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銳將噎死人不償命的優點發揮的淋漓盡致,整個人表現出咄咄逼人的氣勢讓歐陽子皓的肩膀明顯顫了顫。
“歐陽銳,你以爲我付不起這些違約金嗎?你好意思說我?你沒有歐陽集團的股份,你只不過是一個隨時都要滾蛋的人罷了!”
歐陽子皓不屑一笑,只要等到歐陽濤醒來就萬事大吉。到時他會讓歐陽濤下命令趕走歐陽銳,讓歐陽銳變成一個窮光蛋。
“既然是這樣,那你怎麼還不做?”
歐陽銳淡淡的口氣說着隨意的話,慕以沫差點笑出聲。她看到了歐陽子皓眼睛裡面的狠戾,更看到了歐陽子皓的決絕。她更加佩服歐陽銳的處事不驚,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能夠讓人有一種安心的感覺。至少,不會被事情搞得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飛。
“歐陽銳,不要以爲你做的那點事情我不知道。等我找的證據證明是你跟你母親董筱敏聯手害死我父親的證據之後,我要讓你跟你母親吃一輩子的牢飯!”
歐陽子皓叫囂了幾句之後甩手離開,慕以沫看着歐陽子皓猙獰的面部,再看着的背影,不禁爲歐陽銳感到擔心。
她知道歐陽銳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是對於董筱敏,慕以沫始終喜歡不起來。不是因爲董筱敏之前對她說的那些話,而是董筱敏給她的感覺就不是善茬。或許在不久的未來,她跟董筱敏會成爲水火不容的關係。
而慕以沫沒有想到她的預感靈驗了,並且十分的靈,讓她直接送了命,並且害了歐陽銳……
歐陽銳轉過身,對上慕以沫無辜的臉。
“歐陽銳,你剛剛把我賺錢的機會趕走了哎。你知不知道他剛剛可是開出了比市面上高三倍的價格請我幫他設計衣服呢。”
慕以沫笑眯眯的看着歐陽銳,眼睛中所流露出來的深情好像是做了好事的學生等待着老師的誇獎。那樣的純淨,那樣的讓人想要……直接將她擁入懷中,狠狠的要一番!
對上她如水的眼眸,歐陽銳深吸一口氣,逐漸的冷靜了下來。
“我給你十倍的價格。”
深知慕以沫財迷的性格,歐陽銳淡淡啓口,他說的內容讓慕以沫驚訝的嘴巴長成了o型。
“歐陽銳,你這是很認真的在跟我說嗎?你確定你要給我十倍的價格?”
想到那些錢,說不動心那是假的。但是慕以沫很好奇歐陽銳到底是因爲歐陽子皓說的那些話才願意給她的,還是隻不過逗逗她玩罷了。
“慕以沫,我的東西都是你的。你想要,我隨時給。我所有的錢包括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當然,包括我,也是你的。”
歐陽銳認真的神色中透露着玩味的笑容,讓慕以沫的臉在瞬間紅了起來。她就這樣看着歐陽銳,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歐陽銳,你真跟個禽獸似得。”
歐陽銳淡淡一笑,涼薄的溫度不再,眼眸的溫度則是越來越高。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六年前,我就已經是你的了。”
歐陽銳說起不正經的話時,表情會變得格外正經。如果站在遠處看他跟慕以沫,一定會覺得慕以沫不知道在說什麼邪惡的話給歐陽銳聽。
“歐陽銳,滾粗!”
慕以沫驅動着輪椅,想要朝着病房內走去。但是輪椅卻被人給束縛住,她以爲歐陽銳想要胡來。
“歐陽銳,你鬧夠了沒有,現在不方便……”
慕以沫哀怨的看着歐陽銳,好多天不曾跟他在一起,也沒有他的懷抱,慕以沫都是在輾轉反側中渡過漫長的一夜夜。
歐陽銳一怔,低下頭看着一臉嬌羞的慕以沫,笑容在他的臉上一點點的暈染來,就這樣看着慕以沫,突然覺得歲月靜好,也不過如此。
可以跟心愛的人在一起,這纔是人生最大的樂事吧。
“那什麼時候方便?”
歐陽銳突然來了性質,璀璨的紫眸就這樣定格在慕以沫的身上。他的身形高大挺拔,燈光下的影子就這樣將慕以沫籠罩住,像是在她身上形成了一個保護層一樣。
“歐陽銳,你……你流氓!”
慕以沫垂眸,嬌羞的模樣越發的迷人,讓歐陽銳更是有些把持不住。不知道爲何,只要慕以沫一個簡單的眼神,他感覺到自己好像是被人下了藥一樣,所有的防備在瞬間徹底的崩潰!
“流氓?難道你不喜歡我的流氓?至少,在牀……上……你是喜歡的。”
歐陽銳自問自答,將禽獸二字的含義發揮的淋漓盡致。慕以沫被他逗的有些不知所措!
向來從容優雅的傲嬌女王,已經被歐陽銳說的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銳總,你們怎麼還不過來?不是說帶慕小姐過來做手術的嗎?”
薛凱從走廊那邊走了過來,他的話語讓慕以沫瞬間醒悟過來。做手術?歐陽銳做來是爲了帶她過去做手術的?可是她剛剛還說了“現在不方便”這樣的字眼,天,她真的要瘋了好嗎?
歐陽銳的嘴角還噙着淡淡的微笑,慕以沫憤恨的瞪了他一眼。歐陽銳竟然在逗着她玩!
薛凱看着慕以沫跟歐陽銳的表情,他們這是怎麼了?
慕以沫選擇自動忽視歐陽銳的表情,看着薛凱好奇的問道:“手術?我可以做手術?可是我不是已經做過手術了嗎?”
慕以沫的肢體語言裡面透露着些許的擔心,還要一層無助。她之前的確是做了接筋的手術,但是結果不還是這樣嗎?她還是成了殘廢,還是無法站起來。
歐陽銳知道她在想什麼,在擔心什麼。
蹲下身,讓他的視線跟慕以沫的齊平。
“別擔心,這次的手術是幫你重新接一次筋。手術之後,你就可以站起來,也可以重新拿筆畫設計圖。”
歐陽銳堅定的語氣讓慕以沫感受到了從他身上傳遞過來的力量,他的力量就這樣驅散了她心底所有的擔憂。
看着自己受傷的手跟腳,她陷入了無盡的思索之中。這件事的確是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她不敢再重新做一次手術。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這個上面,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