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兒,像把梳子掛在半空。
黑暗的屋子,也變得灰白起來。
燕京懷柔地界,這是一篇看上去比較荒涼的地帶,在一座臨近小山的區域內,有一個看上去與這裡景sè十分和諧的居住區。
一個叫做山三道關地段內,一幢獨門別墅十分的顯眼,以整個小山爲後花園,城堡一樣的歐式別墅掩映在青山綠水之間,神秘而充滿貴族氣質,旁邊還有幾幢同樣的別墅,別墅的每一處都jīng美絕倫、造價不菲。
碩大的房間內,一個白衣男人面無表情的看着窗外的夜sè。
他的體格和皮sè,就跟舞臺上的英雄一樣,yīn沉的氣息非常可怕,他臉上的驕橫,jīng壯結實所表現的體力,所有的氣勢似乎都是隻向男人發揮,而對長女子威風的,他的服裝完全勾勒出他的身腰,白sè上裝,繫着實心的金鈕子,底下依然是白褲子,細緻的皮鞋擦得雪亮。鷹爪似額角宛如半羊神的腦門,黑玉般的頭髮,亂糟糟的賽似未經開發的森林,一對閃閃發光的明淨的眼晴,獷野兇猛。
在這個男人的背後,有兩個男人。
一個體形彪悍的粗狂大漢,滿臉的絡腮鬍子,大有一種燕頷虎鬚,豹頭環眼,聲若巨雷,勢如烈馬的感覺。
一個跪倒再低,頭埋的很低,全身顫抖,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似乎在等待着死神的宣判。
“你兄弟們都出院了?”白衣男子沒有轉身,目光仍舊看着窗外的夜sè朦朧,他的聲音聽上去是那麼的溫文爾雅,但卻傳到跪在地上男人的耳朵中之後,是那麼的具有死亡之氣。
“是的……少爺……”跪在地上的男子叫做程老二,在燕京某片區域裡也是橫行霸道的人物, 大多地痞流氓見到他,都得叫上一聲二爺,但此刻確是一副二孫子的慫樣。
“他有多能打?”白衣男人繼續問道。
“回少爺,根據弟兄們稱,那個小子基本上沒有什麼攻擊力,是……是他身邊的一個女人……”
“什麼?你們動手的時候洛洛在?”猛然的,白衣男子轉過了身,赫然是當初洛洛被追頤和會所的打手追擊的時候,帶去四名保鏢的那個男人,也就是洛洛的未婚夫,燕京城著名的公子哥江河海!
當初時洛洛將消息傳達給江海河的時候,她的目的就是借刀殺人,顯然,她的目的達到了,之前冉柒和韓旭遇到的那夥流氓就是出自江海河手下的手下。
“爺,沒有,沒有,是另外一個女人!很能打的女人!”程老二驚恐的迴應道,因爲焦急和懼怕,聲音顫抖的猶如已經被身插好幾刀似的。
“在能打也是個女人,連一個女人都幹不過的人,我留你何用?請你二爺告訴我。”江河海yīn邪的臉頰顯得異常的蒼白,他就那麼弓着身看着程老二問道。
“爺……我……該死……”程老二已經聞到了死亡的氣息,顫抖着的雙手啪啪的抽着自己的嘴巴,下手之黑就像打的不是自己的臉一樣,那叫一個打的不要錢啊,幾下之後嘴角已經滲出血絲了。
江河海嘴角微微上揚,緩緩的站直身體,沒有在繼續理會他,而是將目光轉向了一遍一直沉默站立的大鬍子男人身上問道:“大山,查出來沒,什麼底細?”
“是一個小型公司的小老闆,不知道爲什麼跑去另一個公司做前臺。”這個被喚作大山的男人迴應道。
“有點意思,想玩扮豬吃虎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資本玩這種遊戲!”江海河抿嘴一笑,其表情的yīn狠足令人看了毛骨悚然,“敢泡我的妞,在我吞併時老頭子那點家產之前,誰阻礙我,那就是自尋死路!”
“少爺,要不要我叫人收購他的公司?”大山問道。
“屁!特麼的讓我給丫錢?”江河海大罵一聲,“搞他,搞他公司!還有看緊時洛洛,這個顆棋子一定要給我看好了!她玩我不反對,只要別影響我的計劃!”
“是!”
江河海點燃一隻天子香菸,重新走到窗前,眼神繼續轉向窗外夜的黑。
背後的大山沒有在打擾他,轉過身,一把提起仍舊在自抽嘴巴的程老二,拖着他走出了房間,無意程老二現在已經是九死一生,他唯一的信念就是能實現安一生了。
這個別墅並非看上去的只有表面的奢華,即便是有犯罪調查科的人調查都未必能夠發現其中的貓膩,只有江河海真正的心腹,極少數的一部分人才知道這裡到底奢華到什麼程度。
在地下室一層,堆滿古名真跡名畫,地下二層全是價值昂貴的古玩,地下三層則是一個男人的人間天堂,因爲這裡所圈養的女人,個個百媚千嬌,全部身着若隱若現若有似無的輕紗衣衫,醫生、護士、教師、職場、女大學生應有經有,都是一些對金錢、名譽看重的女人,她們用**來做籌碼與其交換自己想要得到的,其程度可謂令人髮指。
這些女人被訓練得如同奴隸一樣的聽話,比畜生還要下賤,但是對於江河海來說,當真就是一個尋樂的絕頂歡暢。
此時,在地下三層中,男男女女身體此起彼伏,各種污穢之聲交相撞接,奏合成一道道霏霏之音。
“嘭!”
鐵撩房門突然被踢開,江河海出現在門口,目光寒冽的凝視着在場的所有男女,冷聲爆喝:“全部給我滾出去。”
“是,主人。”
那衆多個女人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然後有條不絮快速退出。
在這裡的唯一一個男人,心中咯噔一響,暗道不妙,用浴巾將身體包裹住,站起身來:“海爺,出了什麼事讓你這麼大動肝火?”
面sè不善的江河海走到一個虎皮大王的椅子上穩穩坐下,飲了一口紅酒,猛地將其高腳酒杯砸碎:“你很好的興致啊,要是真的管不好你下面那條大蟲,我親自出手打斷算了。你難道沒有收到消息麼?我讓你派去的那九個人,全是廢物!”
“什麼?”
男人神sè頓然一凝:“海爺,其他人我不敢保證,但領頭人的實力我卻瞭如指掌,他們可都是特種兵出身啊!”
“銀狼刁楠如果真那麼好對付,我特麼爲什麼要花那麼得力氣將你從死牢之中金蟬脫殼?”
“海爺,我現在真不方便親自出馬,不過您放心,我不會讓您失望的!”男人信心十足的說道,“畢竟我在裡面待了幾年了,行動之前必須要試探一下地方的深淺……”
“我不想聽廢話,我只是想看到你值不值的我讓你重生,你要清楚的知道,我能讓你重生,也能讓你萬劫不復,就算你曾經是兵王!”江河海的表情很平靜,聲音也很平淡,但是誰也不會質疑他的話。
繁星,皎月,朦朧夜。
醫院病房內。
韓旭抱着夢萌已經從浴室轉回了病牀之上。
隨着一點點細吻,額頭,黛眉,耳墜,脖頸,每一處所帶來的溫存和激動,她都加緊抱住韓旭的力度已做迴應。
感受着他的舌尖在已經挺漲的粉紅蓓蕾來回的攪動,帶着一聲纏綿長吟,達到了第一次巔峰,彷彿在雲端一般,那種美妙的感覺,讓她想將兩人合二爲一……
韓旭再次下滑,吻遍了整個嬌軀,病牀上兩道人影彼此交錯,帶着一聲聲**,讓這個夜,充斥着緋紅的天堂。
窗外的蛐蛐在歡鳴,夜,很靜很靜。
蜷縮在韓旭的懷中,夢萌自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她也期待着這一刻的來臨,羞澀的攬過白sè的被子將腦袋在被子裡面,不敢擡起頭來,卻沒有發現自己白嫩嫩的粉腚露在空氣裡。
韓旭看着嬌嫩的夢萌,看着這幅迷人的身體,終於沒有了那次在頤和會所***的負罪感,而是一顆青澀的卻讓人垂涎三尺的葡萄正等着自己去摘取,一種男人的豪邁在胸中澎湃而生,征服這種女孩,那是莫大的成就!
“進來吧,從現在開始,我要做叔叔的小女人!”夢萌百般嬌羞,分開自己的雙腿,她沒有閉眼,這一刻,她似乎要永久的記住這個男人。
巫山雲.雨,只留下纏綿的聲音和身體的撞擊的節奏,靜靜的四周都能清晰的聽到“嘎吱”,“吱嘎”的聲音此起彼伏,時而高亢,時而低沉,激豔四shè。
夢萌慢慢的迎合着韓旭一次又一次的進攻,粉嫩肌膚泛起緋紅,綿長的喘息聲微微輕啓,芊芊玉手不由自主的揉捏着自己的飽滿,當真有種玉帶綾羅半含,秀顏嬌玉盡顯媚的勾魂姿態。
兩聲長吟在病房中充斥迴旋,一場大戰終於宣佈結束,只留下不斷喘息的聲。
韓旭沒有緊忙離開,而是再一次的親吻着每一寸肌膚,眼神癡迷的夢萌緊緊抓着他的肩膀,半晌才恢復過來一些力氣,看着這個還在溫柔的在自己身上開墾的男人,心中一暖。
韓旭手指在其肌膚上輕輕滑過,湊在她的耳畔,含着耳墜低聲呢喃:“再來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