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曉偉有些想不通,這鄭成功不是業餘組的擂主嗎,怎麼能參加複賽呢?但對於這件事情,他其實也只是有些疑惑,並未放在心上。
如果說之前他還對自己的廚藝有些不自信的話,在經過這段時間的特訓之後,可不是隻落得個好身材,不論是基本功還是整體的廚藝,都有了一個飛躍。
在這傢伙的眼裡,管他是擂主還是雷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哪兒有那麼多好擔心的。
至於準備,秦曉偉到是輕鬆的很。
牧場空間經營至今,在時間流速的作用之下,裡面的牲口、禽類還有其它一些特種養殖的品種發展的很是喜人。
不管是雜交新品種的培育,還是繁殖與品質的提升,隨着舊品種的淘汰和新物種的進入,空間裡的可用食材大大的豐富了起來。
所以,關於下午比賽的準備工作,秦曉偉很快就搞定了。
等他從迷迭香的廚房出來之後,就看見自己的兄弟嗯嗯啊啊地將手機掛掉。
“怎麼了?不會有出什麼事了吧。”看着對方一臉神秘的表情,秦曉偉邊擦着手邊問道。
“嘿……是有事兒,不過,是好事兒。”接完電話的趙飛眯縫着小眼,笑道。
“哦?什麼好事兒能讓你樂成這樣,說出來分享一下。”秦曉偉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笑道。
“我跟你說,有人剛從外面弄了批野味回來,裡面可是有着不少的好東西,怎麼樣,有興趣沒?”趁着沒人注意,趙飛問道。
“切,我還以爲是什麼呢,野味而已,能有什麼好東西,這段時間你吃得還少嗎?”秦曉偉不以爲然地說道。
“我擦,那能比嗎,這次的野味可是上等貨色,據說連老虎都有。”趙飛連忙辯解道。
“噗嗤!”一口水剛喝進嘴裡,因爲這話秦曉偉一口就給噴了出來。
他翻着白眼,說道:“你找死啊,這玩意兒是能碰的嗎,萬一查到了,我們這店還要不要開了。”
“切,我問過了,又不是活的老虎,而且來路正經的很,據說是從某個動物園裡流出來的。”
“再說了,要是能弄到點虎骨,用來泡酒喝,也能讓叔叔的身子骨好受些不是。”趙飛一付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幽怨表情說道。
被對方那表情給弄得惡寒不已的秦曉偉,連忙搖頭說道:“我知道你是好意,只不過,這玩意真得沒問題嗎?”
“其實這事兒沒你想得那麼嚴重,雖然明面上肯定是不允許的,但私底下只要不鬧得太過,還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否則,你以爲那些高官們經常吃的野味是哪裡來的,難不成底下人真敢拿人工養殖的貨色來招待?”趙飛撇了撇嘴說道。
要說這野味,秦曉偉到目前爲止,也不過接觸了最爲常風的那幾種,至於虎骨的功效,即便沒有那本《種田秘譜》他也多少懂一些。
用虎骨和若干味中藥材一起泡製的酒,既可治病防病,又可養生保健。還能作病後調養和日常飲酒使用而延年益壽。
而且喝虎骨酒不同於吃藥,可以調整劑量,便於服用。並且在酒本身的作用之下,不但吸收迅速,而且還能及早發揮藥效。
酒中的藥力通過人體對酒的吸收而進入血液循環,周流全身,相對於吃藥來說,能更快地發揮治療作用。
雖然這段時間下來,秦衛國和範雪芳沒少吃自己二兒子親手燉的各種補湯,這身子骨也確實比以前好上了不少,但好東西誰也不嫌多不是。
想到這裡,當下秦曉偉就說道:“那你什麼時候過去,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得了吧,你下午還有比賽,一會兒還得去配送中心那邊做準備,這事兒啊,還是交給我來辦的好。”趙飛擺了擺手說道。
知道這種地下交易不是那麼容易的秦曉偉,點了點頭之後說道:“那你自己可得當心點。”
“放心啦,只不過,下午可能來不及去看你的比賽了,怪可惜的。”趙飛聳聳肩說道。
“不行看轉播就是,而且看來看去還不就是說得嗎,回來還怕我不做給你吃。”深知自己這兄弟內心所圖的秦曉偉,搖頭笑道。
“ok,那就這麼說了,店裡就交給恩熙,我一會兒離開的時候再跟警務亭那邊打個招呼,有他們罩着不會有事的。”目的達到的趙飛笑道。
“那你快去快回吧,記得如果有適合的活物也帶點回來啊。”爲了給自己的牧場空間再增加點新品種,秦曉偉不忘提醒道。
很快,心急的胖子就開着自己的車一溜煙的跑了。而秦曉偉也在交待了一番之後,將店留給許恩熙照看,自己也驅車往配送中心趕去。
畢竟,他雖然不怕那突然再次出現的鄭成功,可爲了不出什麼意外,自然要準備的周全一些。
而另一邊……
江浙省省會杭城市市委大院裡,早早就得到消息自己今天可以自由的安馨,有些坐立不安地呆地自己的房間。
自從知道了曹興邦帶回來的消息之後,她一直懸着的心才總算是落回到了原位。
畢竟即便安美眉對自己的男友很信任,可她畢竟不是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甚至是心甘情願的那種癡女。
從小生活在利益橫流的環境之中,要說安馨一點城府也不懂那可能嗎。
所以,在她的內心深處,依舊會有一絲對未知的不安與慌亂。
雖然,事情的真相還有等商榷,但最起碼從人證物證方面來看,自己的男友還是值得相信得。
而這一點,對於安馨來說已經足夠了。
就在她坐在牀上一邊戳着懷裡的豬頭鼻子一邊在喃喃自語的時候,突然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安美眉跳下牀打開門一看,發現是打小就對自己象對女兒一樣,在那天帶回來消息之後就沒出現過的曹興邦,連忙說道:“曹叔,你怎麼來了。”
“呵……怎麼,我就不能來?”曹興邦笑道。
和平時跟在安和平身邊不同,此時的他不但一臉的笑容,而且眼中浮現地也是滿滿的寵溺與慈祥之色。
“能,當然能,曹叔對小馨最好了,快,快進來坐吧。”安馨上前一把抓住這位比對自己父親還要親的中年男人的胳膊就往房間裡拖。
“好啦好啦。”輕輕地拍了拍胳膊上的小手,曹興邦笑道:“你一個大姑娘家的閨房我可不敢進,來,出來跟叔叔說說話。”
雖然並沒覺得讓自己叔叔進房間有什麼不好,不過,安馨還是很聽話的抱着大公仔來到了客廳裡。
等專職的傭人給兩人倒好水並自覺消失之後,曹興邦說道:“小馨啊,你有什麼打算沒?”
“打算?曹叔你指哪方面啊?”安馨說道。
“呵……還能哪方面,就是你和你男朋友的方面嘍。”曹興邦笑道。
“還能怎麼樣,我這不還被關在家裡的嗎,走一步看一步嘍。反正只要他不放棄,我是不會放棄的。”捏着豬頭公仔的耳朵,安馨說道。
“那這次的事情你是相信他沒有亂來嘍?”聽到這意料之中的回答之後,曹興邦又問道。
“曹叔,你說男人是不是都擋不住美色的誘惑啊?我那兩個哥哥是這樣,連我爸也是這樣。”安馨皺着小臉說道。
“呃……”身爲安和平的貼身心腹,對安家的事情曹興邦甚至知道的比安鵬程還要多些,可正因爲如此,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樣的提問。
不說安馨那兩個伯伯的兒子娶有老婆之後還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亂來,就連喪偶獨居的安鵬程居然也不聲不響的在外面有了女人,甚至還有了後代。
曹興邦還知道,安馨之所以會不按家裡的安排非要一個人跑到金陵去上大學,正是因爲她不能理解原本深愛自己母親的父親,爲什麼只是幾年的時間就做下了這樣的事情。
這使得對方原本在她心中高大專一的形象徹底崩毀,如果不是潛意識裡也知道自己父親的不容易,相信現在的安馨這個家絕對不會只是逃離這麼簡單。
知道自己的這個問題曹叔限於身份並不好開口,好在她也沒想着對方回答,而是繼續說道:“其實父親在外面找女人我也能理解。”
“可我不能理解的是,他爲什麼還會讓那個女人懷上寶寶。難道我爸他覺得有我一個女兒還不夠,或者說,他更想要個兒子?”
“大伯二伯家的那兩個哥哥,在成家之後還在外面花天酒地,我還能說他們是爲了應酬,可我父親這樣的,讓我這個當女兒的怎麼想?”
說到最後,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壓抑的狠了,安馨已經帶上了哭腔。
“唉……”因爲自身沒有後代,從來都是把對方當女兒帶的曹興邦暗歎一聲,說道:“小馨啊,這件事你爺爺已經知道了。”
“放心,老爺子他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不管怎麼說,你纔是安家的人,大家的掌上明珠,別想得太多了。”
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水,不想再說這個話題的安馨吸溜着鼻子,一臉期盼地說道:“曹叔,爺爺他有說我什麼時候能回去嗎?”
感受着那希冀的目光,曹興邦笑着說道:“當然有,要不然我這個貼身保鏢怎麼有空跑你這裡來聊天。”
“啊,真的嗎?那爺爺有說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當然是真的,老爺子說了,小馨要回去就讓她回去好了,孩子長大了,自己的事自己決定吧。”曹興邦學着安和平的語氣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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