”
冷媚兒輕聲開口,方纔的怒火在看到歐陽銳妖魅的那張臉時,瞬間消失不見。
歐陽銳合上文件,擡起頭,看着站在面前的冷媚兒道:“坐。”
充滿磁性的嗓音好似可以治癒人心一樣,原本的不開心,也在這一刻被徹底的衝散。
拉開椅子,坐在歐陽銳的辦公桌前,跟他四目相對。兩個人只是隔着一張辦公桌的距離,冷媚兒發現。不管她怎麼用力,不管怎麼做,始終無法靠近歐陽銳。
秦柔那個沒腦子的女人竟然可以靠近歐陽銳,跟他站在一起,出席各個活動。
冷媚兒暗暗告訴自己,終有一天,她會站在歐陽銳的身邊,成爲他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關於女裝部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我今天叫你來,是想要解決問題。”
歐陽銳說完這句話,從抽屜裡面拿出了一個土黃色的紙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