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在洞府裡更加加固了幾層陣法,再輕輕的拂去木依依身前的法術罩,木依依早已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像八爪魚一般扒了上來,而她身上的衣服卻隱然已經衣衫半露,風宇辰溫柔的將她護在懷裡,心道,小丫頭太心急了,看你以後還亂喝酒不。網不知道想到什麼,他的臉微微一紅,扶了扶額頭,從懷中拿出一個玉簡,這個還是剛纔在鳳小婉那邊問她要來的,這種物件問鳳家家主要算是問對了人。
他一手扶住不怎麼安靜的木依依,另一手將玉簡往額頭一拍,略微沉思了一會,便將玉簡重新放入懷中,看着面前已經渾身發燙的木依依,這藥性太來的太快了些。他指尖微動,俯身伏了上去。而木依依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四散在地的法袍,跌落在地的酒杯,還有身邊一雙正目不轉睛看着她的眼睛,她納悶的瞧了瞧自己身上,嚇,蹭的一下拉起身邊的毯子將自己蓋了起來,再看着隨着毯子被自己捲走而現出的身邊不着寸縷的男修,她不由有些心虛,扶着頭痛欲裂的額頭小心的擡頭看了一眼,“風師兄,對不起。”風宇辰倒是被她給逗樂了,這小丫頭還沒搞清楚狀況呢,他用胳膊支着頭,俯身看着木依依,說道,“你昨天喝多了,而且,還喝錯了。”
木依依一聽,眼睛瞪得提溜圓,驚詫的輕呼,“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把你那杯酒給喝了然後我把你給強了”說到這,她便顧不得了,趕緊一骨碌披着毯子坐了起來,眨了眨眼睛,認真的看着風宇辰,似乎在等着他的回答,風宇辰揉了揉她的頭髮點點頭說道,“也不是,是我,我只能那樣替你解了藥性,依依,你聽我說。;;;;;;;;”木依依擺擺手打斷他的話說道,“風師兄,你不用說了,我會對你負責的,你先別說話,我得趕緊運行心法,否則來不及了。”說完趕緊打坐開始按照鳳小婉告訴她的那樣查看自己的身體,待她探查到自己身體裡那明顯的外來物之後滿意的睜眼衝着風宇辰點了點頭,“風師兄,有話一會說,等我一下。”待看到他的迴應之後,木依依便放心的開始運行兩套心法,君家的和鳳家的心法,她纔不管那麼多,雙保險才行,她可沒時間再重新來一次,必須一舉成功。
看着如此反應的木依依,風宇辰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果真是自己欣賞的那個依依,做什麼事都總是這樣的與衆不同,話說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質問他麼,不是應該詢問下昨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麼,他打了滿肚子的草稿就這樣被扼殺在了喉嚨裡,索性攤攤手,也不着急穿法袍,就這樣躺臥在她的身邊,看着她認真的慢慢的運行着心法,心頭亦是有些惆悵,若真是如此,那麼自己也沒機會見到了,深深的嘆了口氣,眯着眼睛想着自己之前的雙修法決運行的過程,想必木依依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可以結嬰的程度了,雙修啊,那是能讓雙方修爲都精進的一條捷徑,他以前得到這塊玉簡的時候還真的沒想到居然自己也有能用上的這一天,可惜了,時間太短,要不然依依修爲提升的更快,不過提升快也未必是件好事,總歸都是讓人不放心。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風宇辰一直看着身邊的依依,他恨不得將她的樣子一點點全部都勾畫在腦海裡,一點也不捨得離開,不知道過了多久,木依依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收功結束打坐,轉過身來開心的看着身邊的風宇辰,剛要說話,卻突然捂住眼睛,連連擺手說道,“風師兄,你怎麼這麼不知羞,趕緊穿上衣服。”風宇辰勾了勾嘴角笑了笑,一把將她抱在懷裡,輕吻了下她的臉龐,溫柔的說道,“依依,你我之間還有什麼沒有見過的麼,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木依依皺着小臉,使勁回憶着之前的事情,猛地搖搖頭,“風師兄,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看着她苦巴巴的小臉,風宇辰一個翻身將她壓了過去,“那是因爲你喝醉了,這就讓你再加深一下記憶,小丫頭,我飛昇之後你可不能忘了我,不許偷懶,好好修煉,儘快飛昇,我等你。”木依依迷迷糊糊的抱緊他的腰,感受着他的動靜,在他的帶領下,慢慢找到了節奏,配合着,又是幾番翻雲覆雨,感受着一股股暖流在她的經脈裡丹田裡慢慢的匯合,她疑惑着但又很快被另一撥衝擊到不能思考。
看着外面的時辰,風宇辰的臉慢慢黑了下來,再看着身下已經疲憊的木依依,他不捨得將倆人分開,時間過的太快了,已經三天了啊,穿上法袍,留下了一個傳音符放到木依依頭邊,依戀的看着她的小臉,這一走不知何時才能再見面了,他真的捨不得,輕輕撥去木依依額前的碎髮,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輕輕的一吻,又將身上一個儲物袋放在她的身邊,聽着外面的聲音,他閉了閉眼睛,終究還是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啊,時間總是這樣短暫,他不願意讓依依看到他離開的背影,就這樣吧。在洞府裡設下了一個陣法,輕輕的離開。
待他一出現在泰古宗上空,一直在等待着他的人羣頓時歡呼起來,看着下面滿滿的修士,風宇辰又想起了洞府裡還在昏睡的某人,心中不無遺憾,若是能和自己父母那時一樣倆人攜手飛昇該多好,是自己太大意了,他轉過頭將華雲峰兄弟叫了過來,細心安排了一番,這才擡頭看着那道已經有些等的不耐煩的接引之光,深深的再回頭望了一眼自己的洞府,眼中滿是留戀,直到人已慢慢的飛到接引之光裡,慢慢的上升慢慢的離開雲蓮大陸,但隨着他人離開的還有響徹整個雲蓮大陸的幾句話,“木依依,吾之道侶,繼任泰古宗掌門,直至吾之子可擔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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