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小傻子,聽着,不要去猜測我,我不喜歡別人猜測我,還有,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你是我什麼人?”
我說:“我知道,我不是你什麼人,我只是感覺你這樣不好。”她笑了下說:“我哪樣?跟你嗎?我跟你說,這社會有太多你不知道的事情,對於你不懂的事情,你不要多問。”
我冷冷地看着她,我說:“我只想問你,剛纔那個人是不是,你是不是跟他也那樣過。”我問她。她見我可憐的樣子,她眼睛眨了下說:“你是不是認爲我跟我認識的男人都在上牀?”我想是吧,也許,我們的認識本來就註定了我會這樣想她。
“我沒有!”“你沒有?這就是你理解的愛情?你就是這樣去認爲女人的嗎?是不是你暗戀的那個女孩子如果跟別的男人打個電話,吃個飯,他們就有關係?”我說:“也許不一樣!”“是的,是不一樣,愛情讓人信任!”
我說:“那我跟那個大姐說句話,你不也誤會了嗎?”她笑了,無奈地笑了說:“你還挺有道理的啊?不過我告訴你,我那是爲你好,你不會傻的認爲我吃醋吧?我至於去吃那個老女人的醋嗎?”“爲我好?也許吧,只可以跟你好!”
我說:“我希望你可以尊重別人,不要那樣說別人,我們都會老的。”“是的,我沒有你文明,我沒有你高尚,我也沒讀過中國的大學,但是我告訴你,別在這個時候給我講文明,等你將來畢業,踏入社會再給我講高尚,道德,文明,那我才真看得起這個小傻瓜!”
她的話讓我有些啞口無言,因爲我不知道將來如何,社會那會對我來說一無所知。“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其實,其實只希望你好!”我似乎還沒跟她交戰就敗下了陣來,在她面前,我就像一個剛學吹喇叭的小菜鳥,沒吹幾下就沒了氣了。她也許很喜歡我的屈服,我這樣的語氣一說,她就溫和地說:“來來來,對我好,是吧?這樣對我好,要這樣,我不要什麼愛情,我在回家前,我只要這個,只要這個就好!”
她只是輕輕那樣,我就受不鳥了。她雙手提起裙子,就坐了上來。我痛苦地把頭轉到一邊,突然說:“外面有人!”她說:“看不到的,不要緊張,我不要你害怕,我要你告訴我什麼是愛情——”她很霸道地那樣,一切完全都是她在那裡完成她嫺熟的工作。最後她的手重重地拍到了車窗的玻璃上,差點都把玻璃給拍碎了,我心想。
她那天的來似乎最快樂,最瘋狂,她好久都在喘息,回過來後。我已經走了神,她讓我繼續,“這樣來!”
我說不要了,你早點回去吧!她沒說話,低下頭就那樣——她手機又響了,她拿過手機,她好大膽,她靠在那裡說“哦,嫂子在吃點零食啊,這,這就回去,是,是的,好吃啊,蘭蘭,你,你也要吃?小壞蛋還要跟嫂子搶,不給你吃,真,真好吃——”
她差點弄出了聲音,她猛地把嘴捂住
了。我感覺她不是一般的鎮定,坦然,她太瘋了吧!她平靜了下又說“蘭蘭,我這就快到了,恩,大嫂帶回去給你吃!”
她掛了,繼續那樣,她邊電話邊那樣早已讓我激動不行,很快我就發出聲音,她很明白,舌頭更壞,最後我挺起身子,她沒有離開,我感覺那是我也許永遠難忘的一次,這樣,她慢慢離開,她全部要了,舌頭輕輕滑了下嘴脣說:“我要回去了,我把你放在前面路口,你稍微走幾步也就到了!”
是的,不過一兩百米就到,她開動車子,後來在那個路口停下,分手的時候,我說我下了,她拉住我並不看我說:“親我一下!”我笑了下,猛地親了下她的臉,她迅速回頭親了下我的嘴脣,她特老練,壞女人。我下了車,她說明天中午過來看我,我望着她的車離開,我突然對她的車來往的方向無比的好奇起來。
她家在哪,家是什麼樣的,有哪些家人,她此刻想什麼,回去跟家人怎樣說話,我都好奇。當然除了好奇,就是竟然感到了孤獨,一種她離開後我感受到的落寞。我竟然心裡對明天的見面有所期待了,我想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也許要變成小壞蛋了,但是我沒有什麼好在意,那就壞吧。是的,什麼愛情,你不要,玩玩,我也可以,小傻子纔不傻呢。他似乎開始把身體打開,隨時歡迎那位壞女人的到來。
第二天中午,我在家裡做飯,電視開着。我從小就很喜歡做飯做菜,小時候家裡窮沒有什麼好吃的,總是想利用一些匱乏的蔬菜去做出什麼佳餚來。我忙的不亦樂乎,她前天是先來這的,買了不少菜。當我看到那菜後,我感覺她還挺細心的。做好飯後,我沒有立刻吃,而是在電視上看新聞,電視新聞裡在放一個地方山體滑坡災難,那個地方一個村子都被淹沒了,孩子沒有地方讀書,也沒有像樣的衣服穿。她在那個時候來的,她進門的時候,我望向她,她的包挎在肩上,進來後說:“在看電視啊!”
我望着她點了點頭,她回頭也看着電視。我說:“真可憐!”我一說,她也站在那裡說:“哪兒可憐?”
我說:“電視上啊,你看啊。”她嘀咕着說:“可憐的事情多着呢!”我說:“你那麼有錢,你們應該捐款——”我也許說的太多餘。
她聽後就回頭看着我說:“你怎麼知道我有錢?”我不看她說:“你開大賣場,還開着寶馬車——”“你感到很開心,是嗎?”她問我。
我說:“我沒有,我根本就不在乎這個,那跟我沒有關係。我只是認爲有那麼多可憐的人,錢多也花不完,應該幫助可憐的人。”她哼了下說:“真偉大,你不應該去學設計,你應該去學政治,去做官,去做人民的好公僕,說不定將來我應該叫你劉主席!”
我知道她是在嘲笑我,對於她這種冷漠,麻木,我想她終究不是那種我理想中的人,可是話說回來,我爲什麼要希望她那樣,對她有這樣的期待?她接
着說:“捐款?捐給誰?怎麼捐?”“捐給慈善機構,他們會把錢送去給這些人。”
她冷笑了下說:“你很瞭解這裡嗎?我把錢給他們,他們拿去給這些孩子?我怎麼保證我的錢孩子們一定可以拿到,誰幫我去監督?你嗎?”我說:“他們自然可以。”“哼,sonaive!”她說。我說:“什麼意思?”她又說英文,我想那不是什麼好話。
“你這大學怎麼上的?老師沒有教嗎?學幾年英文了?教育失敗!”她問我。我說:“從初一開始學的。”“那你就是個不用功的學生,我不想跟你說這些——”她邊走向衛生間邊說:“等你將來自己有出息了,自己有錢了,自己去做去,這可不關我的事兒。”不多會她出來了說:“你做好了飯怎麼不吃?”
我說:“我剛纔不餓。”她就靠在了門邊上靠在那裡看着我一笑說:“做好飯等我的嗎?”我說:“沒有。”她聽後就直接走過來猛地捏住我的耳朵說:“你說句是等我能,能死嗎?”我皺着眉頭說:“本來就不是的。”“呸,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就猛地把我按到身下,然後在那裡抓我,撓我,我靠在那裡被她弄的控制不住笑,求饒她說:“好的,好,是等你的!”她聽到後停了下來,停下來後,她看着我,眼睛裡放光,嘴角一笑說:“那過來吃飯!”她把我拉起來,然後一直把我拉到桌子前,她坐下後說:“我來嚐嚐小傻瓜做的菜怎麼樣?”我給她盛了飯,放到她面前,她看了看我然後低下頭,突然她自己笑了,她在那裡不停地笑,我坐下來後說:“你爲什麼笑?”
“毛病,我幹嘛告訴你,傻瓜,神經!”她還罵我,我說:“你真是的,你也不知道感謝,你還這樣?”她說:“好了,好了,我感謝,吃飯!”我看着菜,我夾了塊給她說:“你,你多吃點!”她又看了我下,撇了下嘴說:“你,你多吃點!”
她學我說話,她老討厭了。“還不錯哎,你挺會做飯的啊?這個雞蛋是怎麼炒的?這麼好吃,我從來都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青辣椒炒雞蛋哎,真是好吃,跟別人炒的不一樣。”
我說:“這個是我從我家一個叔叔那學來的,他是土廚師,是先把青辣椒切成碎沫,然後放到碗裡,把雞蛋打進去,放上鹽,味精,然後攪拌,最後放入鍋裡——”她說:“這樣啊,你有時間教教我,我回去沒事兒也做。”
我無聊地說了句:“做給他吃嗎?”她聽後愣住,冷冷地說:“我有說嗎?我告訴你了嗎?”
她猛地把筷子放下來說:“趙曉亮,你給我聽着,從此以後,不要再跟我說這些,還有,我再次警告你,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你的事情從此也跟我沒有關係,懂嗎?”
我低下頭說:“對不起,我知道了,不要生氣,當我沒有說。”爲什麼每一次道歉的總是我,爲什麼?難道我非跟你說對不起嗎?難道我不可以發脾氣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