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克,你拉着這個繩子,帶着殭屍走,老師要先恢復一下魔力!”趙洶在健二郎身上綁了一根繩子,把另一頭遞了給提克-魯克斯。
趙洶跳上殭屍,跟着提克向着城裡跑去。
倒不是因爲趙洶懶,什麼都要健二郎代步,只是他剛纔魔力基本上都已經告罄,到城裡還不知道會生什麼,尤其是可能生的爭鬥,沒有魔力打底怎麼也不安心。
儘管知道,通常情況下,在城裡不會有什麼大型的鬥毆生,但是趙洶不想再把自己的安全交託給別人的膽小怕事,這個大6,殺了人只要換一個城市,誰還會管?這些城主基本都是各成其事的。
在殭屍背上,雖然冥想的效果並不會很強,但是隻要能恢復一點是一點。
就像是老殭屍所說,冥想恢復的魔力不過是提高魔力上限時的附加,趙洶現在對於那些單純快恢復魔力的方法,已經有些感興趣了。
就像是,人只有在缺錢的時候,纔會真正想到應該多賺錢;只有失去健康的時候,纔會真正知道身體的重要。趙洶也是,他也是在魔力真的不夠用了,纔想到應該多花點時間冥想,纔會想要老骷髏所說快恢復魔力的方法。
……
“到了,老師!”提克的叫聲把趙洶叫醒。
冥想也分爲淺冥想和深層冥想,趙洶這種無疑就是淺冥想,雖然效果不如深層冥想,但好處就是不怕打擾,能隨時恢復清醒。
入目的是一佈置得很不錯的酒樓大廳,趙洶和殭屍已經站在了大廳裡,雖然殭屍健二郎身上基本上沒有什麼氣味,還是有很多人看着他直皺眉頭,這就是心理作用了。
不過亡靈法師,尤其是能變態到讓殭屍代步的亡靈法師,是沒有人會輕易得罪的,一羣酒客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趙洶也沒有心事管他們的心理作用,他徑直走到希婭他們的桌前,“怎麼了?不是說要打起來了麼,好像沒什麼事嘛!”
希婭的腮幫子鼓鼓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看得趙洶一陣心虛,“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呀!”
“那個!”法爾向着酒樓的東角一撅嘴,“那裡面那個女的,是希婭的的仇敵,她們兩個撞到一起,幾乎沒有不吵架的!”
似乎聽到了這面的話,那個身穿茶色衣服,腰上彆着一把長劍的女孩重重的“哼”了一聲。
“你哼什麼!”這面的希婭馬上就跳起來。
女人吵架看到過麼,兩個人的聲音都很大,應該能算到尖叫的範疇,只是旁人就很難聽清楚她們在說些什麼。
“你好!”從那桌走過來來一個即將邁入中年的青年人,“我們是勇者與骨龍傭兵團的,我是他們的隊長捷帕羅!”
看着趙洶有些擔心的看着越走越近的兩個女人,他笑道:“沒事的,她們不會真的打起來的,希婭以前在我們傭兵團暫代的時候,和莎琳娜也是這樣的,好像是天生的冤家,不過她們不會真的打起來的!”
說着,他向着趙洶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看起來好像是想要跟趙洶認識一下。
趙洶想起來,似乎曾經聽到希婭提起過,她們姐弟本來也差點入了一個什麼狗屁傭兵團的,就是在試用期被人惡整,才憤而出來單幹,那個茶色衣服的女孩可能就是那時候結怨的吧。
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趙洶拿出一塊白巾,擦了擦手,把手也伸了過去,“我叫趙洶,是他們的小隊長!”旁人看來這個法師還不錯,至少知道剛碰過殭屍,應該擦擦手再跟別人相握。
兩人的手一接觸,趙洶就感到有些不對了,他的手上像是有一個鐵鉗一般,在不斷的收緊。
“你就是希婭所說的比我強上百倍的那個隊長?看起來不怎麼樣麼!”捷帕羅的手依舊在收緊。
趙洶已經動用自己法氣裡面類似內力的部分,無奈,兩者之間的差距還是有些大,看帕傑羅的樣子,不僅沒有動用鬥氣,甚至恐怕連最普通的力量都沒用足。
“你要不要臉,一個戰士跟法師比力氣握手,你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希婭在爭吵中,居然也注意着趙洶,看到這種情況立刻就要衝過來。
莎琳娜卻把她一攔,“你的對手是我!別想過去!”
希婭推開她的手臂,可是緊接着,莎琳娜的另外一隻手也攔了上來。
希婭的體力比趙洶好,可是她作爲弓箭手,主攻的也是遠程攻擊,近身戰怎麼可能是一個女劍士的對手。
因此莎琳娜就算明顯沒有盡全力,她也還是過不來。
趙洶小隊的幾個人馬上站起來,想要幫忙,對面那桌勇者與骨龍傭兵團的也全都呼啦站了起來,眼看混戰就要生。
趙洶一擺手,示意他們先坐着,不用過來。
“跟我比握手是麼?”趙洶的眉毛一挑,“你可別後悔!”
說話期間,趙洶已經把法氣在手上布了一圈。
帕傑羅感到手中似乎有些滑膩,暗道:“這就是你的後招?想逃脫麼?”他的臉上露出嘲笑,手上的力又加了三分,另外還補上一些鬥氣,把趙洶的手牢牢的抓在了手心裡,就算是色狼抓小姑娘的手也不見得有這麼緊。
如果他的手心裡面有眼睛,他多半就不會這麼想了。
趙洶的手心微微浮起幾道美麗的花紋,趙洶的法氣不是爲了讓自己的手滑脫,他的目的是給自己的手製造一個保護膜,讓自己不會被牽連。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趙洶輕輕的在嘴裡唸叨了幾句。
“啊,你說什麼?”雖然面對面,帕傑羅也只看到趙洶的嘴脣動了幾下。
“疾!”趙洶喂喂一笑,回答道:“沒什麼,真的!”
只是這符咒在他說“疾”的時候就已經動,在趙洶說到“沒什麼”的時候,帕傑羅的臉上已經被電得烏黑,他說到“真的!”時,帕傑羅已經頭上冒着青煙向後倒去。
趙洶拿出剛纔的白巾,在自己的手上擦了擦,不過他可捨不得把這白巾丟下,這白巾上看着沒有什麼,可是上面卻有着趙洶精心繪製的符咒。
前面趙洶擦手就是以防萬一,如果沒必要,自可不用,但是如果生前面那種情況,那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