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偷偷要一張房卡

許流音閉着眼睛,話語間淡定極了,“下輩子的事,下輩子再說,說不定我就能遇上個溫柔體貼的女人,我就不用忍。”

穆勁琛手落下去,將自己睡袍間的腰帶扯開,他薄脣湊到她耳側說道,“你也知道你……”

許流音打斷他的話,“我又不是沒讓你去找溫柔體貼的女人。”

他抿緊了脣瓣,伸手將睡袍的下端扯開後,一把將許流音抱得更緊。

她好像睡着了,至少,她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的,穆勁琛不信自己連這點魅力都沒有了。他朝着許流音的耳朵旁吹口氣,他手掌落到她腿上,輕輕揉了幾下。

許流音一動不動,分明是一點回應都不給。

穆勁琛往後躺去,真憋屈,要這樣抱着一晚上什麼都不做,他非憋死不可。

他想了想,再度抱住她,許流音擡起腳往後踢了他一腳,“你要再不睡,你就睡地上去吧。”

“誰說我不睡了?”穆勁琛閉起眼簾,“我睡了,晚安。”

許流音腦袋在枕頭上動了動,了無睡意,但明天白天還有事,她不能因爲穆勁琛在這就影響了自己睡覺的時間。

半晌過後,當穆勁琛想要再撩撥她的時候,許流音明顯睡着了。

穆勁琛呼出口氣,學着她的樣子,一動不動地閉上眼睛。

他覺得他是真睡着了一段時間,因爲,他好像做夢了。

夢裡面的場景尺度很大,少兒不宜,花樣百出外加刺激的飛起來。

許流音是被一陣聲音吵醒的,穆勁琛嘴裡發出模糊的聲響,還伴隨着某個動作,他沒有真的做,但至少……動作全都有了。

許流音陡然睜開眼,想要爬起身,腰部卻被身後的手抱住了。

穆勁琛猛地往前撞擊,許流音杏眸圓睜,她臉色陡地難看下去,她是穿着睡袍的,身上的內衣也都是好好的,許流音強行拉開他的手。她猛然起身,開了牀頭的燈,她抄起自己身邊的枕頭,將那枕頭如雨點般砸在穆勁琛的臉上。

穆勁琛並未清醒,猛地被人這樣攻擊,他下意識伸手擋住自己的臉,“幹什麼?”

許流音沒有絲毫地停頓,“流氓,流氓!”

穆勁琛好不容易坐起身,但是雙手還得護在身前,稍稍醒轉後,他一把搶過許流音手裡的枕頭,“幹嘛打我?”

“你還問得出口?”許流音滿臉的憤怒,面孔在蜜色的燈光下顯得有幾分猙獰,那是因爲真的氣急了。

許流音伸手指着穆勁琛,“你噁心。”

男人丟開枕頭,抓了把蓬鬆的頭髮,一臉沒有搞清楚狀態的樣子,“噁心什麼?我碰你了嗎?”

許流音咬了咬牙,“你自己做了什麼好事,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真不清楚,你跟我明說了吧。”

許流音起身,雙膝跪在牀上,她轉過身去,“你自己看。”

穆勁琛的視線在她背上逡巡,沒有發現什麼異樣,“看什麼?”

她乾脆伸手在自己臀部處指了指,穆勁琛湊近些許,看到了一灘可疑的痕跡。他大掌伸過去摸了把,許流音一把拍掉他的手,“你再狡辯啊。”

“我沒碰你。”

“那這玩意哪來的?”

穆勁琛坐在牀上,手上粘稠的厲害,他看了眼說道,“我只是做了個夢而已。”

許流音下了牀,掀開被子看看牀單,幸好牀上沒有。

“夢裡面發生的事,我又控制不住。”

許流音狠狠瞪了他一眼,“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還真是。”

穆勁琛覺得很舒服,不管夢裡夢外,反正他現在快慰了,許流音走到衣櫃前,拿了套衣服出來,她走進洗手間去換上。

穆勁琛身上乾乾淨淨的,許流音換好衣服回來,見他還坐着,“你不去洗洗?”

“我衣服沒弄髒。”

許流音將被子從他腳邊拉開,“你身上呢?”

穆勁琛舒服地往後躺,雙手枕在腦後,“乾淨啊。”

“是嗎?”許流音站在牀邊,一動不動,“那我身上的痕跡,哪來的?”

穆勁琛睨了她一眼,許流音視線落在他臉上,沒有往下移,“你是還沒睡醒吧?”

男人坐起身,光腳站到地上,“我印象中沒有碰你,當然沒想到自己身上髒沒髒。”

許流音抱緊懷裡的被子,“你一會睡沙發吧。”

“NO!”穆勁琛拒絕的乾脆。

許流音頭疼地坐向牀沿,“你這樣子,我可受不了。”“我怎樣你了?我是不是沒碰你?”

許流音上了牀,看眼時間,“反正天也快亮了,你要不看會電視。”

穆勁琛去浴室簡單地衝了個澡,回來後,上了牀,那條被子被許流音壓在身下,他拽住了一角,許流音沒動,穆勁琛拉扯了幾下。

“我冷。”

許流音將他的手推開,“現在都什麼天了?還冷。”

“真冷,不信你摸摸。”穆勁琛將自己的手臂伸出去,“大晚上的,冷死了。”

“衣櫃裡面還有被子,你自己去拿吧。”

“兩人在一起纔好,還能取暖。”穆勁琛用力扯過被子,兩人之間拉扯着,但許流音終究扯不過穆勁琛,男人趁機鑽了進去,腳碰到了許流音的腿。

她擡起一腳踹向他,“別碰我。”

“我哪裡碰過你?”穆勁琛不要臉地問道。

許流音打了個哈欠,“你去看電視吧。”

“我對電視不感興趣。”

她後背枕了個枕頭,腦袋在枕頭上轉來轉去,“我困。”

“困,你就睡,何必爲難自己呢。”

許流音睇了他一眼,“你在這,我怎麼睡?”

“我又不會對你怎樣。”

許流音往下躺去,將被子拉高過頭頂,“別打擾我,別碰我。”

穆勁琛眼見她背對着自己,他一語不發,沒同意,也沒有反對。

半晌後,許流音的呼吸逐漸沉穩,她居然真的能睡着。可穆勁琛這個時間點卻處在了亢奮期,他小心翼翼坐起身,儘量沒有發出一點點的動靜,他上半身湊近許流音,端詳着她的小臉片刻。

她睡得可沉了,眼睫毛一動不動的,像是兩把張開的小扇子。

穆勁琛伸手將她抱住,許流音眉頭下意識輕蹙下。“睡覺,困。”

男人將腿擱在許流音的身上,雙手雙腳收緊,許流音不舒服地拱了拱肩膀,“別動我。”

“就動你。”

她掙扎了幾下,穆勁琛扳過她的肩膀,讓她睡到自己懷裡。

許流音沒有睜眼,但一張臉上擺滿不耐煩,“讓不讓人睡覺了?踢你下去。”

“睡,睡。”

穆勁琛小心翼翼地躺下身,許流音伸手在他胸前推了下,男人用力將她抱緊。“趕緊睡,不是喊困了嗎?”

許流音沒了別的動作,穆勁琛將被子掖好,她很快就沉沉睡去。

穆勁琛更加睡不着了,他望向懷裡的女人,許流音穿了件短袖T恤,款式寬鬆簡單,穆勁琛盯着她頸間的肌膚,目光一點點往下移,便落在了她的胸口處。

他喉間輕滾動下,伸手拉住許流音的領口,他的食指勾着領口處,將領子越拉越開。

許流音沒有絲毫地反應,穆勁琛腦袋湊過去,看到了領子內的風光。

他眼睛亮了亮,怎麼都看不厭的樣子,真好看,真令人心動。

可惜啊,就是不能碰。

穆勁琛的喉間不住滾動,拼命壓抑着什麼,他收回手,手指卻又很快從許流音的T恤下襬處往裡伸。

男人屏息凝神,像是在做賊,可即便觸到了那抹風光,也不過癮。

這太不像穆勁琛的風格了,穆勁琛憋屈的厲害,他一把用力下去。

許流音只是悶哼聲,沒有醒,確實是困得厲害了。

對穆勁琛來說,這其實也等於是在自虐。

他就這樣自虐了將近大半個晚上。

清晨時分,穆勁琛抱着許流音,睡意襲來,他這才慢慢閉上了雙眼。

不久之後,陽光射進房間內,許流音還未睜眼的時候,就覺得脖子痠痛的厲害,她吃力地睜開眼簾,覺得自己頸椎病都快出來了。

男人的俊臉第一時間出現在她眼裡,許流音腦袋動了動,這才發現自己在他手臂上睡了大半夜。

怪不得這麼難受,她可沒覺得睡別人手臂上是一種甜蜜地享受。

許流音大氣不敢出,生怕吵醒了穆勁琛,她一手推開被子,另一手支在身側,她就將穆勁琛看成了一隻沉睡的老虎。昨晚也算得上是太平地度過去了,但現在可不一樣,萬一他兇猛起來可怎麼辦?

許流音坐起身,然後慢慢挪過雙腿,從牀上站起來的時候,她也不敢用力太猛,只能一點點起身。

她躡手躡腳地打開衣櫃,穿上了褲子,又放輕腳步去了洗手間。

許流音簡單地梳洗了幾下,回到臥室的時候,穆勁琛還在睡着。她深吸口氣,拿了自己的包,然後走到門口。

叮咚——

叮咚,叮咚——

門外,一陣門鈴聲陡然傳來。

穆勁琛猛地驚醒過來,下意識收緊雙臂,但卻抱了個空。“音音——”

他這才反應過來,許流音並不在自己身邊,男人掀開被子快速起身,許流音嚇得趕緊拉開房門,她看到許情深站在外面。

穆勁琛的聲音在後面追着,“音音。”

男人的腳步聲也在逼近過來,許流音忙走到外面,許情深剛面對這個複雜的場面,手臂就被許流音挽住了。

房間門隨着慣性而開始合上,許流音餘光裡瞅見了一抹身影,她並沒有看清楚,但那個身影在自己的潭底一晃而過。她好像覺得裡面的男人,沒穿什麼衣服吧?

門砰地關上了,許流音拉着許情深快步往前。

穆勁琛追到門口,手落在門把上,咔嚓一聲打開後,他似乎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

他趕緊又將門關上。

許流音帶着許情深一路來到電梯前,直到走進了電梯,看着電梯門緩緩合上,許流音這才徹底鬆口氣。

“音音,房間裡的人是不是穆勁琛?”

“是。”她點了下頭。

“他怎麼會在這?”

許流音靠向旁邊的電梯牆,“他昨晚來的,說什麼都不肯走。”

“所以,你們兩個單獨住了一個晚上。”

許流音忙擺手,“也不是,他是住在我房間,但是我們什麼都沒做。”

“音音,你心裡還是愛着他的吧?”

許流音下意識地搖頭,“沒有。”

“沒有的話,你們不會……”

“但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許情深輕笑下,“就是共處一室,沒有發生關係是嗎?”

“嗯。”

電梯門打開後,許情深徑自出去,許流音跟在了她的身後。走到酒店外面,許情深頓住腳步,“那你呢,你怎麼會讓他留下來?”

“我……”許流音也覺得自己昨晚像是被下了降頭似的,“其實我也說不上來,我一開始是抱着跟他好好談的初衷,但是他……”

“他有了非分之想是嗎?”

“嗯,可……可以這麼說吧。”許流音面上有些懊惱。“我也不是他的對手,我就跟他說,他要能忍過去一晚,我就相信他是想要重新跟我在一起……”

許流音嘴角的笑意有些抑制不住。“你要是執意不從,並將他狠狠打出去的話,他應該也沒有別的辦法。”

“姐,你是不知道,穆勁琛現在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死纏爛打不說,他幾乎每天都出現在我面前,我都快被煩死了。”

“我明白,也理解。”許情深朝門口看了眼說道,“他可不得着急嗎?你身邊有了個那麼優秀的梅奕軒,穆勁琛要是還端着,他就等於是在將你拱手相讓。”

“姐,我們快走吧。”

“你怕他追過來啊。”

“我真是怕了他了。”

許情深和許流音快步走向停車場,坐進了車內,許情深發動引擎,“穆勁琛是挺煩的,而且還死皮賴臉,但是最讓我搞不懂的是你啊,音音。”

“我?我怎麼了?”許流音系好了安全帶問道。

“就因爲他纏着你,讓你煩了,你就讓他在自己的身邊睡了一晚?”

許流音嘴巴蠕動下,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找不出一句能反駁的話。

“他肯定不肯走啊,而且當時他……我要不想到這個權宜之計,我可能就……”

她欲言又止,但許情深是過來人,她全都聽明白了。

許情深將車子開出酒店,隨後,問了許流音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音音,如果昨晚的人換成了梅奕軒,你會不會拼盡全力都要將他掃出房門?”

“那當然……”她脫口而出道,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激動,許流音很快又變了口氣,“因爲梅奕軒不會那樣,他跟我遠遠沒到那一步呢。”

許情深等紅燈的間隙,看了眼許流音。“你也別忘了,穆勁琛現在是你前夫,梅奕軒還能算得上是你的相親對象。”

“姐……”

許情深手指在方向盤上輕敲,“音音,你好好想想。”

她垂下了頭,雙手交握,“我不管他現在怎樣,我就是忘不掉我在民政局看到的那一幕。”

“我理解,”許情深再度發動了車子,“如果換做是我,我也一樣的,只是耳聞的話,可能會好一點。可恰恰自己就站在邊上看着他和別的女人差點領證,可以這麼說,這真的會有心理陰影。”

“現在對我來說,我當初被趕出穆家時的痛,都不如在民政局看到他時的十分之一痛,我不想去回憶,但就是放不下。”

“放不下,也別逼着自己,時間會替你做出決定的。”

穆勁琛在屋內匆忙穿好衣服,他拉開門走出去,走廊上早就沒了許流音的身影。

他知道,她肯定早就跑了。

穆勁琛伸手推住將要合上的門板,他追出去也沒用了,他乾脆回到房間內。

穆勁琛拿起許流音牀邊的座機,撥通了前臺的電話。“你好,我需要再申請一張門卡。”

“好的,您稍等……”

沒過多久,前臺那邊繼續說道,“您好,您跟許小姐是什麼關係?”

“還能是什麼關係,都住在一個房間裡了。你看看顯示的房間號,我昨晚住在這了,未來的一段日子,我也要住在這個房間,但是她只領了一張門卡,現在很不方便。”

“好的,待會您到前臺來登記下入住信息即可。”

穆勁琛答應着,“好。”

“這位先生,不過您先得說出許小姐的具體信息才行。”

穆勁琛坐向牀沿,“你們還這麼謹慎?”

“沒辦法,這是規定。”

“好,”穆勁琛勾了下嘴角,“這個房間住着的人叫許流音,身份證證件號是……”

那邊很快在電腦上驗證過,“沒問題了,那您一會拿了身份證下來登記即可,房卡我們現在就給您準備好。”

“好的。”

穆勁琛掛上電話,許流音現在肯定走了,他趕緊離開房間,他得趁着許流音不在的時候,將這件事偷偷辦了。

蘇家。

蘇晨走出房間,看到蘇媽媽做好了早飯,“媽,早上吃什麼?”

“包了小餛飩,快坐下來吧。”

蘇晨拉開椅子,蘇媽媽盛了一小碗放到她的手邊,“一會李恆好像要過來。”

蘇晨噢了聲,“您怎麼知道?”

“上次他留了我的電話,早上打過電話給我,說是要拿些新鮮的草雞蛋過來。”

“真是麻煩他了。”

“是啊。”

蘇晨若無其事地吃起餛飩來,李恆過來,應該是跟她說說酒店的事吧?也不知道有沒有抓住穆成鈞的把柄。

吃完早飯,門鈴聲響了起來,蘇媽媽走過去開門,蘇晨看到李恆站在外面,手裡拎着大包小包的東西。

“哎呀,你這孩子,怎麼又拿了這麼多啊?”

“我媽讓我帶來的,其實沒有多少東西,很多都是新鮮的菜,噢,還有雞蛋。”

蘇媽媽從他手裡將東西全部拎了過去,李恆視線對上蘇晨,“你呢,快生了吧?”

“嗯。”

“李恆,你別客氣啊,趕緊坐,早飯吃了嗎?”

李恆乾脆坐到蘇晨的旁邊去,“沒吃呢。”

“正好,鍋裡還有一碗餛飩,我給你盛。”

“謝謝阿姨,那我就不客氣了。”

蘇晨看向廚房,看到保姆正在裡面忙碌着,她趕忙壓低嗓音問道,“怎麼樣?”

李恆搖下頭,“穆成鈞平時都住在家裡,他根本就沒有去過酒店,那個房間……也一直都是空着的。”

“是嗎?”蘇晨表情微微有些嚴肅起來,“那這個法子行不通了?”

“這個把柄怕是很難抓住了。”

蘇媽媽端了餛飩過來,卻聽到門鈴聲再度響起。

她不由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鬧鐘,衝着蘇晨說道。“難道是你爸忘了什麼東西沒拿?”

蘇媽媽放下碗後,快步走到門口,“你怎麼還按門鈴啊……”

後半句話硬生生卡住了,蘇媽媽忙側開身,“是成鈞啊。”

李恆剛接過碗,嚇了一跳,蘇晨也不由看向了門口。

“成鈞,這一大早的,你怎麼來了?”

穆成鈞走了進去,卻不想在餐桌前看到一個陌生男人。他的表情有了微妙的變化,蘇媽媽看到他手裡提着東西。“這是……”

“我從家裡拿過來的。”穆成鈞將禮盒裝的東西放到桌上,視線睇着李恆不放,“你是誰?”

“我是蘇晨以前的鄰居,也是跟她在一個學校讀過書的,”李恆趕緊解釋。“我家和蘇阿姨這邊關係一直都好,這不,我媽讓我拿了草雞蛋和一些新鮮的蔬菜過來。”

穆成鈞神色未動,目光卻是盯着李恆不放。

李恆後背急得出了一身冷汗,他就怕遇上穆成鈞,所以特意趕了個早,這才七點多啊,怎麼偏偏就這麼碰到了呢。

“成鈞,你早飯吃了嗎?”

穆成鈞乾脆拉開椅子坐下來,他示意蘇媽媽將禮盒拿進去,男人身子微微往前傾,李恆埋下頭吃起了餛飩。

“鄰居?你叫什麼名字?”

“穆成鈞,你是查戶口的嗎?”蘇晨忙插了句話說道。

“你緊張什麼?”

蘇晨靠進了椅背內,“你哪裡看出來我緊張了?”

蘇媽媽放好了東西,回到餐廳內,“成鈞,給你下碗餛飩吧。”

“好。”

穆成鈞看到蘇媽媽走進了廚房,這纔開口問道,“我之前好像見過你。”

李恆擡起視線看向穆成鈞,“沒有吧?我沒有什麼印象。”

蘇晨也擔心穆成鈞會不會讓人去調查李恆,她儘量裝作一切都正常的樣子,“下次別給我送這麼多草雞蛋了,讓阿姨留在家自己吃吧。”

“你別客氣,我媽還說要抽空過來呢。”

兩人說着話,穆成鈞冷不丁開口,“你經常過來嗎?”

“當然不會,我是抽空,幫我媽送點東西的……”

穆成鈞雙手支向桌沿,蘇媽媽出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了,她生怕穆成鈞誤會,忙上前幾步開口解釋,“李恆就是熱心,成鈞,你別誤會。”

“媽。”蘇晨皺眉,“他誤會什麼?難道進出家門的所有人,都得跟他解釋清楚家庭背景嗎?”

穆成鈞笑了笑,“蘇晨,我聽出了你口氣裡的緊張,我不明白,你這是在心虛嗎?”

“我哪有!”蘇晨視線看向李恆,“你也別吃了,趕緊去上班吧,省得一會被人查戶口似的盤問。”

李恆早就不想待在這了,他放下匙子起身,“那我先走了。”

穆成鈞沒有留他,蘇媽媽哎呀一聲,“晨晨,哪有這樣趕人走的?”

“不是,不是趕我走,是我上班也要遲到了……”

穆成鈞看着男人快步走向門口,他嘴角撇起抹冷笑,“落荒而逃。”

“你需要這樣說話嗎?人家不嫌棄我未婚先孕,還想着給我家送東西,這下好了,你不覺得尷尬?”

“有什麼尷尬的?”穆成鈞身子往後靠,“聽你的意思,他不嫌棄你未婚先孕,你很感動了?是不是早就給自己找好了下家?”

蘇晨聞言,氣得整張臉都白了,她伸手想要去拿手邊的碗,碗裡面還有一碗餛飩湯,蘇晨真想將它都潑到穆成鈞的臉上。

男人見狀,一把握住蘇晨的手腕,狠狠用力,蘇晨的手掌被壓在了桌面上。

“幹什麼?”

“你想幹什麼?用湯潑我?”

蘇媽媽關上門,轉身走來,看到兩人的樣子,心下有些擔憂,“成鈞,你真是誤會了。”

“這個李恆,來過家裡幾次?”

“沒幾次啊,就是正常的過來送點東西,知道草雞蛋對孕婦好,他就來送些雞蛋。”

穆成鈞點下頭,視線緊鎖住蘇晨不放,“是嗎?”

“你難不成懷疑我有別的男人?”

蘇媽媽聽到蘇晨這樣講,她也忍不住看向了穆成鈞。

穆成鈞的手一鬆,“不,我只是覺得有些好奇而已。”

“這有什麼可好奇的,我每天接觸到的人總共就這麼多,不像你,光是身邊的秘書就有好幾個。”

蘇晨這話帶着深意,穆成鈞身子往後靠去,“看來,我得好好查查這個李恆。”

這是蘇晨最擔心的,只是男人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她總不能露了餡。

“你有這個閒功夫,你就查去,最好將他的上三代都查了。”

蘇晨推開椅子站起身來,“媽,我吃的太飽了,我走走。”

“別下樓了,成鈞在這呢。”

蘇晨睨了眼坐着的男人,“好,不下樓,我就屋內轉轉。”

她走了幾步,看到保姆端着一碗餛飩過來,蘇晨揚了揚笑說道,“穆先生不用吃早飯,他早就飽了。”

保姆將碗放到穆成鈞的手邊。“穆先生,您來之前吃過了嗎?”

“吃了啊,”蘇晨接過話,“他吃了一罈子醋。”

穆成鈞臉色唰的就變了,“你說我是在吃醋?”

蘇晨是故意這樣講的,爲的就是要將穆成鈞的注意力從李恆身上轉移開,她笑了笑,一語未發,推開房門進了臥室。

穆成鈞的目光撇過蘇媽媽和保姆,看見她們都在笑。

有什麼好笑的?

什麼吃醋,簡直就是胡攪蠻纏。

許流音和許情深分開後,一個人先去買了些東西。

她提着東西往外走,她不想打車,便順着地鐵的標誌往前走。

周邊並沒有什麼車輛,這地方許流音也是按着高德地圖找來的,見到綠燈亮起,她沿着斑馬線往前走。

馬路上挺空的,總共也沒幾輛車,許流音目光盯着前面在走。

一輛車快速開過來的時候,許流音猝不及防,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子就要撞到她身上了。

她啪地坐倒在地上,車頭已經碰到了她的腿,許流音雙手痛得厲害,她憑着本能,以狼狽的坐姿往後退去。

阮暖一把推開車門下來,她快步走到許流音身側,伸手拽住她的臂膀。

“你要幹什麼?”

“你給我起來。”

許流音被她拉起身來,她雙腿發麻,一下站不穩,阮暖趁機將她帶到車旁,她打開車門,強行想要將許流音塞進去。

她自然不肯,雙手抱着車門不肯鬆開,阮暖從兜內掏了把匕首抵住許流音的腰,“進去。”

許流音沒有再動,阮暖見狀,將她狠狠推進了後車座內。

車子快速地發動,然後飛馳向前。

許流音看了眼四周,“你要帶我去哪?”

阮暖一語未發,車速飛快,許流音對很多地方都不熟,就看到阮暖的方向盤打來打去。

漸漸的,車子開進了一條弄堂內,即便是這麼狹窄的地方,阮暖的車也是橫衝直撞的。

來到一座白色的圍牆跟前,阮暖停了車,按了三聲喇叭。

圍牆門很快被人打開,她將車子往裡開,在經過一名男子跟前,阮暖落下車窗,從副駕駛座上拿了袋東西丟出去。

“這裡面是十萬塊,清點下,我今天包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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