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好人嗎?錢生德不斷地問自己。他確信這個世界上有好人,但自己肯定不是。據說;好人從來不做壞事的。可是,梅玲那麼好的人,那麼好又美麗的女人,就像他心中的聖母一樣,擁有龍軍那麼帥又精明的男人,爲什麼還要去偷男人呢?而且還要偷一個板磚臉的壞男人!
“老天啊!聖母啊!你要偷就偷我呀,我還是個處男呢?”錢生德有點變態了,他覺得這個世界真不公平,有些人擁有那麼多卻還不斷擁有,而有些人卻連邊都沾不上。
如果打*飛*機不算破處的話,錢生德還真是個處男,他真的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當然,別人摸他的不算,比如上次到新疆倒玉在火車上胖朱珠睡在他身上摸他的大腿,抓住他的手當香腸吃。
那是錢生德第一次跟女人那麼近距離的接觸,就那樣,錢生德都激動的遺精了,搞得他非常狼狽。
試想,在火車上遺精,滿褲頭都是**,靠!太難爲情了。雖說男人遺精就跟尿尿一樣,可錢生德在大庭廣衆之下尿尿,那不是更丟人?好在當時錢生德穿的比較厚,**只是透過內褲,秋褲,牛仔褲滲出了一點點。
但是,這個情況還是被朱珠發現了,這胖妹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錢生德是個處男,樂了。心說自己竟然還能讓一個男人遺精,說明自己有魅力呀,一路上對錢生德倍加關照。拿某些外國的法律條文來說;朱珠算是對錢生德性騷擾了,是違法行爲,肯定是。
錢生德23歲,朱珠都32了,應該算是老牛吃嫩草,朱珠覺得這很好玩,繼續挑逗他,把手伸到了錢生德的屁股上。可是錢生德膽子很小,就是不敢上手,朱珠也拿他沒轍,總不能強來吧?那樣就是強*奸了,朱珠只是想在一路的旅途中尋找點樂子,玩玩而已,暫時還幹不出那種事。
但是朱珠的思想裡想幹那種事。錢生德比王德政長的好看,又年輕,渾身的肌肉。不像王德政,滿身的骨頭茬子,就像十八羅漢裡的長眉羅漢,排骨一根一根的都能數的出來。特別是王德政的那對三角眼,看人的時候總是撲朔迷離,一副小氣鬼的樣子,很不大氣。這種基因已經遺傳到她們的兒子身上,朱珠的兒子就是一對三角眼,這讓朱珠很不爽,說兒子長的像老子,註定又是一個命苦的種。
雖然錢生德看人也是那樣,但他的眼睛很大,而且是雙眼皮,是羞答答的那種,朱珠喜歡羞答答的男孩,從小就喜歡,朱珠的弟弟就是那樣的男孩,很漂亮的一個男孩。
朱珠的父母雖然也是農民,但是她父親是個經常跑買賣的農民,所以她家裡還算富足。母親是個勤勞的女人,每天就知道幹活攢錢,朱珠比弟弟大十二歲,是父母的寶貝疙瘩,從小就跟朱珠睡一個被窩,一直睡到朱珠出嫁。
朱珠和王德政的婚姻從一開始就像一間房子裡的開關和燈,王德政是燈,她是開關,她不合閘燈就不會亮。王德政很少主動跟朱珠示愛,這從新婚之夜就可以看出來。
新婚之夜,朱珠在等着王德政脫她的褲子。可是,等到下半夜王德政都沒有動手,而是躺在她身邊緊張地喘着氣。朱珠忍不住了,自己先脫光了衣服靠在了王德政的身上。王德政開始摸,但就知道摸,還只摸一個地方,也不知道吃或者乾點別的什麼,真不知道他的中專是怎麼畢業的,難道就在書上看到點什麼嗎?
朱珠只讀了初中就在縣城的公園裡偷看別人做*愛了,可是王德政竟然連接吻都不會,真是可悲。
這晚,朱珠是自己完成了洞房。
而王德政竟然說;“你把我搞疼了。”靠!朱珠是第一次,當然沒技巧,把王德政的小鳥當黃瓜用,王德政能不疼嗎?
朱珠委屈死了,嫁了個男人不會做*愛。
王德政的這個狀態這跟他的性格有很大關係,他讀書的時候是個很乖的孩子,老師說不好的東西他都不會去接觸,比如談戀愛,老師說學生談戀愛是不道德的,王德政就很鄙視那些讀書談戀愛的學生。
要命,這讓朱珠覺得跟王德政做*愛就像公雞跟母雞求*愛一樣,王德政那傢伙是個典型的性冷淡,偶爾一次的好狀態那也是百年一遇,不過朱珠要是想要王德政還是能滿足的,慢慢的,王德政也會做*愛了。但這種事是兩個人的事,試想;朱珠在那裡忙活着讓王德政勃起,而王德政卻在那看着前程招聘,就像公雞騎在母雞身上,而母雞隻顧在那吃蟲子一樣,這種滋味不是誰都能受得了的。這也就算了,和王德政的生活平淡且困苦,經常看不到未來。不過,朱珠已經習以爲常,她不求王德政混的多牛B,只求他能讓她過得溫飽,哪怕就像那些農民一樣吃飽睡暖就行。
但是,有些事情發展往往由不得自己,當一顆種子遇到了適合它生長的土壤,一點點的水就能讓它迅速成長,瘋長,狂長。
女人是需要男人滋潤的,特別是那些三十歲以後沒有工作的女人,一個孩子和家務根本不是她們的累贅,她們特喜歡折騰,尤其喜歡折騰男人。
如果自己的男人不讓她們折騰,她們就會轉移戰場,折騰別人的男人,或者就是還沒有主的男人,比如像錢生德這樣的。
這樣的男人沒有經驗啊,好上手呀。
朱珠約錢生德見面,商量這次怎樣合作倒玉?
朱珠說進貨一塊進,回來後根據質量分成三份,她拿兩份,錢生德拿一份。錢生德說這樣不好,自己對市場又不熟,另外光賣原料賺的少。建議朱珠貨一塊進,一塊加工一塊出貨,最後直接分錢。錢可以分成五份,他只拿兩份,朱珠拿三份。錢生德的目的很明確,讓朱珠多拿點,這樣就可以接觸到她的客戶和整個加過銷售的流程,爲自己將來單幹打好基礎。另外他也算了,分錢一定不會比分貨賺的少,這叫舍孩子套狼。
朱珠當然想不到錢生德會這麼想,心說有便宜不佔是傻子,自己確實該多分點,心下沒反對,同意了。
女人是老虎,一不小心就會被吃掉。錢生德本來就不善於跟女人打交道,不得不防,他要求籤個協議,朱珠完全贊同。簽完協議後兩個人到銀行開了一個共同賬戶,把十五萬元人民幣打到了賬上,開始買票,收拾行李,請假。
錢生德是早就準備好了請假條,公司基本上不管他,但凡有假就給他批。而朱珠則要麻煩一些,王德政這傢伙什麼都不管就知道一天24小時有18個小時拼命幹活,孩子根本沒人照看。沒辦法,朱珠只有打算去找個保姆回來照看了。
可是,她家這條件哪個保姆願意來呀?最後還是朱珠在玉雕廠拋光時的一個小姐妹說她可以幫着照看,朱珠總算解決了問題。
這小姐妹叫王蘭馨,25歲,是個拋光師,和王德政在一個車間工作,主要就是負責白玉打磨,拋光,而且專拋王德政的活,平常在車間兩個人就很談的來,經常在一起探討拋光工藝。王蘭馨不但拋光經驗很豐富,還善於做白玉牌子,這和王德政正好形成互補,廠裡的白玉活基本就讓他們倆包了。當然這情況朱珠不知道,她對玉雕加工技術基本是白癡,她只知道差價,差價,管錢,賺錢。
恰好王蘭馨也住廠裡集體宿舍,和王德政的宿舍十米之遙,來去很方便。另外,王蘭馨長相很一般,王德政又是性冷淡,這纔是朱珠很放心王蘭馨來照顧自己的兒子的原因。
安排完所有事之後,朱珠和錢生德再次踏上了西行的列車......
從上海坐火車到烏魯木齊需要三天c.手機看小說訪問б,這三天朱珠故伎重演,先是假裝瞌睡,然後靠在了錢生德的身上,接着裝糊塗,把手伸進了錢生德的褲襠裡。錢生德終於抵抗不住了,兩個人在火車上開始扮起了夫妻,c.手機看小說訪問б錢生德堂而皇之地把手伸到了朱珠的衣服裡,這是他第一次摸女人的奶*子,雖然他不止一次見過女人的這個東西,但這麼真切的摸,還是第一次。
兩個人最後找到了一個好地方,一起進了衛生間......c.手機看小說訪問б在那只有一平米見方的鐵房子裡,朱珠第一次讓自己丈夫以外的另一個男人身體的一部分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很刺激。錢生德初生牛犢,動作雖然笨拙,但比起王德政那是猛多了,而且還能連續數次的勃起和**,終於讓朱珠明白自己以前和王德政從來就沒有高潮過c.手機看小說訪問б。因爲她現在才知道,c.手機看小說訪問б真正的高潮是一浪接一浪一股接一股的洶涌澎湃,渾身的每個毛孔都在那一刻張開了,每一根骨頭都在顫抖,眼前黑黑的一片,喉嚨忍不住就想歇斯底里的嚎叫,朱珠想大叫......
“咚咚咚!......”衛生間外有人敲門。
朱珠氣的直咬牙。
一下火車,兩個人就在賓館開房,瘋狂做了一整天的愛,c.手機看小說訪問б錢生德的第一次就這樣奉獻給了王德政的老婆朱珠,朱珠也很有經驗,讓錢生德在生理上感到了滿足。這讓錢生德很依戀她,c.手機看小說訪問б就像一個孩子依戀他的母親,逮着空就摟着朱珠要進入,錢生德隨時隨地能勃起,把朱珠興奮的要死,腦子裡開始冒出了拋棄王德政和錢生德比翼雙飛的念頭。
這時的錢生德,邪惡的念頭又佔據了他的心靈,他有他的想法,他不但要佔有朱珠,還要佔有她的金錢。這樣一來,王德政這傢伙註定就是一個倒黴蛋了。
錢生德和朱珠打算租輛車直接到和田。在黃河路的租車點,很邪,這麼大的烏魯木齊,竟然就碰上了龍軍,想躲都來不及了。龍軍也覺得巧,他的別克車被毛麗霸佔了,他要和雕塑家張寶元到喀什談一個雕塑工程,回來的時候只得租車,一下車就和錢生德碰到了一起。
“怎麼,你們要租車?”龍軍主動問道,他知道錢生德在倒玉。
“龍軍,真巧,你也去了和田?”朱珠問道。
“你們就租我們這輛車吧,這師傅不錯,不會宰你們的。”龍軍介紹道。
“行,租誰的車都是租,我們就租他的了。”朱珠很從容。
“小錢,回來跟我聯繫一下,咱們一塊坐坐?”龍軍臨了跟錢生德說了一句。
“......好。”錢生德渾身冒汗。
“看你,嚇成那樣,大不了就不幹了,我們倆一起開個小店,專門倒玉,不比上班強多了。”車啓動後,朱珠說道。
錢生德摟着朱珠的腰,笑。
龍軍看着錢生德和朱珠的車走後搖頭笑了。這時,毛麗開着龍軍的別克車出現了。這婆娘,現在儼然是個款婆,舉手投足都是珠光寶氣,她現在和李丹,陳芸芸結拜了姊妹,傍上了兩個真正的款婆,比龍軍牛B多了。
“活談的怎麼樣?”毛麗把駕駛室讓給了龍軍,坐到附駕的位置上一條腿搭在龍軍的雙腿上跟龍軍說話。
“喂喂喂,女人家說話時別把腿叉的那麼大好不好,還對着男人,你現在怎麼混的跟李丹一個德性?”龍軍吼道,後面的雕塑家張寶元低頭偷笑。
“張老師,讓你見笑了。你說現在的女人,怎麼變得這麼不要臉,真是受不了。”龍軍把毛麗的腿扒拉開,毛麗擡腳就踹,罵道;“媽的你說誰不要臉了,老孃就這習慣,你管得着?”
“我是管不着,但是你衝着我來我就得管,你這叫性騷擾,知道不?”
“......呵呵,我就性騷擾你了,怎麼着?張老師,你閉着眼睛睡會,我跟龍軍先搞一會......&#%@”毛麗上手了,真是太不要臉了。張寶元這段時間和龍軍混的很熟,見慣不怪,一看這倆人又開始了,說;“龍軍,我搭車先走了,你們慢慢玩。”說罷下車溜了。
龍軍從車窗探頭大喊;“張老師,晚上到三英夜總會碰頭啊!”
“沒問題......”張寶元搭車走了。
毛麗關上車窗,不一會,黃河路的某處,一輛黑色的別克車在那裡亂晃,行人只看到一個女人在車座上露出個頭,下面發生了什麼,只有想象力豐富的人才會知道。
“......龍軍,我想問你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兩針完事,毛麗躺在龍軍身上氣喘吁吁地問道。
“什麼嚴重的問題,說。”龍軍現在只想睡覺。
“我和你做*愛從來都沒有用過安全套,可是從來就沒出過事,你能解釋一下這是什麼原因嗎?”毛麗一直就很納悶這事,按理說她和龍軍搞了那麼多次,竟然沒有一次出事,這也太離譜了。
“......你以爲懷孕是那麼簡單的事?那需要很多機緣巧合的,這有什麼值得解釋的?”
“不對,我覺得這中間肯定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
“要不是我的問題,就是你的問題。”
“有問題也是你的問題,我這麼厲害,把你幹的兩腿撇着走路,你覺得我會有問題嗎?”
“......說的也是,難道是我的問題?靠!早知道這樣我以前還花那麼多錢買什麼安全套,那玩意帶着就像一根橡膠棒戳進身體,一點都不爽,還浪費了那麼多錢。”不對!自己以前懷過孕的,肯定不是我的問題,毛麗覺得龍軍不老實。
“嘿嘿......”龍軍傻笑,心說我是天騸,你當然不可能懷孕,你跟別人試着不帶安全套搞一次試試?不出事纔怪。
“不對.....龍軍,你給我老實交代,你跟你老婆結婚都十幾年了,爲什麼還沒有小孩?”毛麗找到了問題的關鍵。
“......梅玲不想那麼早要小孩。”
“你騙我,是你的問題吧?說,是不是你的問題!”毛麗騎在龍軍身上質問。
“我沒事騙你幹嘛?”
“行了,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以前懷過孩子,所以不可能是我的問題,你老婆那身材一看就是一塊好地,也不可能是她的問題,所以有問題的肯定是你。”
“......女人太聰明真是很麻煩。”龍軍知道瞞不住這個賊女人了。
“承認了吧,說,你說實話。”梅玲再次質問。
龍軍垂頭喪氣地說道;“我......不能生育。”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即能用還不會出事,極品,極品。”毛麗又來勁了。
“喂!有完沒完,沒有這樣折騰人的,我不行了。”
“少謙虛了,我知道你行的。”
毛麗這次是真正的強*奸行爲,龍軍徹底被擊垮,毛麗開着車一路吹着口哨,就像剛從戰場上得勝而歸的將軍,車一路朝C市開去。
李丹的三英夜總會今晚試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