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這裡!”司爵將姒顏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身上。
“確定?”
司爵點點頭。
姒顏環顧了一下週圍,最終同意了。
“行,今晚就依你,你說了算,誰讓我惹你生氣了呢!”姒顏伸手在司爵的兩邊臉頰都捏了一下。
司爵的臉上沒什麼肉,一點手感都沒有,最近這麼的辛苦,司爵又瘦了不少,估計等她出事之後,司爵會更辛苦,到時候就更瘦了。
“誒,我們來做一個規定,你現在體重多少?”
“嗯?”
不太明白爲什麼姒顏會突然問他關於體重的事情。
“我沒稱了,不知道。”
“稱了之後告訴我,然後保持這個體重不要變,等我回到你的身邊,如果發現你的體重變了,那麼你就完蛋了!”姒顏指着司爵的鼻子威脅道。
司爵蹙眉,“怎麼還有這種規定?”
人家都是要求不能出去拈花惹草,怎麼還規定體重的?體重這種東西他哪裡能隨意控制?還得保持體重不變?這也太難了吧。
“只能多不能少,這個要求不難吧,多了我不怪你,但是少了就不行!”
“……我儘量吧。”
體重這種東西實在是太難控制了,畢竟姒顏要是出事的話,他的體重怎麼可能還會增加,一定會減少的,他知道姒顏是希望他照顧好自己不要讓自己太消瘦,可是沒有她在身邊,照顧自己豈不是很多餘?
“不是儘量,是必須!”
“好好好,必須!”司爵只能哄着姒顏。
這種時候是必須答應下來的,不能和姒顏對着幹,要不然依着這女人的脾氣肯定要幹架,不想最後一個晚上在打架中度過,那實在是太憋屈了。
“說完了?”司爵問姒顏,姒顏點點頭。
“行,那我們就開始做正事。”
司爵非常認真嚴肅地對姒顏說這句話,搞得姒顏真的以爲他們是要做什麼正事,當然了,前提是他們沒有以這樣的姿勢存在着。
“把睡裙脫了。”司爵對姒顏說。
對於司爵這種帶着命令式的語氣,姒顏竟然下意識地同意了,脫到一半的時候纔想起來,她爲什麼要聽他的話,可是都脫到一半了,不聽的話又覺得很奇怪。
她只能繼續將自己的睡裙全部都脫掉。
脫了睡裙後姒顏便沒什麼保留了,除了最後一條小褲褲。
司爵並沒有做什麼,只是看着姒顏的身體,這讓姒顏越發的覺得難爲情,忍不住雙手捂住自己的身體,但是司爵將她的手拿開,令她完全敞開。
“你身上這些傷痕大多數都是爲我留下的,我想記住。”
姒顏身上有不少傷疤,儘管看起來不是很明顯,但是仔細看的話還是存在的,幾乎每一次都是生死邊緣,的確,身上的絕大多數傷疤都是因爲司爵存在的。
好幾次都以爲自己要死了,卻又堅強地活了下來。
司爵湊上前吻在那些傷痕上,鬍渣輕輕地摩擦着姒顏的身體,令姒顏覺得微微有些刺痛,又有些癢,她下意識抱住司爵的頭,手指在他的髮絲之間穿插。
那些傷痕明明都已經好了,爲什麼當司爵的吻落上去的時候,她會覺得有些疼,有些滾燙。
每一道傷疤都是一段回憶,都是她和司爵感情的基礎,這樣深厚的感情是誰也無法取代的,所以她不會擔心有人會搶走司爵,因爲沒有人可以取代她的位置。
如果有一天司爵移情別戀了,那麼她不必去爭取,因爲已經爭取不回來了。
司爵的吻慢慢往上走,最終停留在她的脣上,他們脣齒交纏,互訴彼此的不捨,今晚過後,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儘管都有計劃,但是計劃這種東西向來都是趕不上變化的,他們不敢保證,只能祈禱。
縱使天之驕子的司爵,也不敢保證。 шшш• тTk án• c○
因爲這是他的妻子,是他深愛的人,他無法冷靜地去做出判斷。
他扶着她的腰,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頭髮隨着她的動作凌亂搖擺,一部分因爲汗水黏在臉上,身上。
“就我一個人賣力嗎?”姒顏看着靠在椅子上的司爵不滿道,因爲她很累。
“你先賣力,一會我再上,讓我先好好看看你。”
他臉上的神情是愉悅而享受的,當然也有壓抑,他看着姒顏迷離的雙眼微微勾起脣角,拉開柔情的弧度,突然湊上前,在姒顏的脣上響亮地親了一口,“我老婆很棒!”
就在姒顏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司爵突然將姒顏抱了起來,在姒顏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被放上了辦公桌。
寬大的辦公桌在姒顏睡上去之後立即顯得擁擠。
姒顏根本不敢完全展開身體,生怕自己會弄髒桌子上的那些文件,那都是很重要的文件,然而司爵卻是隨手一推,只聽到“嘩啦”一聲,文件全部都掉落在了地上。
她驚愕地看着他。
從未見過如此放縱野性的司爵,彷彿迴歸到了最原始的狀態,別的什麼都不重要的,最重要的就是眼前這件事,只需要專注眼前這件事就夠了。
躺在辦公桌上看着他壓在自己的身上,這是一種很奇妙很陌生的體會,從來沒有過,讓姒顏覺得羞澀的同時又刺激。
平時司爵在這裡是一絲不苟地辦公,處理的都是國家大事,都是很嚴肅的事情,可是此時此刻,卻在辦公桌上做這樣的事,以後她還怎麼面對這張辦公桌?
“好硬!”姒顏的後背咯着辦公桌。
“這樣就能記住了。”
司爵擡起她的腰再一次進入,驚呼聲再也壓抑不住。
這一刻,姒顏覺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失靈了,不知道身處於何處,靈魂彷彿已經離開了身體。
“顏,我愛你!”司爵停住貼着姒顏的耳朵說。
“司爵,我因你而存在。”
這句話狠狠地刺激了司爵,讓他迅速地動起來,生疼的後背令姒顏不自覺仰起身體抱住司爵承受着他的狂風暴雨。
他們什麼都不需要管,只需要擁有彼此,在彼此的身體裡沉淪,在彼此的愛意中徜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