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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翔發現盧雅江開始對自己忽冷忽熱。趕路久了,盧雅江會過來給他遞水囊,問他渴不渴,但是如果他自己湊上去像盧雅江撒嬌,盧雅江就會繃着臉轉開頭不理他。金小翔很苦惱,他不知盧雅江是怎麼了。
這天傍晚他們較早就停下休息了,因爲燕柳確實病的不輕,期間好幾回躺在金小翔懷裡不知是昏迷了還是睡着了。盧雅江有多少次想衝過去提起燕柳的後領把他丟出去,但都硬生生忍住了。他一直在等着金小翔把燕柳推開,但是從始至終金小翔都沒有這麼做。於是纔到申時,他們路過一家郊外的棧,盧雅江就主動說累了要休息。
此地原本偏僻,但是這日正好有商隊經過,所以棧幾乎被住滿了,他們去開房,掌櫃的說,就只剩下兩間空房。盧雅江默不作聲,陰森森的目光追着金小翔。金小翔被他看的打了個寒顫,心裡着實摸不準,他這究竟是希望自己跟他住呢,還是警告自己不準跟他住呢?
原本他們這些跑江湖的,別說擠棧,荒郊野外樹上和土洞哪裡不能睡,但是此時燕柳意識模糊,臉色潮紅,整個人趴在金小翔的背上,盧雅江的目光簡直可以殺人,金小翔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敵意,於是自作聰明地將他的意思理解爲了後者:他在警告自己不準糾纏他。
若是往常,金小翔勢必還會死纏爛打地糾纏下去,以他臉皮之厚,盧雅江從來鬥不過他。只要功夫深,雅江磨成針。但是先前他在盧雅江那裡受了不少委屈,正在鬧脾氣,盧雅江不主動示好,他就不肯紆尊降貴,於是道:“那我跟柳哥哥一間房照顧他吧。”
盧雅江咬碎了一口銀牙,冷哼一聲,徑自上樓去了。
金小翔把燕柳扛上樓,一關門,就粗暴地丟到牀上,然後就不管了,徑自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就你事多!”
燕柳被他重重地摔了一下,難過地呻吟了一聲,繼續昏睡。
武林人士都粗通醫理,這荒郊野外找不到大夫,金小翔出去採了點有清熱降火功效的草藥回來,讓棧的小二幫忙煎藥,又上樓去了。一進屋,就瞧見盧雅江坐在昏迷的燕柳牀邊,冷冷地打量着他。見金小翔回來,盧雅江起身,漠然地走出去。與金小翔擦肩而過的瞬間,金小翔忍不住伸出小拇指勾了勾盧雅江的手指。
就這一個動作,盧雅江的心驀地軟了下來。他停住了腳步,片刻後輕聲道:“你要不要來跟我睡?”
金小翔十分吃驚:“什麼?”
盧雅江又羞又惱,生怕金小翔拒絕自己,便假作什麼也不曾說過,繼續往自己的房間走。金小翔卻歡欣地撲了上去:“哥哥,我還以爲哥哥討厭我了!”
盧雅江看了他一眼,正對上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和一臉天真燦爛的表情,嘴角抽了抽,痛苦地轉開臉:“……沒有。”
金小翔道:“走吧,我跟哥哥睡!”說着就去關燕柳的房門。
盧雅江往裡看了一眼,表情又冷了下來:“你的‘柳哥哥’不要緊嗎?”
金小翔不甚在意道:“小毛小病,我已經讓人煎藥啦,柳哥哥不會這麼沒用的。”
盧雅江眉梢微微一跳,然後就被金小翔拖到房裡去了。
盧雅江很糾結。雖然他明知道金小翔就是高晟風,但是對這金小翔這張臉,他實在生不出敬畏之情。金小翔也很糾結,他頂着這張臉,卻被盧雅江溫柔乖順的對待,實在是不適應。自從他和盧雅江有了不倫的關係之後,盧雅江對他的態度就開始微妙的轉變了,難道說盧雅江真的打算對他負責??那爲什麼韓騁就沒有這等待遇呢?!
金小翔小心翼翼地問道:“哥哥?你真的不生我氣?”
盧雅江竭力將面孔板起:“你希望我生氣?”
金小翔困惑地撓了撓頭髮:“不不不,可是……我們……那個……”
盧雅江道:“不是我強迫你的麼?”
金小翔道:“呃……雖然是……不過哥哥也吃虧了……”
盧雅江輕輕嘆了口氣:“……你是我弟弟,我不跟你計較。”
金小翔皺了皺包子臉。盧雅江不介意和親弟弟做那種事……?
盧雅江目光虛浮地看着他:“我不生氣,你很失望?”
金小翔一愣,連忙擺手:“怎麼會呢?我只是覺得哥哥的反應太……我怕哥哥生悶氣,憋壞身子。”
盧雅江促狹道:“那你別再氣我。”
金小翔愣愣道:“啊……啊,怎麼會。”
晚上,盧雅江叫了熱水來,既然他知道金小翔就是高晟風了,也就十分大方地在他面前寬衣解帶擦洗身子。金小翔眼都直了,不知自己是該看還是不該看。盧雅江洗碗以後問他:“你不洗洗嗎?”
既然盧雅江都如此了,金小翔也不好再扭捏,背對着他脫了衣褲,開始擦洗。盧雅江看到他背上依舊只有兩顆痣,想來金小翔對自己粘痣的功夫十分放心,至今還未發現已然露了馬腳。盧雅江忍不住笑了笑,又肅起臉,故作不在意地轉身做其他事去了。
夜裡,兩人睡在一張牀上。
睡了不一會兒金小翔就開始心猿意馬,他想抱抱盧雅江,想親親他,想檢查一下前天被他做腫的後|穴有沒有恢復,如果恢復了的話,也許可以偷偷摸摸再來一發。於是他安靜地裝睡,打算等盧雅江睡熟之後如從前一般點住他的睡穴,然後任意施爲。然而還沒等他出手,那廂盧雅江突然動了起來,金小翔正吃驚他怎麼還沒睡着,然後就感覺到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疾速戳了一下——戳的正是睡穴。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金小翔下意識地運氣閉穴了,於是他並沒有昏睡過去。他好奇盧雅江想幹什麼,便竭力放鬆身體,假作昏睡。
盧雅江在黑暗中悉悉索索地撥開金小翔的衣服,一寸一寸地撫摸他的身體。金小翔還是高晟風的時候,他找就想這麼做了,卻幾乎不敢這麼做。他的心是虔誠的、赤誠的、熾熱的,他對高晟風可說是迷戀,即使他一直不敢承認,也不願承認。所以當韓騁一次一次問他的時候,他只肯說他誰也不喜歡。然而正是高晟風一個又一個的身份,漸漸幫他明確了什麼是感情,他自己感情的歸屬——無論高晟風是誰,無論他如何對待自己,自己心裡都一如既往地崇敬他、愛慕他、迷戀他。
他點起火燭,開始打量金小翔的身體。金小翔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做了一些掩飾的,畢竟盧雅江很熟悉高晟風的身體。他在肌膚上抹了一層粉膏,能使皮膚看起來更細膩柔滑。
盧雅江撫過他一寸寸胸膛,然後將他的腰帶解開,緩緩將他的褲子剝了。他彎□去,仔細觀摩金小翔腿間的那根物事。金小翔的毛叢疏淡,陽|具長的很好看,顏色接近膚色,不起立的時候軟軟的斜躺在雙腿間,溫良無害。盧雅江雙手將他捧起,輕輕揉搓片刻,那物便緩緩立了起來,形如雁頸,似綿實堅,其冠如鞠。這的的確確就是高晟風的傢伙,盧雅江被他折磨了六年,又怎會不認得?韓騁那時,不過是心智被矇蔽罷了。
盧雅江驟然想起那日金小翔與山賊的爭論。他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撥了撥金小翔的毛叢,輕聲嘆道:“你贏了,是我後悔了。”
裝睡的金小翔驚出了一身冷汗。媽媽咪呀,搞了半天,原來盧雅江喜歡大眼睛會撒嬌的小男孩!怪不得韓騁和楊仁和入不了他的眼呢,就怪他們長得不夠嫩!又或者,是那天由於那對毒師的藥,金小翔伺候的盧雅江太舒服了,盧雅江就移情別戀看上他了?
金小翔有些苦惱地想:看來得抓到那對萬艾谷的毒師,問他們再討些藥。
你們太不給力了好嘛,留言都木有70條,對得起長了麥粒腫還堅持更新的小生生嘛>_
好啦,大家糉子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