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纔要死!”艱難的睜開眼眸,洛子陽啞着嗓子不滿的咒了聲,冰冷的目光滿是警告,“你要敢跟他走,我立刻殺了你。讀蕶蕶尐說網”
突然出現救人,還不對他們動手,其中緣由,洛子陽條件反射想到的就是莊儒生。
四人之中,和伊少傾有糾纏的,也就只有莊儒生。
而他看她的眼神,讓他恨不得立即彈起來挖了他的眼珠。
莊儒生白了洛子陽一眼,小心翼翼的把他的腦袋移到自己的腿上放着,轉眸看向伊少傾,表情淡然,“你殺不殺我們?”
妖冶的眼眸一片冰冷,就似從來沒有變過神色,伊少傾冷然的轉身,修長的身形一動,眨眼間便消失無蹤。
那一羣死士,亦如幽魂般離開。
緊繃的心絃鬆開,莊儒生鬆了一口氣,她還算猜對了,伊少傾不直接動手殺人就是不殺。
特意跑來救人?莊儒生低首看着懷中的男人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一心一意想要嫁給洛子陽的上官傾華怎麼會讓他在半路被殺呢!
男人桃花多點還能救命,倒也不算太壞。
洛子陽看着莊儒生那若有似無的笑容,心頭就窩着一團火,手掌一揚便拍在了她的臉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不準想他!”
看着洛子陽那張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莊儒生幽幽的開口,“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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佈置奢華的廂房裡,莊儒生眉頭緊皺的看着柳輕蝶給洛子陽施針,洛子陽眉頭每皺一次,她的心都糾痛次。
最後一針下去,柳輕蝶鬆了一口氣,眉頭卻仍舊深鎖,含水的雙眸中始終滿布着沉沉的霧靄。
丫鬟立即上前爲柳輕蝶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他怎樣了?”莊儒生走到塌邊,滿眼擔憂。
“沒事,醒了修養一段時間便無礙。”柳輕蝶微微擡眸便看見了莊儒生脖間的吻痕,紅豔的刺眼。
垂眼,她利索的收拾東西便向外走去。
“別走!”修長的手猛然拉住柳輕蝶的手腕,洛子陽眉頭深鎖,極度不安。
眉頭動了動,柳輕蝶想要把手收回來,洛子陽卻握的更緊了,眉眼流轉,她並沒有錯過莊儒生眸中閃過的那抹異樣。
即使換回了平日裡男兒的裝扮,她卻始終不可能再是以往她心中的莊儒生了。
“輕蝶。”莊儒生沉沉的喚了聲,目光閃爍,“你好好照顧他吧。”
“我不想留下來。”柳輕蝶淡漠的開口,決然的把洛子陽的手拉下來。
莊儒生皺着眉看着她。
“小乞丐……”痛楚的低喊,洛子陽伸手準確無誤的抓住柳輕蝶,緊緊地,不容掙脫。
“他需要你。”目光復雜的看了洛子陽一眼,莊儒生心口就似堵着一顆大石頭般難受。
看着他們拉着的手,有些彆扭。
不能介入,也不想介入。
轉身,莊儒生決然的向外走去。
注視着莊儒生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柳輕蝶的雙眸中涌上痛苦,知道莊儒生身份的那一刻起,她才知道,所有的人就她還被矇在鼓裡。
而她一直以爲荒唐的莊儒生,卻讓她成了最荒唐的人。
一心一意愛了兩年的人,是個頑劣的姑娘!
“呵……”嘲諷的輕笑了聲,柳輕蝶疲憊的在牀邊坐下來,手腕仍被洛子陽緊緊地握着。
他睡的很不安穩,額上冷汗直冒。
“小乞丐……”低低的呢喃,洛子陽眉頭緊緊地皺着,低低的聲音很嘶啞,“對不起……”
柳輕蝶身體猛然一僵,錯愕的看向洛子陽。
她知道他對小乞丐的感情有多深。
“你…打算放棄了嗎?”
爲了莊儒生?
“對不起……”一聲聲愧疚的道歉,洛子陽不斷的重複着,他手掌握着她的力度卻越來越鬆,直到放開。
那一聲聲對不起散入閃爍的燭火中。 ωwш ▪ttκa n ▪CΟ
柳輕蝶目光閃爍的看着沉睡的洛子陽,心中如密佈着烏雲,陰沉沉的讓人無比壓抑。
不管她願不願意,她再也阻止不了了。
“儒生,知道真相了你會不會恨我?是我太傻,纔會沒看穿你的僞裝。”
腦海中不斷閃過兩年前的山道上,那抹瀟灑的身影輕飄飄的落在她的面前,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姑娘,你可真好看。”
那一抹笑,便刻在了她的心上,直到如今都無法忘記。
對不起,還是不能恨你。
“儒生,別喝了。”凝煙皺眉去拿莊儒生的酒杯,可卻被她避開,一仰頭便又喝進了口裡。
桌上,橫七豎八的倒了一推空酒壺。
“大哥,你說好了陪我喝的,別坐着不動啊!”推着一壺酒到洛子毅面前,莊儒生紅彤彤的臉頰盛着迷離的笑容。
洛子毅冷冽的神色沒有多少變化,拿起酒壺就往口裡灌。
“呵呵……”莊儒生開心的大笑,豪爽的拿起酒壺就喝了起來。
凝煙緊皺着眉頭看着兩人,這又開始了!
“洛子毅,你別陪着她瘋!”惱怒的站起身來,凝煙猛地搶過洛子毅手中的酒壺,美眸盛滿怒火。
擡眸,洛子毅深邃的目光似要把凝煙吞噬,“你憑什麼管我?”
凝煙身形一震,愕然僵住。
是啊!她沒有理由管他,她只是一個與他毫無干系的風塵女子,這些日子的相處,不過是情勢所逼。
僵硬的那酒壺放在桌上,凝煙神色冷然,“想喝就喝死吧。”
緩步走到莊儒生身旁,一掌劈下,凝煙決然的把莊儒生給打暈。
美眸不再看洛子毅一眼,凝煙扶着莊儒生便向着房間走去。
莊儒生心裡不舒坦,可全身都是傷,也不敢讓她再喝下去了,勸不了就只能用強的。
或者更多的是因爲她心裡不舒服,沒有耐心。
洛子毅迷離的目光看着凝煙把莊儒生帶走,看着那抹身影要消失在轉角時,他猛然站起身來,腦袋便是一陣眩暈,卻搖搖晃晃的向她走去。
緩慢的把莊儒生放在牀上,凝煙還沒把被子給她蓋上,手腕便被一隻大手抓住,一陣大力拖着她便撞進了一個堅實的胸膛。
熟悉的味道,足以令她心顫。
“你幹嘛,放……唔……”凝煙驚慌的就要推開洛子毅,可她的脣卻被他霸道的吻住,鼻息之間瀰漫着濃濃的酒味。
手臂環住那纖細的腰肢,洛子毅抱着那柔軟的身子一轉便把她壓在了躺椅上,扯開她的腰帶,灼熱的手掌迫不及待的鑽入她的衣衫內。
手掌滑過她滑嫩的肌膚,留下一處處火熱的痕跡,捏住那柔軟,他身體所有的感覺瞬間擊中在了小腹處。
灼熱的堅硬,不可阻擋。
凝煙驚得身體微顫,雙手用力的想要推開他,可他高大的身軀,絕對的力量,卻讓她的掙扎如螻蟻般渺小。
“暖暖……”癡癡的呢喃,洛子毅一把扯下凝煙身上最後的阻礙,雙掌癡迷的去撫摸她身體的每一處肌膚。
這幾個月來,他從沒有像這一刻這般和他的暖暖如此接近過,這般的心動。
凝煙目光僵硬的看着身上的男人,那雙她深深迷戀的眸子,此刻閃爍着癡戀和痛苦交織着,透露着他內心複雜的情感。
她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的神情,他對作爲凝煙的她從來只有冰冷。
“子毅,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痛苦的輕語,凝煙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在他的臉上,這張臉,即使將她傷的體無完膚,她還是忘不了。
“我的暖暖。”疼惜的呼喚,洛子毅癡戀的親吻她的臉頰,每一個動作,溫柔至極。
就像是當年的寵愛,無微不至,全心珍愛。
早已死掉的心臟緩緩地跳動了下,美眸兩行清淚緩緩流下,凝煙沙啞着聲音低語,“我是你的暖暖,我纔是你的暖暖。”
這纔是她一直想要告訴他的。
一陣陣冷意凍得她直打顫,莊儒生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自己,可還是抵不住寒冷睜開了雙眸。
眼神一片迷離。
腦袋昏昏沉沉的。
撐着身子下牀,剛站起來腦袋便是一陣眩暈,她好一會兒才站定,步履搖晃的向外走去。
她很想見一個人。
昏昏暗暗的視野中,似有身影在起起伏伏,粗重的喘息幽幽的飄進她的耳中。
轉頭定神看了一眼,還是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遲鈍的大腦分辨不出此刻是什麼情況,她無奈的扯了扯嘴角,便又向外走去。
凝煙一路看着莊儒生走出來,驚得全身緊繃,可身上奮力運動的人卻絲毫不覺,只知道一味的索取,仿若永遠得不到滿足。
天邊剛剛露出一抹魚肚白,凝煙的雙眸便睜開,映入眼簾的便是洛子毅俊美的臉龐。
沉沉的睡顏,很安穩。
他的脣角,似有一抹淺淺的弧度。
是美夢吧?她不會打擾他的。
輕輕的擡起洛子毅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凝煙悄悄的坐起來,撿起身旁的衣服便準備下牀去。
腳踝被一隻溫暖的手掌握住。
凝煙身體猛然僵住,錯愕的低首,目光正好撞上洛子毅迷離的目光。
半遮着的身體,仍舊擋不住那誘人的春光。
洛子毅眉頭皺了皺。
心裡流過一股苦澀的冰水,凝煙嘲諷的開口,“昨晚的事情,走出這道門我便會全部忘記。”
她不是純潔乾淨的將煦暖,她只是一個骯髒的妓.女。
“本王不是這個意思。”洛子毅侷促的解釋,坐起來便把凝煙拉回牀上坐着,隨着她身體的動作,那兩座高挺玉峰的顫動撞入他的眼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