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白瞥了那個女人一眼,嚇得女孩頓時閉上了嘴巴,不敢再開口說話。
岑白再次盯着前方,緩緩開了口:“按照計劃行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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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夕在別墅門口處,和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秦爽擁抱了一會兒後,兩個人終於情緒平復下來,又不敢去外面的地方聊天,於是就回到了別墅區中。
剛去找岑白時,她發現有個小亭子。
薛夕帶着秦爽走過去,進入了小亭子後,她這才認真地打量着秦爽。
將近十天不見,秦爽瘦了。
原本就身形凹凸有致的女孩,臉部輪廓本來就很明顯,現在更明顯了,因爲穿的很厚,倒是看不出身上的變化。
可她黑眼圈濃重,整個人看着就很頹廢。
秦爽低着頭,緊緊握着薛夕的手,就好像薛夕如今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一根稻草似得。
薛夕略感心疼。
小話癆是真的可憐。
秦父秦母只愛秦璐,不愛她。從小到大估計除了烈焰會也沒別的朋友,可惜,烈焰會中大部分都是那孩子,沒有人懂她的內心。
後來,好不容易有了個岑白,結果現在又是這幅樣子。
她深深嘆了口氣:“小話癆,接下來,你要怎麼辦?”
岑白沒有感情,對秦爽的情誼應該都是假的。
按理說,不應該原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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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岑白對於小話癆來說,意義不同。
除了是戀人,岑白還是小話癆的偶像,是她生命中曾經唯一的光。
秦爽這段時間應該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她沉默了一會兒後,這纔開了口:“就,還當成是偶像吧。”
其實原本,也不過是當成了偶像。
一開始,她從未設想過,自己能夠染指了她的愛豆。
後來,岑白表白時,她其實是驚訝過的。
如果是別人,或許愛豆和愛情,會分清楚,但是她分不清。因爲岑白對她的意義不同於別人。
她恐怕這輩子也再也沒有力氣去愛上另外一個人了。
她正在想着,忽然傳來了腳步聲,她和薛夕一愣,看向了旁邊,就見一個穿着白色羽絨服的女孩子走了過來,她歪着頭,伸出了手,俏皮的hi了一下,然後看向秦爽道:“你就是嫂子吧?”
是岑白的表妹。
她來這裡幹什麼?
薛夕眉頭一蹙,正想說話,岑表妹急忙擺手:“你們別趕我,我,我其實來,是實在看不下表哥那副樣子,向來爲他說幾句話。”
岑表妹很自來熟的坐在了秦爽的旁邊,她似乎也有點懼怕薛夕,挽住了秦爽的胳膊:“嫂子,你能不能不要怪表哥了?其實,他也很可憐的。”
秦爽一愣。
岑表妹嘆了口氣:“表哥沒有感情,在家裡一直被當成是怪物,小時候該哭的時候,他笑,該笑的時候,他哭,也鬧過不少笑話。其實,他一直活得很辛苦。”
“嫂子,我知道我現在說這話不合適,但是,想要治癒他這個病症,只有你能幫忙了。你,願意幫他嗎?”
治病?
秦爽愣愣的扭頭:“怎麼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