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鬱壘術,肯定是鬱壘術!噢,我懂了——憑我一個人的天力,是無法使鬱壘達到最強的狀態。沃文知道了,就暗中助我一臂之力,暗紅-忠就這樣成功被打敗了。但是……”ME說。
“但是鬱壘大術有一定機率會吞噬使用者的生命。沃文就發高燒了是不?”雨晴補充。
“對對對,應該是這樣子的。沒想到我和沃文心靈相通啊……”ME說。
“哎,大家快過來呀,沃文醒了!”曉儀說。衆人跑過去,沃文慢慢地睜開了雙眼。
“沃文,怎麼樣?感覺好點兒沒?”森娟問。
“嗯……小姐,你是誰?”沃文一臉驚訝。
“啊?你別開玩笑了好不好?”森娟說。
“不是!小姐,你是誰?我,我怎麼在這?啊……我是誰,我是誰啊……嗚……”沃文一臉懵懵。
“嚇?”大家感到非常驚訝。
“我是誰?我是誰啊……啊……”沃文痛苦地抱着頭。
“ME,他不會真的失憶了吧?”雨晴對ME耳語。
“這……”ME說。
“那我問你啊,你叫啥名字?”ME嚴肅地審問沃文。
“我……我是誰啊?啊!我的頭好痛!啊!”沃文極其痛苦。
“不是吧?真燒成傻子了……”雨晴捂着嘴。
“烏鴉嘴!”ME朝她做了個鬼臉。
(5分鐘後)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呢?”雨晴說。
“不如……我們先帶沃文去城裡看醫生吧。”ME說。
“也只能這樣了。”森娟應着。
ME一個人揹着沃文,走在陌生的城裡。沃文昏迷着。路上下着大雪,ME揹着沃文,艱辛地跑遍了天山所有的大小醫院。
奇怪的是,不管是哪一家醫院,只要醫生一看到ME,就說今天掛號已滿。但是ME卻親眼看到,其他患者可以進去。
ME一肚子火,但在這條漫長的路上,他始終沒有拋棄過沃文。因爲,他們是夥伴。
ME走累了,便在街上找了個長椅坐下來,將昏迷的沃文放在長椅上。ME對醫生的態度感到非常失落,一個人在長椅上發牢騷。
突然,一道黑色光影出現,是暗紅-忠。
“是……是你?!”ME恐慌地指着他。
“嗯哼!”暗紅-忠壞笑着。“別來無恙啊。”
“少廢話!你來做什麼?”ME嚴肅地說。
“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我就告訴你吧。我用高價,壟斷了全市的所有醫院……”暗紅-忠說。
“可惡!原來是這樣!我生氣了!天法——巫明棍!”ME變出一條發着紅光的熒光棍。
“來吧!暗黑天法——魔之盛宴!”暗紅-忠變出黑色的光芒,氣場十足。ME揮動巫明棍向前,試圖抵抗那黑色的光芒,但ME失敗了。
“哼!再看看我的新招!天法——李之龍捲風!!”ME變出藍色的龍捲風,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嘖,小花樣真多……”
“唉呀,天力不夠了。”ME說。
“哈哈哈哈。你完蛋了!啊?怎麼會這樣?不……”暗紅-忠被李之龍捲風徹底粉碎了。
“哈哈!老子只是將計就計。”ME一臉的自戀。
最後,醫院正常向ME開放了。
沃文做了腦部手術後,還需要在醫院觀察三天。ME就陪着沃文,一起在醫院住了三天。
最後,沃文醒了。但醫生說,他還需要過幾天才能恢復記憶。ME覺得沃文現在是半醒半迷的狀態。
天山街上,六個人又聚在一起,森娟說大家平安無事就好。雨晴看了看日程表,今天是1月29號,該到了去珠穆朗瑪峰的日子了。於是,ME一行人,帶着未完全恢復的沃文,繼續踏上了旅遊的路上。
天山→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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