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過是想要告訴慕澤熙,如果他開始動,那麼大家就一起去地獄!
“老闆,我觀察了幽冥組織門主的手,看起來也不像是孩子。我仔細的看過,不像是做出來的。”
陳玄德聽着李偉志的話,嘴角挑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也注意到了,的確是看不出痕跡。但是看不出痕跡不代表他就沒有僞裝!”
李偉志不知道該怎麼說話纔好,只能默默的閉上嘴巴不說話。但是這一次他們暴露了行蹤,陳玄德想要再做一些什麼,可謂是難上加難,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大動作可以去做。
想了想,李偉志還是恭敬的詢問着:“老闆,下一步,你打算做什麼?”
其實他想勸陳玄德,還是對慕以沫死心吧。這個女人身邊圍繞着太多有能力的人,一個不留神就會讓人死無葬身之地!這一次是幽冥組織,下一次,估計就是消失多年的戰少。再這樣鬧下去,事情傳到了堂主的耳朵中,陳玄德就等着給自己收屍吧。
最重要的是,陳玄德之前還算計了李安然,離間他跟堂主之間的關係。
不管是那件事情,都夠陳玄德喝一壺的了。
回想到這裡面的事情,李偉志還是後怕的縮了縮腦袋。
“李偉志,你跟了我這麼多年,難道還不知道我的爲人跟脾氣嗎?對於沒有達到目地的事情,一向是不輕易放手的。”
陳玄德笑十分邪惡,像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狂魔一樣,這讓李偉志越發的爲他感到擔心。
看來,陳玄德是真的不給自己留後路了……
……
醫院裡。
歐陽銳看着正在給自己包紮的薛凱,再看着氣沖沖坐在沙發上的慕以沫,內頭還是暖烘烘的。
哪怕傷口很痛,他都感覺不到,只感覺到慕以沫對他的關心。
當慕以沫站在門外讓他不要跟過來時,我們的總裁大人是真的非常配合的並沒有跟過去,而是一直忐忑不安的在病房裡面等待着。就這樣一直等待着,等着慕以沫什麼時候回來。還好她回來了!原來她不是離開,而是過去給他找來了薛凱。
慕以沫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在病房的門外看到了坐在長椅上的薛凱。還好華夏醫院的走廊裡面也有暖氣,不然的話,薛凱還不凍死?
至於薛凱爲什麼會在這裡,慕以沫不用多想都知道是爲什麼!
想到這一點,慕以沫的心情更不是滋味。幫歐陽銳處理傷口時,他讓慕以沫先出去。但是慕以沫始終都沒有出去,而是繼續呆在這裡,就這樣看着薛凱給歐陽銳重新包紮傷口。
那雙燦若星辰的眼眸就這樣一瞬不瞬的看着歐陽銳胸口處的傷,的確是非常的嚴重,看的出來是新傷。她這些天一直都跟歐陽銳呆在一起,他一直都沒有受傷。
昨晚她昏迷了,他就受傷了,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傷口已經包紮好,銳總,這段時間你還是要多多注意纔可以。記住,一定不能碰到水,也不要用力,我建議你還是先休息幾天再做事吧。”
既然慕以沫已經知道,那麼他也可以當着慕以沫的面去說這些話。至少這樣,歐陽銳才能夠好好的留意自己的傷口。
歐陽銳點了點頭,薛凱拎着東西走了出去。
慕以沫坐在椅子上,靈動的大眼睛閃爍着狐疑的光,像是看到了一個外星人一樣。
“歐陽銳,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快點告訴我!”
她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樣,她經受過訓練。對於事情有一定的敏銳度,可以在很短的時間裡面找準定位。也正是因爲這一點,所以歐陽銳纔不敢輕易騙她。何況,他從來不曾騙過她什麼。
“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說說這裡面的事情。”
慕以沫將歐陽銳的衣服給穿好,好像很怕碰到他一樣,跟他之間的距離隔開了一些。瞪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這樣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給的解釋。
“昨晚陳玄德來了,他想要帶你走,正好被我給發現。我跟他動手,他的手下想要昏迷的你帶走,我想要將你拉回來的時候被他們偷襲成功。隨後秦壽他們趕過來,陳玄德跟他的手下不得不離開。整個事情,其實就是這樣的。我怕你擔心,所以沒有跟你說實話。”
某大boss,其實這個也不是實話呢。
歐陽銳的眼神十分的真誠,深邃的眼睛讓人一眼望不到底。慕以沫一怔,陳玄德!
對歐陽銳所說的這番話她其實還是有些相信的,因爲陳玄德可以進入她的病房。
不過,有些事情她怎麼都不記得了?
“可爲什麼我的腦子裡面卻是一片空白?”
慕以沫咬了咬脣,腦海中全是歐陽銳鮮血淋漓的傷口。
“你醒來的時候我還在想怎麼安慰你,看到你沒有反應,我知道你是忘記了。薛凱給你檢查時說過,因爲陳玄德對你用了藥物,可能是這個導致的。別擔心,沒有影響到孩子。”
歐陽銳拉着慕以沫的手,知道她很擔心孩子的問題。不等她多問,他就已經告訴了她所有的事情。
慕以沫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她明白歐陽銳爲她做的事情有多少。
“這個該死的陳玄德,他簡直是瘋了!我又不是人民幣,他到底是搞什麼!”
慕以沫咬牙切齒的咒罵着,早知道她就不爲了得到解藥而搭理陳玄德。應該在他剛剛來到這裡時就跟歐陽銳說,直接將這個男人給趕走!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也變得舒緩了不少,聽着慕以沫詼諧的口氣,歐陽銳差點笑出聲。
她的確不是人民幣,可她卻讓人不得不愛,無法不愛。
對上慕以沫的眼睛,歐陽銳深情款款的說道:“沫沫,以後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說,知道嗎?”
慕以沫鄭重的點了點頭,對陳玄德這件事,她其實還是有些心虛的。
“你快躺下休息,趕緊休息,不許說不。”
慕以沫拉着歐陽銳的手,讓他躺在她的病牀上休息。
歐陽銳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慕以沫道:“沫沫,我沒有那麼虛弱,這點傷對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