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爵停下腳步,站在距離鐵籠三米的位置。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處理你?”司爵的心情顯然不好,無論是臉色還是說話的語氣都表露出了,他並不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讓人看到臭臉。
這也是爲什麼大家會知道總統大人的脾氣很不好。
“總統大人您隨意,我都可以。”姒顏笑着回答,依舊顯得很輕鬆。
只不過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後背已經出汗了,鎮定都只是表面上的,她現在面對的可不是別人而是掌握着生死大權的總統,一般的伎倆在他的面前一點用處都沒有。
她只能靜觀其變,見招拆招。
“帶走。”司爵下達命令後,就看到四個男子上前來擡鐵籠。
就在此時,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總統大人,那我呢?也帶走嗎?”
司爵看向自己的縮小版,只覺得很奇怪,彷彿在照鏡子,但尺寸方面差別太大了。
“一併帶走。”
臺下的衆人很不甘心,他們很想看看被關在鐵籠中的姒顏長什麼樣子,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可以睡了總統還敢拿總統的孩子出來賣,實在是不一般,可惜沒有看到。
那個女人被總統帶回去之後會發生什麼事?大家不禁開始猜測,記者們都已經出動了,想要拿到第一手的資料,不過他們根本沒有辦法靠近司爵,司爵的周圍全都是保鏢。
孩子今年四歲,也就是說,總統是五年前被睡的,五年前總統二十三歲,纔剛當上總統不久。
這意思是投資趁早是嗎?不得不說這女子實在是有遠見,她爲總統生了兒子,總統基本上是不會虧待她的,不過會不會娶她就不一定了,畢竟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裡面是有貓膩的。
而此時姒顏童鞋正蹲在鐵籠裡發呆,她也想知道司爵會怎麼處理她。
對,是處理!
當初她就不該作死,不作死就沒有這麼多的事情了,偷什麼不好,非得去偷司爵的東西,這下好了吧,被抓了,等待他的不會是十八般酷刑吧。
車子晃動了一下,然後就停住不動了。
車門被打開,整個鐵籠被搬下去,姒顏跟自己說,這不是一個鐵籠,這是一個轎子,還是四人擡的轎子!
當她看清楚這裡是哪裡的時候被驚到了,竟然是白州府。
司爵竟然將她帶到了他的住處!
白州府是總統的住處,現在自然就是司爵的住處,這裡可是戒備森嚴,進出都極爲不易,這就是爲什麼當初姒顏要選在r市動手,想要在白州府動手需要準備很多,她覺得不靠譜。
不過現在她竟然很榮幸地來到了白州府,儘管進去的方式有點奇特,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真的進去了!
鐵籠被放下,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這些人都是接受過特別培訓的,清楚司爵的喜好。
“媽咪,我也到了。”司亦白小朋友和姒顏打招呼。
“嗯,接下來就靠你自己了,媽咪沒有辦法再繼續在你的人生道理上亮燈了。”
司亦白小朋友黑線。
“來人,將這孩子帶下去。”司爵吩咐。
諾大的客廳裡就剩下姒顏和司爵兩個人,姒顏立即將面具從臉上拿下來,面具太小,卡得她難受死了,臉頰上已經被卡出了兩道紅痕。
揉了揉臉之後,姒顏衝司爵綻放出一抹笑容,“總統大人,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司爵回了這四個字倒是令姒顏有些錯愕,她以爲以司爵的性格肯定又是回一個字“嗯”。
“看來總統也是挺想我的。”姒顏的笑容更燦爛了。
司爵點頭,“的確。”
“小女子受寵若驚。”姒顏發覺自己有點弄不懂司爵了,不明白司爵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司爵是帶她回來敘舊的?明顯不是,如果只是敘舊的話,先前不可能那麼的生氣。
“孩子是你生的?”
姒顏點頭,“是我生的。”
“那天你對我做了什麼?”
“什麼?”姒顏有點反應不過來,然後她就怒了,“什麼叫做我對你做了什麼?明明是你對我做了什麼吧!”
靠,不帶這麼顛倒黑白的。
“我只記得在打鬥的過程中,你的身上有一股香味散發出來,然後你吻了我。”司爵回憶當初那件事。
說到強吻,姒顏有點羞澀,估計司爵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用那樣的方式強吻吧,就差一堵牆了,有牆的話絕對是要壁咚的。
“然後你就昏迷了,之後你就化身爲狼把我吃了,你別賴賬,要不然這孩子怎麼解釋?”
這種時候必須要說清楚!
“我的褲子是你脫的。”
司爵這句話令姒顏無法反駁,這……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可是她只是想要借用一點小蝌蚪,打算用手來解決的,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好吧,我不該打開你化身爲狼的封印,是我的錯!”姒顏很敷衍地承認。
那天的事情她也不是很清楚,按道理來說,司爵應該是昏迷的,可是他卻醒了,只是人是醒了,但意識好像不太對勁,估計需要再來一次才能搞得清楚。
司爵沒有說話。
姒顏有些吃不消這樣的氣氛。
“總統大人,你這樣做算不算是強制性地買一送一?我還沒收到錢。”錢沒收到倒是把人賠進去了。
“一個孩子100億,你賣給了我一個,我可以還給你一個,我的孩子都是一個價碼。”
說話間,姒顏發現司爵已經將鐵籠打開了,人就站在鐵籠的外面,但是姒顏不敢輕舉妄動,現在是在白州府內,是司爵的地盤,弄不好可就死翹翹。
“什麼意思?你要還給我一個?怎麼還?”姒顏皺眉問道。
司爵走進了鐵籠內。
“當初怎麼懷上的現在就怎麼還。”
姒顏的眼睛驟然瞪大,右手緊緊抓住鐵籠,生怕自己一下子沒控制直接一嘴巴抽到司爵的臉上去。
“總統大人,不用還的。”看着繼續朝着她靠近的司爵,心跳加速,她衝着司爵拋了一個媚眼,“不要這樣嘛,人家不幹啦~”特別做作地拖長了尾音。
“不用你幹。”司爵淡淡地回答。
“司爵,你這麼禽獸大家知道嗎?”那些崇拜你的子民會哭的!
“派你這個代表告訴大家。”
司爵已經站在了姒顏的面前,兩個人的距離只剩下小半步,他身體只需要往前稍傾就能碰到姒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