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好了。”kevin似乎不願意解釋那麼多。
姒顏自然不願意,覺得kevin肯定是在打壞主意。
“你不動手的話,只能我來動手了,你不介意的話,我也是不介意的。”說着kevin就要動手。
“我自己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沒的選。
在自己的鎖骨下面吸了一下,就看到一個小小的紅痕出現,看上去就像是吻痕,姒顏瞪大眼睛,十分的驚愕,但很快就冷靜下來,她明白了,看向kevin,“你不覺得這樣太卑鄙了一點嗎?很無恥!”
“是嗎?我不覺得。”kevin笑着搖頭,“你在自己身上再多印幾個紅痕,然後我就會放你走了。”
“你想讓司爵誤會我?”
kevin點點頭,“要不我們來打個賭,司爵看到這些紅痕會怎麼想?他會認爲這些是吻痕嗎?”
“是個人都會這麼認爲吧。”姒顏白了一眼。
像這樣的紅痕,別說是司爵了,就算是路上遇到的陌生人也都會懷疑,因爲實在是太像了,她和司爵解釋的話,司爵會相信嗎?
實在是沒什麼說服力。
“我很期待。”
“期待泥煤!”姒顏一邊在自己身上印紅痕一邊罵kevin,她真的覺得不罵兩句對不起自己。
手中這個小小的東西也是靠吸住皮膚來導致皮膚充血,和吻痕的原理一樣,所以實在是很難分辨得清楚。
完了,這一次真的是完了簡直是有口莫辯了,最主要的是還是在她自己弄上去。
這才結婚幾天呢?就要離婚了嗎?
哎,和這樣的大人物待在一起實在是太危險了。
“姒顏,我給你一個忠告,情情愛愛實在是沒什麼意思,何必要如此執着,成就一番大事不是更好嗎?到時候可就是名垂青史,你嫁給司爵,只會成爲司爵的後綴,那不是你,你可以有更好的定位,不是嗎?”
kevin又開始給姒顏洗腦,姒顏只覺得很煩。
她又不是什麼野心家,這樣的洗腦對她什麼用,只會覺得荒謬。
她就願意成爲司爵的後綴怎麼了?
反正司爵都不嫌棄她,她哪裡還有道理嫌棄司爵。
本來就一無是處的她,若是連司爵都不愛了,那麼就什麼都不是了。
“對對對,我應該成就一番霸業,等到後人提起我的時候就說歷史上有一個女瘋子,殺夫滅子。”姒顏的語氣格外的嘲諷,令kevin的臉色沉下來。
姒顏寧願他沉下臉也不想看到他的笑,他的笑令人倒胃口。
“冥頑不靈!”
“神經有病!”
kevin冷笑一聲,“我到時要看看俺你會有怎麼樣的結局,難不成司爵還能一輩子對你不離不棄?”
“那你看着吧,希望你晚點死,行了,你不是說要送我離開嗎?快點吧,別耽誤時間。”姒顏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紅痕都在衣服內看不出來,除非將衣服脫掉才能看到。
這些紅痕能藏就藏吧,實在藏不住再說。
“我說送你回去就會送你回去,不會食言,不過要等一下,一定要在合適的機會將你送回去,否則效果就不好了。”
“瘋子!”
姒顏真心覺得kevin就是個瘋子,而且還是個老瘋子。
kevin看上去大概四十五左右,但這只是姒顏的猜測,不知道kevin的真實年紀是多少。
很快就有人過來給姒顏矇住眼,她有些驚訝,竟然沒有直接打暈她,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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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會堂上,司爵正坐在主席臺上開會,廣播裡都是司爵的聲音在迴盪。
突然,廣播裡出現刺耳的聲音,高頻率的聲音令在場的人都很不舒服。
廣播裡出現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
“總統,送你一樣禮物。”聲音剛落,就看到一個木箱子被緩緩從上面放下來,落到地面上的時候發出沉重的聲音。
大會堂內的人頓時都驚慌起來,司爵身邊立即出現不少保鏢,戒備地看着黑色的木箱。
“不用緊張,這可是你們的總統夫人,難道你們以爲你們的總統夫人會傷害總統嗎?”調侃的聲音略帶輕蔑。
司爵立即讓人過去將黑色木箱打開,保鏢們很是警惕,想着是不是要讓司爵先離開確保萬無一失,如果這裡面有炸彈呢?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麼膽小怎麼治理一個國家?”廣播裡又出現了輕蔑的聲音。
他的話令在場的人都氣憤,這明顯就是激將法,但是如果司爵離開的話,那真的是會很沒有顏面,但是不離開的話,安全又會沒有保障。
不過司爵本來就不打算離開。
“你們先把黑色木箱打開。”司爵沉聲吩咐。
如果裡面真的是姒顏的話,那麼就不能再拖下去了。
四個人上前去打開黑色木箱,一打開黑色木箱就看到一張仰面的臉,立即驚喜地叫了起來,“是總統夫人!”
“唔唔”姒顏的嘴巴被布條綁着不能說話,只能發出模糊的聲音。
司爵立即衝上來,也顧不上危險了,但他還是被歐卓攔住了,“我先去看一下,人都回來了,不急於一時,你要冷靜!”
歐卓率先走過去,先將姒顏嘴巴上的布條摘了下來,姒顏立即開口說話,“沒有炸彈,沒有危險品,你們可以放心!”
在姒顏被放進去的時候就留心了,裡面沒有奇怪的東西被放進來,只有她!
“你看,我就說了吧,不會有危險的,你們啊,真是驚弓之鳥!”廣播裡又傳出了聲音,姒顏認得這是kevin的聲音,這人的膽子未免太大了,竟然還敢留在這裡。
“總統,因爲十分喜歡您的妻子,所以呢,就接了您妻子去做客,給總統您造成不便是我的不是,現在將您的妻子還給您了,保證毫髮無傷。”
早已經有人去播音臺找人,但是什麼人都沒有,這就讓人十分的失望,本來以爲人一定在這裡的。
“總統,有機會的話,請您去做客,再會。”
說完就再也沒有聲音,廣播裡恢復一片安靜。
“真的沒事?”司爵上前看着姒顏,緊張,擔心,焦急,喜悅一起交織在他的臉上,看的姒顏極爲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