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晚雖冷漠如冰,然她終究還是個正常女人,她心裡自然不可能與她的話那樣的無波無瀾,她心中再怎麼的牴觸,也難免會生出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那些讓女兒家羞紅了臉的書,她都很仔細的翻閱過,甚至她還因此還被主子打過。她行走江湖那會兒,也經常會碰到有人在做這種事情。對於這種事情,媚晚從心底便感覺非常的噁心。若非如此,古人也不會管這種事情,叫做是“苟合”。然,她再怎麼噁心,再怎麼不情願,她這會兒都必須做這種事情,爲這個她明明無比痛恨的恨不能夠一劍殺死的男子做。
媚晚心緒胡亂飛的同時,她連把帶扯的撕開了慕棠的衣帶,慕棠的衣帶早便被他如雨的汗水給浸溼了,很難解開。
“主子,您在做什麼?主子,這個不行。主子,不,你不能夠這樣做,主子,您別這樣。”慕棠被她的動作嚇得了,忙不迭抓住了媚晚的手,他以殘留的理智阻止了她的動作,他低啞的聲音道,“主子,您不要這樣,你不可以,會玷污你的。慕棠,可以想辦法的。”
媚晚看了他幾眼,便如他所願的,收回了她的手,慕棠頓時感到一股莫大的空虛,他身子自有主動的搖動着,近乎熱烈的磨蹭着媚晚的手,媚晚察覺到了他內心的熱情,便淡淡的問道,“慕棠,你會那個嗎?”
慕棠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媚晚所說的那個是什麼意思,他的臉色更紅了,“主子,那個事情,慕棠,我不……我不會的。”
慕棠的眼圈紅了又紅,紅的快要溢出血來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他這輩子會有此時的這樣尷尬無比的情況。媚晚說的那種事情,他承認他曾有點兒好奇,然可能是他長期受到生長的環境及媚晚的影響,他始終感覺,做這種事情,是充滿了濃重的罪惡的。
媚晚不再說話了,他們陷入了彼此的思緒中,然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因爲媚晚的忽然停下而堆積成山的焦躁難耐一起呼嘯着涌上了慕棠的四肢百骸,他的眉頭因爲那種難以言喻的痛楚而緊緊的皺在一起。
他忽然伸出了手,將媚晚拉入了他的懷裡,然後開始便不安分起來的肆意觸摸,這種感覺讓他舒服至極,雖然臉紅,難耐,但是心裡很是快樂的……
媚晚慌了神,沒了主意,她慌忙伸出手抵着慕棠胸膛,試圖能夠把他給推開,她素來平靜無波的聲音終於也有了些變化,“慕棠,你可知道你這會兒在做什麼嗎?”
慕棠如遭雷擊,頓時清醒了過來,他意識到他在做了什麼,羞愧難忍,道,“主子,慕棠失禮了,慕棠褻瀆了主子,慕棠該死
。慕棠不敢求主子您能夠原諒慕棠,慕棠願意以死向主子謝罪。”他這麼說着,便噗通跪了下去,他擡手便是一掌,衝他天靈蓋上拍去。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一個能夠防止他被藥驅使發瘋成魔的計策。
媚晚忙抓住了慕棠的手,她厲聲喝道,“慕棠,你要做什麼?你真想死嗎?慕棠,你還不能夠死。慕棠,你聽好了,我也不准你這麼死!”慕棠,我還不想給你殉葬呢。
慕棠只好點住了穴道,這樣他倒真的是不能夠動了,然而他聽到媚晚的喘息,他還是會有股子衝動想要撲倒她,那一波波的無法遏制的慾望讓他快眼陷入了崩潰,“主子,請你離我遠點兒,不要靠近慕棠。慕棠不能夠褻瀆主子。”
“慕棠,我想問你,如果換了別的女人,只要那個不是我,你是否便可以了?”媚晚沉默了好久,忽然莫名其妙的問了這麼一句。
“主子,不是這樣的!”慕棠想也不想便否定了,他的臉也因爲藥物驅使變得紅紅的,“主子,慕棠不能夠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尤其那個人還是主子你。主子,您是慕棠最尊敬最重要的人。”
他這個回答,媚晚還算滿意,算他還有點心。可現在根本沒有什麼時間去尋找路子離開這裡,再去給他找別的女人。還有,她也不能隨隨便便找個女人給他。現在想要找個合適的女人,簡直是癡心妄想。這兒只有一個女人了,那便是她了。媚晚很清楚,慕棠中的這個藥很不同尋常,如果只是普通的藥,那以媚宮武功那偏陰偏冷的特點,應該能夠剋制住了。然從慕棠失控的舉動來看,他所中的這個藥必然很不同尋常:“慕棠。”媚晚又沉默了許久,緩緩開了口,“慕棠,你是我唯一親自教過的人呢,現在我來教你最後一件事情吧。”
慕棠想說話,率先飄出口的卻是低低的顫抖的聲音,他忙咬住了脣,使勁壓下了那個令他害羞的聲音,“主子,您想要教慕棠什麼事情?”
媚晚又沉默了好久,“主子想要教你男女之事,慕棠,你可要好好學習啊。”她邊說邊動手解開了她的衣服,儘管那種噁心感強勢的存在着,儘管內心還有千萬個不情願,然無論如何,怎樣的代價,她都還不能夠讓慕棠便這麼的死去。
“男女之事?”慕棠怔忡了下,才猛地反應過來,他忙不迭阻止道,”主子,這不可以,慕棠沒有事情的……”然媚晚迅速點住了他的穴道,他動彈不了了,也做不了什麼。
媚晚在慕棠面前慢慢蹲下身來,她看着慕棠,似在猶豫,最後伸還是點開了慕棠的穴道。慕棠忍住內心的熊熊燃燒的火燕,掙
扎着想要起來,卻便被媚晚摁住了。媚晚將慕棠推到在了地上,地面上冰涼,然慕棠的身體卻是異常的灼熱。媚晚坐在了慕棠身邊,“慕棠,我知道你不情願,那你便把我當成你心裡想要的那個人,這樣便會好了。”真是可笑,她媚晚也有做替身的一天。
“主子,您便是你,是慕棠最重要最不可缺少的人,慕棠怎麼能夠把主子當成別人呢?”
慕棠死死握緊了拳頭,他嘶啞着嗓子開了口:“主子,您不要這樣。慕棠死也不能夠褻瀆主子。主子,慕棠光是想你,便感覺很罪……惡了。主子,在慕棠眼裡,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神……聖最高潔的人……主子,即便是死千萬次,都不能玷污主子絲毫。”慕棠說的斷斷續續的,他的理智快被滔天的慾望逼到了邊緣,隨時都可能崩潰瓦解,然他心裡面還是在不斷地自我告誡着,這個女人是他家主子,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敬愛最重要的人!他絕不能夠也不可以做出那種事情來。
媚晚心裡一顫,她擡起了眼皮,直勾勾地盯着慕棠的眼睛,試圖能夠從他眼中找到她想要的答案,“慕棠,你說你心裡想過我?你真有想過我嗎?”她也不知道她爲什麼要這麼問,問了又有什麼好處。
慕棠怔了一怔,慌忙道,“主子,慕棠不敢。”他怎麼能將主子跟那種事情聯繫在一起?那他也太混賬了。
媚晚凝視着慕棠許久,她突然微微笑了笑,那雙幽黑的眼睛微微的彎起來,好似那初露頭角的月牙兒,眼裡閃着星星點點光亮。她凝視着慕棠的眼睛,平靜問道:“慕棠,如果我硬要把我給你,你還是不敢要我嗎?會拒絕我嗎?”
慕棠聞言,整個人僵住了,他怎麼也想象不出,主子會說這種話來?他還想要說什麼,然被媚晚以吻封緘了,媚晚肆意的吻着他,直到感覺差不多了,她才結束了這個並不溫柔的吻。
媚晚趴在慕棠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她的氣息已經開始不安穩了,“慕棠,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個叫作吻。男女脣齒相依,看似簡單,然這個過程能夠巧妙的傳遞出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情感,甚至,還能夠讓一個冷漠如睡的人因此而變得意亂情迷。”
媚晚說完了這麼一句話,又低頭吻上了慕棠,然這一會轉瞬便被慕棠奪過了主動權,享受着他主人的甘甜之感……
媚晚被慕棠這樣吻着,也感覺這個吻是發自內心的,是個美好而幸福的吻……
媚晚最終解開了慕棠的穴道,就這樣兩人彼此相擁依偎……
最後沉沉的睡去,或許,這樣能夠有一個美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