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過來!你要敢過來,我,我就殺了她。”
吳世雄現學現用,把方纔樑寧兒用來鉗制馮玉祥威脅自己的那一招,用在了對付扈明輝上。
說完,他一手箍着樑寧兒的脖子,一邊緩緩後退朝亭子門口走了去。
“殺了她?那就試試你有幾條命!”
扈明輝手上指着吳世雄的長槍,並沒有因爲他的威脅而收回去。
相反,距離還越來越近了。
吳世雄有多慫,扈明輝早就清楚,也正是因爲他的慫,先前在常遠鏢局的時候,他纔會被自己吃的死死的。
“你,兔子急了咬人,狗急了也會跳牆!你別惹我!真把我惹惱了!大不了就來個同歸於盡算了!”
吳世雄再次現學現用。
“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同歸於盡法!”
讓吳世雄沒有想到的是,被自己鉗制住箍着脖子的樑寧兒竟然突然回頭這樣對自己說了一句。
話音剛落,他都還未反應過來,樑寧兒揚腿一個上劈腿劈了過去。
吳世雄只感覺兩眼突然一抹黑,然後鼻樑一痛,最後就是溫熱的液體順着鼻腔快速的淌了下來。
“嗷嗚——”
疼得他嚎叫了一聲後,立刻撒手放開了樑寧兒。
扈明輝趁機趕緊持槍上前,對着他的小腿處一左一右的輕輕劃拉了一下。
“啊——”
鮮血迸出的同時,腳筋也斷了。
以此同時,跟在扈明輝身後的鏢局兄弟們,還有衙差們,都相繼闖了進來。
扈明輝沒再參與打鬥,而是抱着已經受傷了的樑寧兒快速撤出了戰場。
“趕緊跟我走!”
看到扈明輝帶着樑寧兒走了,爲保安全,楊大志拉着樑果兒也想趕緊撤離這個危險之地。
“不!我不走!這些人我折磨了我好幾天,我一定要連本帶利的全都給自己討回來!”
臉腫脣腫的樑果兒一把將楊大志的手給甩開,不願撤離,更何況她這正打得痛快呢!
扈明輝教給她的拳腳功夫,她一直都在勤學苦練,可奈何就是找不到可以練習的場合。
還有這兩天,她在鏢局閒着沒事的時候,又找富大龍練了幾招新花招,此刻正是她大展拳腳的時候。
樑果兒的話立刻讓楊大志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盯着樑果兒仔細看了幾遍,發現她的臉和嘴脣都紅腫的厲害,嘴角鼻孔周邊都還有乾涸的鮮血。
折磨二字,還有她身上的這些傷,觸動了楊大志心底的怒火,他雙眼一紅,拿起手上的刀衝那些畜生不如的人砍了去。
樑果兒雖然有些身手,但終歸還是花拳繡腿的階段,又從未參與過實戰,而且常遠鏢局的那些人也都都不是吃素的。
多過了幾招後,她就漸漸吃不消了。
就在此時,馮玉祥花重金請回來的鏢局,拿着刀朝她奔了過來。
順通鏢局所有的鏢師都趕到了,還有衙差幫忙,要想安然無恙的撤離怕是不可能了,只能抓個重要人質撤離。
他巡視了一遍全場後,發現自己唯一有可能制服,又很重要的人質唯獨只有樑果兒。
於是,魔爪在樑果兒累得靠在旁邊的柱子上歇息的時候,從身後悄然朝她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