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仙!”紫冥一睜眼,便看見神情激動的陽曜和陰朣站在自己身邊,兩雙截然不同但卻同樣幽深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帶着狂喜,帶着深情。
她嘴角彎起,露出毫無算計的開心笑容,坐起身來。
兩人急忙上前相扶,她一愣,頓時啞然失笑。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糖娃娃,怎麼突然間這麼客氣起來?”她戲謔地說道。
陽曜的臉上永遠是那麼陽光的微笑,此時卻略帶責備地說道:“母仙還在說這些,難道不知現在乃非常時期,您的一舉一動都關乎到這個世界的安危嗎?如今強敵在側、伺機而動,您卻遲遲不肯回歸仙界,萬一弄出點兒什麼事來可怎麼好?!”
陰朣雖然沒說話,但他一向都是沉默寡言的主兒,一雙眼睛裡也同樣露出了不贊成的表情,直直地盯着紫冥,看得她忍不住一陣陣心虛。
“這……不是下界的事情還沒做完嘛!”她訕訕地說道。
陰朣皺起了眉頭,一針見血地說道:“是母仙捨不得那幾個凡人和妖魔吧?”
紫冥被口水嗆了一下,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不禁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好好兒的一句話,怎麼從他嘴裡說出來就那麼奇怪呢?什麼叫做“凡人和妖魔”啊?
不過……貌似他也說得沒錯就是了!
她頓時沒了脾氣,泄氣地說道:“是又如何?他們以至誠之心對我,我總不能一聲不吭,說走就走了啊……”
陽曜明媚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陰霾,臉上的笑容剎那間消失不見,換上了鐵青的神色,猛不丁低下頭來,狠狠含住了她的脣瓣,重重地咬下去。
“唔!”她不禁一聲悶哼,用力去推。正巧陽曜也沒有硬來的打算,順勢便退了回去,倒是令她失了重心,差點跌下了軟榻。
陰朣急忙一把抱住了她。
陽曜的分寸把握得極好,這麼一咬,雖然不曾皮開肉綻,卻也在她鮮嫩的脣瓣上留下了一排整齊的牙印。她捂着嘴,噓噓呼痛,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緩緩放開了手,只見那原本就嬌嫩欲滴的紅脣如今更是鮮豔飽滿,方纔她難忍疼痛,用舌頭去|舔了一下,於是便有了一層朱潤水澤的光芒,再加上那排怎麼看怎麼曖昧的牙印,構成了一幅無比魅惑的圖案……
陽曜和陰朣緊緊盯着她的脣,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仙人本應清心寡慾,可無奈她早就在他們心中生根發芽,稍微一點異動都能令他們情不自禁。更何況她離開也有不少時間了,他們已經許久沒有同她親熱過,哪裡還經得起哪怕一點點的挑逗?
陰朣大大喘息了一聲,就着抱着她的身子之勢,俯下頭去狠狠吻住了她的脣瓣。她猝不及防,又不會真的對這兩人動手,於是便被鑽了空子,被他靈巧的舌頭鑽進了嘴裡,一分一寸地舔舐乾淨,然後還帶着她的丁香小舌一起共舞。
陽曜眼睛一熱,心中閃過一絲妒忌。雖然並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們兩人親熱,卻總也不能對別人沾染自己心愛的人兒等閒視之,心裡不由一陣氣悶。他冷哼了一聲,也俯身上前,卻是埋首到了她的背上,隔着輕薄的衣衫在她的雪膚玉|肌上一點一啄,留下點點紅痕。
腹背受敵,她渾身的肌膚不由都緊繃了起來,想要推開他們。然而那兩人卻一前一後緊緊夾住了她,一人拿住了她的一隻手,讓她動彈不得。
陰朣自然知道陽曜在幹什麼,心中也是一陣嫉妒,但他生性內斂,並未表現在面上,卻是一邊加重了吻的力度,一邊拿空出的那隻手,撫上了她胸前的渾圓,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
紫冥突然渾身一緊,睜大了眼睛,卻是不僅從胸前傳來了一陣酥麻的感覺,更有一隻使壞的大手突然侵入了那處私密的花園,隔着褲子開始對那深幽的峽谷進行探秘。
一陣又一陣強烈的酥麻和痕癢從心底深處散發出來,迅速瀰漫到身體的四肢百骸。她現在的感覺似乎比平日敏感了數十倍,稍微一點小小的動作都能令她心神盪漾,更何況是女人最敏感的區域同時受到襲擊?不過短短几個呼吸,她便覺得體內似乎有滾燙的液體流出來,沿着幽深的甬道緩緩流出了谷口。
陽曜從她的背上擡起頭來,微微笑道:“母仙,你情動了呢!”
陰朣放開了她的脣,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同時不忘狠狠地瞪了這兩個人一眼,說道:“好了,別鬧了!”
只是她情潮已動,這時說起話來卻是聲音嘶啞無比,帶着一股情|欲的味道,聽了不但沒有任何拒絕的效果,反而令人心癢難耐,骨子裡蠢蠢欲動,陽曜和陰朣的體內都不約而同有一處被點燃了,迅速甦醒過來。
“母仙,離開了那麼久,難道您就一點都沒想過我們麼?”陽曜低着頭,細細啄着她纖細的肩膀,從敞開的衣領處一路吻了進去,在那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點點紅色的草莓。
他向着陰朣打了個眼色,陰朣自然會意,也低下頭來,隔着衣衫便含住了那雪峰上嫣紅的小點。
“啊……”紫冥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聽在火熱的兩人耳中,更是盪漾在兩人的心頭。他們悶哼了一聲,只覺得身體的某處已經不是燃燒,幾乎快要爆炸了,手上、嘴上便更是加重了力道。
“等……”紫冥拒絕的話語來不及說完,他們卻已經快手快腳除掉了三人的衣衫。三人頓時裸裎以對,肌膚貼着肌膚,他們身上的火熱似乎也蔓延到了她的身上,那白玉一般的膚色上迅速便被染上了一層暈紅。
“母仙,給我,好嗎?”陽曜在她耳邊,含着她的耳珠膩膩地說道,卻不等她的回答,一個挺身進入了她。
她也是一聲悶哼,正吻着她的陰朣眸色一暗,放開了她的小嘴,便聽到細碎的呻吟聲隨着她身後陽曜的動作一串串溢出了嘴邊。
這番淫|靡的景象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的氣息越來越粗,身下的腫脹越來越大,瀕臨爆發的邊緣,不禁直起了身子,雙手捧着她的頭,貼近了他,喘息着說道:“母仙,我和他,您一向是一視同仁的,不是麼?”
紫冥一雙媚眼已經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帶着幾分迷茫、幾分渴望,擡頭看了看他,然後乖乖張開了櫻桃小嘴。
一時間,喘息聲、肌膚的碰撞聲、靡靡的呻吟聲,迴盪在似真似幻的宮殿當中,愛夾雜着欲,瀰漫在幽靜出塵的空間裡……
誰說仙人便冷心絕情?
良久,靡靡之聲終於停歇了下來,軟榻上,紫冥仍舊被陽曜和陰朣夾在中間,臉上帶着滿足而又疲憊的神色,微闔着眼,細細喘息。
陰朣也在喘息着,眼光從她佈滿了痕跡的嬌軀上劃過,一直看到那還流着蜜的幽谷,眼神不由又是一暗,似乎有什麼又在體內死灰復燃。他急忙深吸口氣,壓抑住心中的蠢蠢欲動,一彈指,他們三人身上、軟榻上的狼藉便在瞬間消失無蹤,除了肌膚上的痕跡之外,任誰也看不出這裡剛剛發生完多麼令人臉紅心跳的事情。
而陽曜的處境也比他好不了多少,同樣也只能強自壓一下心中的衝動,拿過一旁的衣衫,體貼地幫她穿好,再穿上自己的。
紫冥微眯着眼,享受着他們的體貼,心中暗哼了一聲。
方纔他們可將她折騰慘了!原本她想要拒絕的話,他們根本不會有任何機會可以近了她的身,但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確實已經離開他們許久,他們也是憋得慌了,一股心疼便涌上心頭,再也不好拒絕他們,纔會被他們得了手。若是他們不知好歹,還要繼續折騰她的話,看她不讓他們好看纔怪!
三分置氣,七分倒是撒嬌,她嘟着嘴,靠坐在陽曜身上,讓陰朣幫忙舒緩着方纔過度勞累的筋骨,一邊懶懶地問道:“聽說你前幾日親自去了凡人界一趟?是不是查出什麼來了?”
沒點名說是誰,陽曜卻已經悶笑着開了口,道:“若非如此,母仙又怎麼記得回來看看?您現在只顧着那些個凡人界的凡夫俗子,卻一點兒心思都沒分到我們身上,這實在是也太過偏心了吧!”
他那半是抱怨、半是撒嬌的聲音說出來,紫冥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忍不住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在他環抱着她的手臂上重重一掐,怒道:“好生說話!敢情你是特意去把我引來的!”
陽曜本是仙體,等閒沒人能傷到。然而如今這麼做的卻是創造他的創世真仙,哪裡還有不痛的道理?但卻也知道是自己理虧,她如今正在氣頭上,又哪裡敢叫痛?只得到抽了一口涼氣,忍着手臂上的劇痛,從牙縫裡擠出聲音說道:“這……這也是因爲有事要報告母仙……”
“什麼事?”紫冥沒好氣地問道。
她白擔心了那麼久,卻原來是他們故弄玄虛,將她騙了回來,還好一番折騰,怎能讓她不氣?
陽曜此時軟玉溫香在懷,卻只覺得心驚膽顫,忍不住向陰朣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兩人的關係是同僚、是情敵、也是兄弟,陰朣見他吃癟,嘴角微微一翹,卻還是說道:“母仙,我們查到對方的底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