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奸從冒着綠光的井裡打撈上來一具女屍,這具女屍很奇怪,雖然很明顯的可以看出來,已經在井底下躺了很久了,但奇怪的是,這具屍體居然沒有一點兒腐爛的跡象,看她生前穿的衣服,應該是宮裡的女人。
宋奸突然發現這具女屍的脖子上掛着一根繩子,他探手到屍體的胸懷裡摸索,原來女屍的脖子上掛着一個錦囊,宋奸把錦囊拽下來,打開一看,裡邊裝着一個硃紅色的小匣子,小匣子上用一把金鎖子鎖着。
宋奸叫手下用匕首將鎖子劈開,打開盒子觀瞧,裡邊裝着的是一顆玉璽,這個玉璽很不尋常,大小有四寸,玉璽的身上鐫刻着五天玉龍,玉璽底部篆寫着四個大字……皇帝專用!
宋奸把玉璽揣起來,回到營寨中,找到手下第一虎將曲譜,詢問這是個什麼東西,曲譜看完後說:“這是皇帝專用的國璽啊。前段時間聽說宮裡的那十個太監搗亂,綁架了當時的那個廢皇帝,等廢皇帝被迎接回宮的時候,發現這個寶物給丟了,一直都不知下落。如今天意落到大哥你的手裡,這意味着您要做九五至尊啊,看來這地方咱是不用待下去了,應該及早動身回J省老家,再圖霸業!”
宋奸:“你說的其實和我想的一樣,明天就請病假回老家!”
兩個人商量完後,悄悄的傳令給那幾個參與打撈的士兵,不要把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
可是,誰料到,這幫士兵裡邊有一個人是原草的老鄉,這小子一琢磨,升官發財的機會來了,夜裡悄悄的跑出了營寨,去找原草
打了小報告,原草給了他一些賞錢,把他先留在了自己的營中。
第二天,宋奸來找原草請假,說:“小弟最近突然染上了重病,想要請一段時間假,回J省老家好好養養,我特意過來跟你打個招呼。”
原草笑了:“哈哈,我知道老弟你的病是因爲國璽惹得啊。”
宋奸的臉都變綠了:“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有點兒沒聽懂!”
原草:“別裝逼!我們如今發兵打朱渡,那是爲國除害,國璽是朝廷的寶物,你既然得到了,應該當着大家的面兒交給盟主,等滅了朱渡那老王八蛋後,我再歸還給朝廷,你現在想拿着它跑路,是幾個意思啊?”
宋奸:“國璽怎麼能在我這兒呢?”
原草:“皇宮裡枯井下,女屍身上之物,還用我再多說嗎?”
宋奸:“我真的沒有,你幹嘛這麼逼我?”
原草:“快點拿出來,免得給你惹麻煩。”
宋奸手指着天發誓:“我要是真的拿了這個寶物,藏着不交,以後不得好死,必死在刀箭之下!”
衆位諸侯一看兩人這是要鬧僵,連忙和稀泥:“宋奸兄弟都發這樣的毒誓了,看來是真的沒拿了。”
原草拍拍手,把打小報告的那個人叫了出來,看着宋奸說:“你打撈屍體的時候,這個人可否在場?”
宋奸發怒了,拔出佩劍就要衝上去砍這個叛徒,原草也拔出了佩劍並說:“你要是殺了他,說明你剛纔就是在騙我!”
原草背後的兩個警
衛員,顏料和武丑兩個人也都拔出了佩劍,宋奸這邊兒也不都是吃乾飯的,曲譜、郭蓋、尚當三員虎將也都抽出了刀與其對峙。
要看要見血,衆位諸侯連忙出來拉住,使勁勸了半天。
宋奸也不想尿原草了,帶着自己人回了軍寨,簡單收拾下,就回老家去了。
原草很生氣,媽蛋的,想跑,沒那麼容易,原草寫了一封信,派自己的心腹連夜趕往W市,把信交給了W市軍區司令員韓婊,讓他在半路上堵住宋奸,把國璽奪回來。
第二天,探子兵回來向原草報告說,王超追擊朱渡,在商丘幹了一丈,讓朱渡收拾的稀里嘩啦,現在回來了。
原草趕快命手下迎接王超,把他接到了自己的軍寨中,又叫來其他諸侯喝酒,吃飯,吹牛逼,給失落的王超解悶兒。
喝的喝的,衆人就都喝大了,王超尤爲大,他端着酒杯嘆了一口氣說:“我當初一腔熱血,想要爲國除害,各位既然很夠意思,都帶兵來我這兒,我原本希望各位能在原草的帶領下攻城奪池,幹掉朱渡,天下也就太平了,如今這麼好的機會,我就奇了怪了,你們他媽的怎麼就不進兵追擊,都在這兒乾坐着,太令天下人失望了,我真是爲你們感到恥辱!草!”
原草以及衆諸侯都低着頭不說話,只是一杯杯的喝着悶酒。
聚會到黃昏,大家吃飽喝足了,全都各自回自己的營帳中去了。
王超覺得大家都各懷鬼胎,琢磨着估計大事難成,於是帶着自己的人回河北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