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們忘了,這裡是遺忘荒原······
沒有在遺忘荒原上打過架的人永遠不知道,遺忘荒原究竟會產生多麼大的影響。
明明覺得那個領路人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就算是大劍聖,也是剛晉級不久的那種,從他的戰鬥技巧可以看出,很多大劍聖特有的技巧他用的很生疏。可是就是這很生疏的戰技,跟遺忘荒原配合起來,卻能揮出兩倍三倍,甚至五六倍的力量。上百名武者,圍
着那個領路人可是那領路人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就是沒人能對他形成有效的圍攻之勢。
剛開始的時候,領路人下手還算有分寸,雖然有致殘的,但是要命的基本沒有,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雙方都打出火來,看着別人招招往致命的地方招呼,他也不再留手了。荒原上逐漸多出了一些沒有被燒灼的屍體。顧拜旦沒有參與進去,他知道自己雖然鬥
氣級別上是大劍聖,可是親自動手的機會並不多,上場也未必能改變戰局。他要的是一上或者說下了什麼明確的命令,那麼雙方就在沒有轉圜的餘地。祭祀的領頭人歐普豬腳調息完畢後,看向他的時候,顧拜旦似有似無的輕輕頷,歐普主教得到他的暗示,
生存下來的祭祀們也開始加入戰鬥。有了他們的加入,那個領路人的環境開始惡劣起來,雖然這些法師沒有直接加入戰團,可是他們可以給站點中的武者治療傷勢,加輔助魔法,這讓他的行動更加艱難。
······
另外一面,烈焰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順着第三集團軍行進的方向轉了個彎,繼續順着隊伍向前衝去。
“不許亂!不許衝擊陣型!違令者斬!”高亢的聲音順着鬥氣遠遠的傳了出去。這一軍團的軍官看不到前面的情況,他只能看到前面的潰兵,也只能認爲收到了敵人的襲擊。他的決定沒有錯,甚至在戰鬥的時候,這麼一個在同伴潰逃,他卻能穩定陣型的軍官
可以算是軍官中的瑰寶。可惜這一次沒有人聽他的命令,所有的潰兵就像是了瘋一樣,及沒有防禦陣形的兩側繞過,也沒有被他喚醒骨子裡面的血性,掉頭組織型反抗。他們唯一做的就是向前跑。
烈焰並不是那種耐力特別好的魔獸,跑了這麼長的時間,他也已經累了,所以度也稍稍慢了下來,才讓那些士兵能夠跑這麼長的時間。只是身體裡面天生的恐懼讓它不得不遠離自己剛剛佔領的家園,而那恐怖的存在好像毫不打算放過它,就不緊不慢的在後
面跟着?難道要吃我麼?慢慢的肉可不好吃。跟顧拜旦想的不同,人家魔獸自己有名字,叫慢慢。
“放箭!”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和冷酷。
一團箭雨像是飛舞的黃蜂,夾着嗡嗡的聲音向前射出,一片是吧倒了下來。往常,就這樣一次屠殺,已經會讓那些潰兵冷靜一些了,可是這一次,他們倒是想在衝敵人的陣線一樣,毫不猶豫的繼續衝上來。
“這還是我們第三集團軍麼?”軍官唉嘆。這種事平常只要那些臨時招募民兵才做的出來,而就算是民夫,這時候也知道散開了。會產生這種情況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你的後面有更恐怖的東西在追他們,就連中箭受傷的士兵也在嘶嚎着向前爬,身後
拖出一條血印。
“那是什麼?”軍官看到了後面從地平線上逐漸隆起的火球,那龐大的火球。他看到士兵被火球追上,先是背後冒出煙火,然後是全身,都籠罩在火焰當中,在這個距離,似乎都能看到他痛苦絕望的面容。
“放箭!”
這一次他們的目標就是那火球中的魔獸了,短短的時間裡,火球已經很近了。因爲他們長期的訓練,雖然心裡有些慌亂,但這些士兵還是維持原來的姿勢不動。那些弓箭手也沒有手軟,箭雨蜂擁而出,直奔火球。可惜對於魔獸的效果不如射殺潰兵那麼明顯。
箭頭在進入火焰後還沒什麼,但是尾部的箭羽可就不行了,那是上等的鷲羽,但是再上等的羽毛也是見火即燃。失去了箭尾的箭矢再也不能保持平衡,只有少量的羽箭能順利落到魔獸身上。
連大劍聖註上鬥氣的上好冰刃都被烈焰的火焰融化,更何況這些破箭呢,零星落在烈陽身上的箭被他的火焰一逼竟然直接汽化了。
至此,軍官再怎麼威信高,防禦陣形的是吧們再也彈壓不住,一窩蜂的掉轉身,他們也加入了潰兵的行列。可怕的不是強大的敵人,就算他們面對趙洶他們也敢衝上去,就是這麼訓練的嘛,可是面對着這似乎無法傷害的魔獸他們退卻了,逃跑了,本性使然。
只是,就算烈焰累了,他們的度還能比烈焰快麼,而且用不來多久,他們也會累,而以烈焰的身形,就算是步行,也不會比這些人跑步慢多少。
······
在領路人和顧拜旦剩餘軍官打鬥的地方,突然來了一羣不之客。這領頭的正式巴爾克斯,趙洶手下的第一武者。
“呵呵,洛爾兄,想不到啊,居然就這樣,就讓千軍萬馬化爲飛灰,兄弟我真的是不佩服都不行啊。”巴爾克斯很客氣,並不僅僅因爲這個洛爾是趙洶的老部下,是爵位比他還高一級的伯爵,也是因爲洛爾居然能驅使着可怕的魔獸。
“沒什麼,只要有大人賜予的寶物,驅散這魔獸沒什麼了不起的,沒有什麼魔獸能抵禦這裡面東西的威力,我們只要找好角度,就能讓它按着我們指定的路線行進。”洛爾晃了晃手中的小瓶,瓶蓋已經打開,從裡面散出淡淡的騷臭味道。
領路人這時候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他遠遠的看到這羣人,在別人還沒做出反應之前,他已經大呼起來“趙洶軍的兄弟,這裡是光明軍隊的混蛋,你們搭把手,咱把他們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