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也要忍,再說了,你能用什麼辦法去壓制這個新聞?”
慕澤熙對艾斯深表無語,他們這些人跟慕以沫非親非故的,難不成還想直接將人家雜誌社給轟炸了?
聽到慕澤熙咄咄逼人的話語,艾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艾斯,說你蠢你還真的就表現出愚笨的一面。慕以沫對老大而言那是非常重要的人,你覺得老大會袖手旁觀嗎?老大這麼做,自然有這麼做的道理,你就別在這裡瞎嚷嚷了!”
非也實在是看不下去,只能插一嘴。
幾個人嘰嘰喳喳說了半天,最後還是被慕澤熙下了死命令,這件事他們不許插手,一定要等他的指示。
第二天清晨,只不過是一夜之間而已,一個報道徹底的將之前所有的問題給擊碎!
歐陽銳發了一個通稿,直接否認了他跟程可兒之間的關係。說兩個人之前也只不過是普通朋友的關係,昨天晚上他因爲有點事情所以去了醫院,沒想剛好遇到了程可兒被送進醫院。並且說,程可兒並不是割腕自殺,而是她削水果時不小心碰到了手腕而已。
通稿裡面的話語,將程可兒的臉打的啪啪響,更變相的將程可兒的自殺說成了一出鬧劇,讓她成爲了一個笑話。
而在通稿裡面,歐陽銳卻並沒有交代他跟慕以沫之間的關係。這讓很多人覺得難以捉摸的同時,也在暗暗地揣測着:
慕以沫跟歐陽銳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難道真的如傳聞說的那樣,歐陽銳的確是喜歡慕以沫?
夏萱萱拿着雜誌仔細地看着,想找到歐陽銳交代他跟慕以沫關係的蛛絲馬跡,卻一點都沒有找到。
慕澤熙臉上掛着紳士的微笑,他倒是沒有想到,歐陽銳的速度會這麼快,事情說搞定就搞定。再看看慕以沫的神色,好似一點都不關心一樣,難不成她早就知道了嗎?
“沫沫,爲何你都不感到好奇?你就不想知道歐陽銳在聲明裡面說了什麼嗎?”
夏萱萱看了一眼慕澤熙,收到了他給自己傳遞的眼神訊息,湊着腦袋來到慕以沫的身邊,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道。
“我知道這個做什麼?我一點都不好奇。”
慕以沫自顧自的吃着土司,面不改色的樣子的確是非常的霸氣。
夏萱萱碰了一鼻子的灰,瞪了慕澤熙一眼,示意他說話。
慕澤熙看着冷酷的慕以沫沒有說話,而是奶聲奶氣對着夏萱萱道:“萱萱,你知道通稿裡面說了什麼嗎?很多字我都不認識呢,你跟我說說唄。”
夏萱萱點點頭,將內容跟小奶娃一一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慕澤熙摸着下巴,那張白淨的小臉顯得更爲可愛了,
“慕以沫,你還說你跟歐陽銳之間沒有關係。你瞧,他都沒有否認你們的關係呢,你是不是打算把他帶過來給我做爹地?”
“噗……”
慕以沫被慕澤熙後半句話給嚇得,將嘴裡的粥直接噴在了光潔的地板上。她擡頭,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慕澤熙,你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我跟歐陽銳之間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什麼爹地,你少來!”
慕以沫解釋得非常快,急於撇清她跟歐陽銳的關係,像是不願意理會歐陽銳這個人,更好像他是什麼瘟疫一樣。
夏萱萱暗叫不妙,瞧着這樣的慕以沫,就知道她跟歐陽銳之間沒戲。
慕澤熙咬牙切齒地望着慕以沫,都已經二十五歲的人了,她竟然一點都不關心自己的人生大事。哪怕是知道歐陽銳就是當年的那個男人,她依舊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慕以沫快速的吃着早餐:“我已經吃飽了,先去上班了。”
爲了避開這個話題,慕以沫只能選擇逃跑。
餐廳裡只剩下慕澤熙跟夏萱萱,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最後皆是哀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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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看來沫沫對歐陽銳不來電呢。你的計劃,我看是泡湯了。”
夏萱萱無奈地聳聳肩,她也已經盡力了。
慕澤熙倒是沒有多少氣餒,嘴角依舊勾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這個我倒是不覺得,你看通稿,歐陽銳對沫沫還是有些興趣的嘛。沫沫越是想要撇清她跟歐陽銳的關係,越是代表着兩個人之間有着某種關係。
慕澤熙的話讓夏萱萱更是有些無語,真的是這樣?
……
慕以沫走到公司的樓下,這裡已經沒有了前來採訪的記者,耳根子也清靜了不少。只是想到今天夏萱萱所說的報道內容,來公司的路上她順道也買了一本雜誌。翻看了很久,的確是沒有歐陽銳澄清的那部分,這廝到底想做什麼?
慕以沫大步流星地走向歐陽銳的辦公室,董秘書看到她過來,殷勤而恭敬地跟她問好,那態度絕對就像是看到了老闆娘一樣。
慕以沫被董秘書搞得有些無語,尷尬的看了他一眼之後走進了歐陽銳的辦公室。
推開門,她並沒有在那層陽光下看到歐陽銳的身影,因此不禁有些好奇,這個時候歐陽銳不在辦公室還能在哪裡?
就在她轉身要離開時,卻聽到從休息室傳出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慕以沫轉念一想,難不成是什麼小偷?歐陽銳的辦公室值錢的東西不少,商業機密更是不少。慕以沫向來富有正義感,面對這種事情她怎麼能夠袖手旁觀。
掃視了一眼四周,在辦公室裡面找到了一個棒球棍。拿着棍,慕以沫一步步小心地朝着休息室走去。
輕輕推開了門,透過門縫她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倒是那悉悉索索的聲音更爲明顯了。
隨着門的打開,慕以沫終於看到了一個彎着腰背對着她的人影,她猛地衝過去,手中的棍直接朝着那人揮了過去。
“彭!”
棒球棍直接打在對方的肩膀上,慕以沫爲自己的身手感到洋洋得意,很久沒有出任務,她的準確度還是這麼高。
“慕以沫!”
對方轉過身,鐵青着臉發出暴怒的呵斥聲。
慕以沫一怔,怎麼會是歐陽銳?剛纔那一棍子下去,力道可是不輕。
歐陽銳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衫,釦子並未扣上,露出了結實而健壯的胸膛,還有清晰的人魚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