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告訴我,你又準備哭鼻子。這三四年前的戲碼,你還要上演啊?拜託,這裡壓根就沒有三聚氰胺這玩意,你能不能別這麼腦殘啊?這都多大的人了,不敢來場動真格的比賽,就別出來丟人現眼的好了。你說,讓人說你什麼好呢?棄戰好了,我怕我勝之不武了你。”
羿羽雲氣的身子直髮抖,怒吼道:“烏甲,給我殺了這個死女人。”
麥丹青一聲嘲笑輕蔑,對着那已經扭曲的人扯動了嘴角。
“火火,鳳凰火焰,直接取魔石。”
火火糾結了一下,“她是生戰。”說着噴火抵住烏甲大水的進攻,隨即行木而立,全都直刺刺的長入那烏甲的土遁中。
麥丹青哦了一聲,“那留一口氣好了。”這樣應該也算是生戰。
大會焚燒,點燃那木,燃燒到土下,衝到了下面而去。火火一笑,土遁,也玩死你。
狂沙怒吼,烏甲沖天而出,直撲麥丹青而去。 ”“
麥丹青開啓鬥氣鬥魂,飛快的避讓,使金爲盾,爲自己加了一個保護膜。
烏甲堅硬,一般等級或者高等級的人不一定能使它受傷的了。而且它是天上的有抗火土水三修的能力,唯有金盾可以阻擋一下它的攻擊。而天下脩金系的人卻是最少的,所以用烏甲做魔寵的人是最多的。
麥丹青怒了,“火火,你撓背呢?這點火要燒到什麼時候?你卻對付一樣,殘了就好。烏甲我來對付,你要是再撓癢癢的,等會回去我紅燒了你,給我跟奴顏當補品。”
火火一聽,一個激靈,大火亂噴了一通。
緊接着就聽到了磨牙的聲音,伴隨着怒吼之聲。
“火……火……”
麥丹青頭頂冒青煙,鼻子裡噴了煙。
火火沉默,這不是她的錯,她不是故意的,而是平時這般的養成了習慣。
“小……心……”辰慕熬驚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可惜裡面的人正在氣頭上,沒有聽到任何聲音。烏甲地盾了之後一躍騰空,直接頂飛了那不在意的麥丹青,隨即又是一躍而上,又是重重的一個下頂,直接把麥丹青給頂了下去。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在空中拋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麥丹青……”火火飛身而上,紅了眼。
火紅色一片,包圍了比賽場中的一切,讓人無法看清裡面發生了什麼。
唯一可以聽到的就是烏甲跟羿羽雲的慘叫聲,還有重物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那是……
君虞白一下子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瞪着那火紅色中的那身影,腦海中閃過一個飛舞的身影,隨即一閃即過。
小白淡淡的擡眸,看了一眼那身影,又垂下了眸子。
“虞白,坐下來慢慢看。”小白似漫不經心的說道。
肖奴顏側頭,淡聲的問身邊的君虞白。
“你認識?”
君虞白坐了下來,微微的搖頭了一下,他不認識,只是感覺到有一股熟悉感罷了。
胭脂動了動耳朵,高興的說道:“烤鴿子,烤鴿子……”
肖奴顏懷疑,這胭脂的智商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上漲那麼一下。
火紅一片消失,麥丹青捂住自己的肚子痛苦的跪在地上,有些不可置信的帶着一絲震驚的看着眼前的火火。
烏甲已經一動不動的躺在了那裡,羿羽雲身下都是鮮血,口中還在不停的溢出,雙眼一片空洞,似乎只有那微微呼動的胸口,證明着她還活着。
火火低着頭,看着自己那細如竹竿的小腳丫子,不敢擡頭。
現場一片沉寂,這是什麼情況?
“火火……”麥丹青輕聲叫了一下火火。
火火擡頭,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麥丹青,有些許的無措。
“火火,你……”麥丹青側頭看了一眼身邊,有些腦袋不夠用。
主持老實看着場上,有些結結巴巴的宣佈道:“麥丹青勝。”
結界以關閉,夜紹棠第一個衝了上來,抱起了羿羽雲。目光對是那傻跪在地上的麥丹青,眼中泛着殺意。火火不動聲色的護着麥丹青,就怕夜紹棠出其不意的傷了麥丹青。魔寵烏甲,被收回了魔寵空間。夜紹棠抱着羿羽雲,轉身下了擂臺。
辰慕熬衝了上來,拉着麥丹青緊張的問道:“丹青,哪裡不舒服,傷到哪裡了?快告訴我。”
麥丹青蒼白着臉,對着辰慕熬揚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我贏了。”
話說完,人就直接的癱到辰慕熬的懷中,手無力的摔在了擂臺上,微微的彈動了兩下。
辰慕熬彎腰抱起了那衣襟沾滿了鮮血的麥丹青,對上東陵大陸那邊,目光對上了夜紹棠那同樣帶着殺意橫生的眸子,空中暗流涌動着火藥的味道。
他們,都恨不得把彼此給殺了。
火火耷拉着腦袋,跟在辰慕熬的身後,跳下了擂臺。
“火火……”
火火頓了一下腳步,當沒有聽到一般,繼續走自己的路。
“火火,我不喜歡一句話說兩遍。”肖奴顏淡聲的說道。
火火側頭,對上君上那個方向翹了一下小嘴。低着頭,邁着小鳥步子的挪了過去。她很想自我催眠,當成什麼都沒有聽到。
火火仰頭,對上肖奴顏那無任何波瀾,卻帶着嗜血暗流涌動的眸子,下意識的噎了噎口水。
“找我有事?”火火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許的顫抖。
“剛剛你是故意的?”肖奴顏淡聲的問那火紅色的小身影。
火火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她記得落棪痕曾經說過,能讓肖奴顏在乎的人,母親只有麥丹青。除了小白,只有麥丹青。她能看得到,因爲她有那個東西,那個證明一切身份的鐲子。剛剛她的所作所爲,她看的一清二楚。
“我……”火火小腳丫子在往後挪動,準備隨時開路溜人,她害怕肖奴顏。
“不要拿自己來開玩笑,有什麼困難你可以找君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