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希望靠自己

生的希望靠自己

肖奴顏試探性的問道:“胭脂,你是不是想你爹爹亞布了?”

胭脂點頭,在小白的身上蹭啊蹭的撒嬌。

亞布跟肖天恆在一起,應該也在回去的路上了吧?

“等我們到了西鳳大陸,你就可以見到你亞布爹爹了。現在你乖,叔叔去喂嬸嬸喝這個,聽話。”小白修長的手指揉了揉胭脂的長髮,柔聲的說道。

胭脂這才鬆開了小白的衣袖,跟着他走到肖奴顏的牀邊,站在那裡看着小白喂肖奴顏喝生薑紅糖茶。

“辣!”肖奴顏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這生薑是不是不要錢啊?

胭脂點點頭,她剛剛偷喝了一口,很難喝。她不知道爲什麼嬸嬸要喝這個,這麼辣的東西,一點也不好喝。

“那不喝。”徐敖包也搞不懂,爲什麼葵水來了要喝這個。

“不行!”不喝還不痛死她啊,這比被砍了一刀還難受。

肖奴顏拿過碗,一飲而盡。 шωш ⊕тtkan ⊕¢ Ο

胭脂瞪大了眼睛,她不感覺難喝嗎?

喝完之後,肖奴顏就睡了一覺。

等到一覺睡醒的時候,一身的汗水,肚子已經不疼了。外面已經是夕陽西下,只留最後的殘陽餘溫。

小白跟胭脂都不在,肖奴顏下了牀。

一動身子,肖奴顏就鬱悶了,牀上一點血紅。靠,肖奴顏想罵人,這衛生棉是誰發明的?給她穿越兩包來!

又要換衣服,真是討厭到爆點。

小白跟胭脂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肖奴顏又換了一身衣服,正瞪着牀上看,背影對着門,一動不動的。

胭脂停下了舔糖人的動作,有些不解的看向小白,怎麼停下來不走了?

“娘子……”小白走上前,看到牀上那一抹猩紅,微微一笑。

“因爲這個心情不好?”

肖奴顏鬱悶了,這在房間內也就算了,小白看到也就算了。要是在外面,那還不丟死她啊?

小白拿着紙包遞上來,笑着給肖奴顏。

“以後用這個。”

“這個?”肖奴顏疑惑,拆開了紙包。

衛生棉?古代版本的衛生棉!也是長條條的,棉布里加了藥草跟棉絮,似乎是益母草的味道。

“小白……”肖奴顏感覺鼻頭有些酸楚的,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古代的男人,爲自己買這個。

小白微笑,俯身親吻了一下肖奴顏的脣。

“我教你怎麼用?”小白柔聲的說道。

肖奴顏笑了出來,踮起腳尖用力的吻了一下小白。

“我會用。”這個東西作爲一個女人,再不會用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

她感動的是,小白能爲她做到這個份上。這樣的男人,她再不愛的話,她還能愛誰?

胭脂舔了一下手上的糖人,她也想爹爹了。

五天後,他們抵達了皇家學院的大門口,沒有想到同一時間到達的還有辰慕白一行人。

互看不爽的人,冷眼的掃了一下對方。

肖奴顏只想到了四個字——冤家路窄!

小白已經變成了天狐的樣子,站在肖奴顏的肩膀上。

看到就肖奴顏帶着一個女子出現在皇家學院的大門前,不見了那個男子的身影,辰慕白有些不解。那個男子怎麼沒有來送肖奴顏回來?那個男子到底是什麼人?

“姐……”肖天恆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跑到了肖奴顏的面前,一聲姐打破了皇家學院門前的詭異感覺。

馬兒見到了胭脂時,是一陣的躁動。

“胭脂……”肖奴顏出聲,按照胭脂的性子,她會殺了馬的。

胭脂嘟了一下嘴,收起了虎性,像個人一般。

“回來了?”肖奴顏淡聲的問道。

“嗯,回來兩天了。”肖天恆笑眯眯的說道:“我一回來就來學院看,誰知道姐還沒有回來,又回府了兩天。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所以我就來看看姐回來了沒有。孃親,讓我接姐回去,已經爲姐做好了豐盛的飯菜了。”

“天恆,二夫人的好意我心領了,姐不會回將軍府的。”

肖天恆還想說什麼,在看到肖奴顏的眼神時,乖乖的閉上了嘴。

“跟亞布在一起,有沒有長進?”

“有……”肖天恆聽肖奴顏這麼一問,有些雀躍了,“姐,我告訴你哦,不是一點點的。不過,現在不告訴姐,我長進多少了,等大賽的時候,看天恆的表現。”肖天恆又有些一些抱怨的說道:“姐,這亞布真的很過份,我差點都被殺死了,它連眼皮子都沒有擡一下的,趴在那在那旁邊睡大覺。姐,你看……”

小太監扯開自己胸前的衣服,利爪抓過的三條痕跡,深可見骨。

肖茹馨有些觸及,這麼深的傷,那要遇上了什麼級別的對手?

肖天騰冷冷的扯動了一下嘴角,就這樣的上,還想大賽出衆?不怕傷口咧開,找死?

“我的金只能治療到這個程度,當時我還以爲再也回不來了。”說道這裡,肖天恆就哀怨的看了一眼肖奴顏,他沒有想到亞布真的不出手。

“生的希望只能靠自己,靠別人只有死路一條。”肖奴顏淡言,如果自己的底線是希望別人幫助自己的話,那麼要麼低人於下,要麼死路一條。

“亞布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它陪我到帝都就離開了,我也不知道它去了哪裡。”

胭脂看着肖奴顏肩膀上的小白,“爹爹。”

“胭脂,我們走吧,亞布他會回來的。”

胭脂看了一眼肖奴顏,委屈的撇撇嘴。

遠處,馬車奔跑,往皇家學院而來。衆人回眸,愣了一眼,國師府的馬車。

一騎塵土飛揚,高頭大馬停在了離衆人十步遠的距離處。

出現在衆人面前的是一身先古之氣的健碩老人,一身灰色長袍銀絲鉤邊。

老人掃了一眼衆人,威嚴的目光最後落在了肖奴顏的身上。

肖奴顏對上那打量的眼神,淡漠的漠視着那一個讓她很不爽的眸子,微微的蹙眉了一下,卻沒有任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