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海想的很美好,決心也下定了,但等到晚餐的時候,照樣被袁州一問吃什麼就忘記了下午下好的決心。
烏金魚不愧是烏金魚。
然後就是他吃完後慣常的離開。
“圓規變精明瞭,居然知道用吃的引誘我忘記本來的目的。”烏海站在袁州的門前,摸着小鬍子一臉的沉思。
“這個做法實在是太壞了。”烏海嚴肅的說道。
“看來今天是問不到了,還好只有一晚上就能到明天了,我明天跑步的時候問。”烏海決定明早再繼續問。
烏海今晚要喝酒,是以他直接回了畫室。
他倒不是不想在喝酒的時候問,但現在他們喝酒的來後基本看不到袁州,好像現在每天袁州都會在那個時間去扔垃圾。
作爲一個有原則的畫家,烏海從不在袁州做事的時候打擾他。
今天袁州照例炒了炒飯,然後拎着一碗湯走去了垃圾站,放下手上的袋子後又回到了店裡。
不過,袁州很快又再次出門,這次他的手上端着一個碗。
碗裡的麪湯散發着清新的香味。
“麪湯你今天的麪湯。”袁州走到面前的窩前,直接把湯倒進狗碗裡。
麪湯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灰色的長毛,擡眼看了看袁州。
“你問這味道爲什麼不一樣?”袁州很是自然的開始和麪湯說起話來。
“因爲今天我加了螃蟹殼的粉在裡面,喝起來應該比較鮮美。”袁州解釋道。
“我聽說這些殼可以壯骨,你喝了會不會長高?”袁州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麪湯的身高。
“你說說你應該已經成年了吧,但纔不到我小腿高。”袁州站起身比劃了一番。
“嗯,這麼看來我還是大長腿。”袁州突然說道。
這下面湯直接別過頭,開始盯着冒熱氣的碗,明顯是一副不理人的樣子了。
“好吧,你吃飯,我先走了。”袁州心滿意足的邁着自己的大長腿回小店了。
袁州腳步匆匆的回到店裡後,又開始馬不停蹄的忙碌起來,畢竟螃蟹鮮還沒攻克。
是以,認真而努力的袁州就直接折騰了一晚上的螃蟹。
不過幸運的是這次睡覺的時候沒在夢裡變成螃蟹被人追殺。
“嗯,果然螃蟹們是在催促我把他們做成美食。”袁州一起牀就喃喃自語道。
嘟囔完後,袁州掀開被子起身,眯着眼睛去洗漱了。
洗漱完的袁州換好運動服,直接下樓開始跑步鍛鍊了。
從後門的小巷出來後,烏海已經換好運動衣等在了樓下。
“袁州。”烏海揮手招呼了一聲。
“嗯。”袁州點頭,然後繼續跑。
期間有早起的人和袁州打招呼,現在這條街上的人全部都認識袁州。
對他的態度也非常好。
自從袁州小店開業以來,這條蕭條的街道熱鬧起來了不說,還變得更有活力,並且一直保持着乾淨。
就連房價都長了一些,街道兩旁的小區環境也好了許多,周圍不管是買菜或者逛街都方便了很多。
是以,打招呼的人挺多的,但都是很有分寸的,只是問候一下,不過就是這樣也一直持續到了兩人跑了很長一段,到了安靜一點的地方烏海纔有機會開口說話。
“圓規,圓規,今天的早飯是什麼?”烏海跑到袁州的邊上,一臉熱切的問道。
“運動的時候少說話,好好調整呼吸。”袁州氣息均勻的說道。
“可是……”烏海還要繼續說,但被袁州嚴肅的看了他一眼,並開口道。
“調整呼吸,和腳步同步。”袁州說完,自己認真的跑了起來。
“好吧。”烏海無奈的摸了下自己的小鬍子,然後繼續跟着袁州跑了起來。
烏海是個很會安慰自己的人,他想着等跑完步,洗完澡就能吃到早飯,算算時間也沒多久,這才願意安靜下來。
是以,跑步的後半段,兩人全程都很安靜,只能聽見袁州的呼吸聲以及烏海的喘氣聲。
畢竟烏海可是個戰五渣,不像袁州他可是有腹肌的男人。
早上的時間特別短,這不又到了袁州小店的早餐營業時間。
這時候的街道兩旁已經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小攤販了,這些是賣早飯的攤子。
而賣豆漿饅頭的老婆婆也赫然在列,臉上帶着笑容,笑眯眯的叫賣起來。
街道熱鬧而充滿市井的氣息。
“嘩啦”一聲,袁州小店的大門打開,這意味着早餐正式開始了。
“袁老闆袁老闆,今天是什麼早餐?”烏海第一個竄進店內,出聲問道。
“龍眼包子,價格在菜單或者背後的牆上。”袁州一臉淡然的說道。
“居然真的是龍眼包子。”烏海喃喃說完這句話,突然立刻跑了出去。
關鍵烏海邊跑還邊喊着:“給我來一籠,錢轉了,馬上回來。”
“這麼風風火火的,烏不要臉趕着上廁所?”凌宏悠然坐下,詫異的說道。
袁州一臉木然,顯然他也有點被烏海突如其來的反應驚到,當然袁州臉上的表情沒變。
看起來就像很習慣烏海的抽風,一臉的淡定。
“就是廁所也不能阻止他吃飯。”倒是邊上的漫漫搖頭,肯定的說,就算再憋,烏海也能吃完後再去。
這就是作爲烏海的尊嚴!
“說的也是。”凌宏點頭,然後往門外看去。
凌宏第一個看到的不是烏海,而是老大爺和他的老伴以及她牽着的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三人和諧的站在第二隊列裡。
這老大爺還真是說到辦到,真找來了老伴和孫子。
幾人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凌宏這才往前傾了傾,然後就看到了烏海,他在隊伍後半段的位置,正站在一個男人的邊上說着話。
“這是昨天見過?那個來蓉城出差的男人。”凌宏是個記憶很好的人,一下子認出了烏海面前的人。
“這傢伙難不成是去道謝的?”凌宏驚訝出聲。
“道什麼謝?”邊上的漫漫好奇的問道。
凌宏稍稍解釋了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然後漫漫也驚訝了。
“我覺得不像是去道謝,道謝可以吃完再去。”漫漫一副名偵探附體的模樣說道。
“那是做什麼?”凌宏好奇道。
就連邊上的袁州都好奇的、悄悄的豎起耳朵準備聽聽漫漫的說法。
“肯定是去許願去了,許明天早晨要吃什麼的願望。”漫漫一臉肯定的說道。
畢竟從不連續做相同早飯的袁州,這第一次破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