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你還好吧?”
小周望着慕以沫臉上的傷痕,有些擔心。
包括小周在內,大家聽說那天的大火是在她們離開之後沒多久發生的,如果走得再晚一步,或許會命喪火海中。
之後的新聞他們更是都看到了,歐陽銳拼了命的將慕以沫從火海中抱了出來。高高在上的總裁併沒有讓別人覺得狼狽,反而是讓人更爲佩服!
“大家不用擔心,我很好。”
慕以沫的臉上帶着柔和的笑意,黑超已經被她摘掉。儘管臉上還有疤痕,但是那雙燦若星辰的眼眸讓人無法忽視,臉上更是帶着決勝於千里的自信!這樣的慕以沫,很難讓人忘記。
收下了所有人的關心,慕以沫走進了屬於自己的辦公室。小周帶着報表跟着她一起走了進去!
“繁星,這是最近女裝部的情況。失火之後總裁已經讓人重新裝修了一家店面,現在已經在營業當中。我們按照你留下來的設計圖送到工廠加工成衣服,現在賣得比以前還要好。因爲這場大火,慕名而來的人更是多了很多。更重要的是,這幾天還接到了一個訂做衣服的單子。”
聽到小周的彙報,慕以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你說有人要找我訂做衣服?”
對於這件事,慕以沫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倒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這時就找上她了。對於這件事,她先是有些開心,最後是有些懷疑。
“有對方的資料嗎?”
小周繼續回答道:“對方說會親自過來跟你說她的意見!”
慕以沫聞言有些驚訝,對方真的是來找她設計衣服的?不過,她還是需要多多小心才行。關於上一次被人打昏並且差點送命的事情,對於慕以沫來說這是奇恥大辱。混了這麼久,這是最丟人的一次。
“約對方明天上午十點鐘來公司,我會親自幫她量尺寸,並且詢問她的想法。”
“好的!”
小周在行程表上面記下了這一項,慕以沫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便讓小周走出了辦公室。
撫了撫眉心,慕以沫知道程文華貪污被抓這件事是歐陽銳做的,她並沒有多多過問,程文華應該不單單是想要放火燒死她那麼簡單。更多的,應該是商界的利益。現在歐陽銳已經插一腳進去,她還是不要再橫插一腳比較好。
而且,更令她頭疼的是,歐陽銳並沒有對八卦記者澄清他們之間的關係,還任由他們越描越黑,弄得所有人都以爲她跟歐陽銳之間的確是有着什麼特殊關係一樣。
以前在國外時她也遇到過這樣的事,解釋多了會被別人認爲她在矯情。因此,不解釋,已經成爲了她的一種習慣。
……
程可兒被趕出了歐陽集團的大門,看着外面的藍天白雲,她覺得就連天氣都在嘲笑她的丟人!就這樣被保安帶了出來,所有的員工都目睹了她今天被歐陽銳趕出來這件事情!
“繁星,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程可兒雙手握成了拳頭,想到程文華還在警察局等着她的消息,程可兒拉聳着腦袋朝着警局走去,她有必要好好地跟程文華商量一下事情該怎麼解決才行。
警察局裡。
“你說什麼?歐陽銳不同意?”
程文華慘白的臉色已經彰顯出了他此刻內心的焦急,這麼隱蔽的事情都能被歐陽銳查到,那其他的事情豈不是……
程文華開始擔心了。
“爹地,我沒有想到歐陽銳竟然這麼絕情。我說了很多,都已經求他了,但是他說他不是警察,左右不了任何的決定!”
程可兒放在腿上的右手狠狠攥着裙角,黑漆漆的瞳孔帶着恨意。自從慕以沫來到h市,她就沒有順心的事情,事業也大不如從前,男人也被她給搶走,就連在公司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
程文華看着程可兒的臉色,回想着她所說的每一句話。
“我也沒有想到歐陽銳竟然能夠這麼絕情,更爲關鍵的是,他竟然能夠查到這件事。”程文華的語氣中露出了擔心,一絲歎服從語氣中冒了出來。
“爹地,現在該怎麼辦纔好……”
程可兒沒有了主意,惴惴不安地望着程文華。
“可兒,你去幫我打探消息,看看是不是歐陽銳找人綁架了供貨商的家人,或者是逼迫他們做了什麼事情。只要能夠找到這些證據,歐陽銳自然是百口莫辯,而我也能夠安全的出去!”
再繼續呆在這裡,程文華感覺他一定會瘋的。因爲歐陽銳的關係,律師想要保釋他出去也有些困難。如果對方換成別人,他們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麻煩。
“好,爹地,我現在就出去找人調查!”
程文華點點頭,看着程可兒離開的背影,心中有些沉重。他知道事情變得棘手,不是他能夠左右的。難道真的要坐牢嗎?
不,他絕對不能讓自己坐牢!
程可兒剛剛離開沒多久,門再一次打開。程文華看向了來人,眼中出現了一絲驚訝。他,怎麼來了?
……
當程文華被無罪釋放的消息傳到司馬言的耳朵裡時,他震驚得有些說不出話來。沒有過多的呆滯,他快速的走到歐陽銳的辦公室裡,將這個消息告訴了他。
“怎麼會這樣!”
歐陽銳的臉上閃過錯愕,事情的發展不該是這樣的!
“就在剛剛,程文華被無罪釋放。原因是受賄的是他的助理,助理是打着他的名字接收了那筆錢。”
司馬言的語氣充斥着一股不可思議,程文華是在早上被拘捕的,而現在是下午的四點鐘,他竟然已經被放出來了!
“有沒有查到是誰出面保了程文華?”
司馬言搖頭:“還在調查。”
歐陽銳合上文件,佈滿陰霾的臉龐更爲駭人。
“我總覺得,這件事跟他有關係。”
歐陽銳點燃一支菸,煙味縈繞在鼻翼四周,更刺激着他的神經。
司馬言瞬間一怔,隨即明白過來歐陽銳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誰。
“應該不可能吧,這段時間他也沒有過問你的事情,怎麼會因爲一個程文華,就開始針對你?”
司馬言思來想去,仍舊是覺得歐陽銳想多了。
歐陽銳抽了一口煙,白色的菸圈從他嘴裡慢慢的溢出:“但願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