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蕭玉卿這邊還沒有等來消息,周城槿在忙了這許久之後終於抽出時間又來了。
“那劉贇確實沒有問題,馬謖對此人讚譽頗高,十分欣賞!”周城槿一臉倦容的靠在軟榻上,眯着眼睛說道。
蕭玉卿見他似乎十分疲憊,不由得有些心疼,“這是剛剛做出來的宵夜,很香的,你嚐嚐!”
自從那天被文左叫走了,周城槿就沒有再露面,也不知道在忙什麼,介於兩人在外人面前已經鬧翻,她也不能總是去槿王府,即便是換了衣裝也不好經常露面,若是被有心人注意到,那就前功盡棄了。
周城槿沒有應聲,而是伸手握住了蕭玉卿的手,閉着眼睛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額頭上,“幫我捏一捏!”
蕭玉卿看他疲憊中帶着撒嬌的樣子,心頭軟綿一片,然後跪坐在他的身後給他輕輕的揉捏,周城槿順勢一靠,躺在了她的腿上。
“卿卿,感覺好像好久沒有見到你了,我忙着沒時間來,你都不想着去看看我?”周城槿的聲音略帶委屈。
“我是怕暴露了被人看到!”蕭玉卿一邊給他揉着額頭,一邊道,“皇上現在正是關注你我的時候,還是不要太過招眼的好!”
周城槿微微嘆氣,“你說那時候我是不是腦子抽了,做什麼將計就計?蘇幻兒衝過來的時候我就給一腳將她踢開,反正已經撕破臉,還弄這些表面上的事兒幹什麼?”
蕭玉卿低笑,“如果能少幾分殺戮就達到自己的目的豈不是更好?若是我,我也會將計就計,讓他們以爲你我翻臉,然後在他們沒有防備的時候,一擊致命!”
蕭玉卿說着忽然想到一事兒,低聲問道,“阿槿,既然你無意皇位,可是卻又積極籌謀,那你是怎麼打算的?”
周城槿拉住她的手,扯到脣邊親了親,“想要做皇位的人多着呢,皇家最不缺的就是兄弟,尤其是皇兄的兒子也不少,隨便挑出來一個繼承大統不是問題。”
蕭玉卿瞭然的挑了挑眉,她想也是這樣,“那你選好了?”
“等到太后壽辰那日你仔細看看六皇子,六皇子周琪的生母是慧妃,慧妃的孃家是有名的清流史大夫,人品清正,六皇子也是十分的聰慧,三歲便已經開蒙,是大周曆代皇子中開蒙最早的皇子,不僅熟讀詩書子集,對於兵書也多有涉獵,在騎射方面也比其他皇子多了天分,最重要的是性子溫厚,與所有的皇子都交好!”
聽着周城槿的介紹,蕭玉卿挑了挑眉,“那還真是個不錯的,多大了?”
“十三,年紀還不算大,不過聽他的夫子說做的文章很有意思!”周城槿似乎對這個六皇子很看中,而且不是簡單的看中,看得出來周城槿是喜歡這個孩子的。
“史大夫是你的人?”
“有個太過聰明的妻子也不是什麼好事,什麼都猜的到,”周城槿笑,“那你再猜猜,還能猜到什麼?”
蕭玉卿輕笑,眼睛一轉,試探的問道,“恐怕你和慧妃也有幾分交情吧?”
周城槿更加高興了,將她從身後圈進了懷裡,“小丫頭,你這是坐在屋裡就能通曉天下之事了?”
“哪有那麼神?誰讓你說起六皇子來頭頭是道的,字字句句都是寵愛,”蕭玉卿側頭看他,笑着逗他,“不會是你的種吧?”
周城槿頓時面色一黑,擡手便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瞎說什麼?”
蕭玉卿羞紅了一張臉,笑道,“不是你的種你這麼喜歡幹什麼?”
“那個孩子確實才智過人!”周城槿微微嘆息,“本來還心情不好,讓你一攪和,竟然好了!”
“趕緊從實招來,說,是不是我已經給人當娘了?”蕭玉卿惡狠狠的道。
周城槿看她那無師自通的惡霸樣兒,不由得失笑,“美得你,想當娘自己生,光想着撿便宜呢!”
蕭玉卿頓時笑出來,“周城槿,你可是離你原來的樣子越來越遠了!”
“孃親當時一直養在外面,後來回到京城,交好的人沒有幾個,慧妃的孃親就是其中一個,後來孃親入宮爲妃後,多次遇險,也是多虧慧妃的孃親從中周旋!”周城槿微微嘆氣,“你說那時候我是不是腦子抽了,做什麼將計就計?蘇幻兒衝過來的時候我就給一腳將她踢開,反正已經撕破臉,還弄這些表面上的事兒幹什麼?”
蕭玉卿低笑,“如果能少幾分殺戮就達到自己的目的豈不是更好?若是我,我也會將計就計,讓他們以爲你我翻臉,然後在他們沒有防備的時候,一擊致命!”
蕭玉卿說着忽然想到一事兒,低聲問道,“阿槿,既然你無意皇位,可是卻又積極籌謀,那你是怎麼打算的?”
周城槿拉住她的手,扯到脣邊親了親,“想要做皇位的人多着呢,皇家最不缺的就是兄弟,尤其是皇兄的兒子也不少,隨便挑出來一個繼承大統不是問題。”
蕭玉卿瞭然的挑了挑眉,她想也是這樣,“那你選好了?”
“等到太后壽辰那日你仔細看看六皇子,六皇子周琪的生母是慧妃,慧妃的孃家是有名的清流史大夫,人品清正,六皇子也是十分的聰慧,三歲便已經開蒙,是大周曆代皇子中開蒙最早的皇子,不僅熟讀詩書子集,對於兵書也多有涉獵,在騎射方面也比其他皇子多了天分,最重要的是性子溫厚,與所有的皇子都交好!”
聽着周城槿的介紹,蕭玉卿挑了挑眉,“那還真是個不錯的,多大了?”
“十三,年紀還不算大,不過聽他的夫子說做的文章很有意思!”周城槿似乎對這個六皇子很看中,而且不是簡單的看中,看得出來周城槿是喜歡這個孩子的。
“史大夫是你的人?”
“有個太過聰明的妻子也不是什麼好事,什麼都猜的到,”周城槿笑,“那你再猜猜,還能猜到什麼?”
蕭玉卿輕笑,眼睛一轉,試探的問道,“恐怕你和慧妃也有幾分交情吧?”
周城槿更加高興了,將她從身後圈進了懷裡,“小丫頭,你這是坐在屋裡就能通曉天下之事了?”
“哪有那麼神?誰讓你說起六皇子來頭頭是道的,字字句句都是寵愛,”蕭玉卿側頭看他,笑着逗他,“不會是你的種吧?”
周城槿頓時面色一黑,擡手便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瞎說什麼?”
蕭玉卿羞紅了一張臉,笑道,“不是你的種你這麼喜歡幹什麼?”
“那個孩子確實才智過人!”周城槿微微嘆息,“本來還心情不好,讓你一攪和,竟然好了!”
“趕緊從實招來,說,是不是我已經給人當娘了?”蕭玉卿惡狠狠的道。
周城槿看她那無師自通的惡霸樣兒,不由得失笑,“美得你,想當娘自己生,光想着撿便宜呢!”
蕭玉卿頓時笑出來,“周城槿,你可是離你原來的樣子越來越遠了!”
“孃親當時一直養在外面,後來回到京城,交好的人沒有幾個,慧妃的孃親就是其中一個,後來孃親入宮爲妃後,多次遇險,也是多虧慧妃的孃親從中周旋!”
蕭玉卿點點頭,“一家都是品性端正的,看來應該差不了!”
周城槿輕笑,“我可不是爲了報恩才推舉六皇子,他確實有可取之處!”
“我知道,槿王爺可最是公正了,絕對不會以權謀私!”蕭玉卿感嘆,“對了,劉贇的事情怎麼樣了?”
周城槿原本的笑容慢慢淡去,“這次……恐怕我們是真的着了道兒了!”
蕭玉卿眉頭微皺,“怎麼了?”
“劉贇是齊州人,怎麼這麼巧馬謖也被召回京?”
蕭玉卿頓時瞪大了眼睛,“你是說有人就是想要用劉贇摸到馬謖?”
“恐怕是,估計馬謖還未回京就已經被盯上了,馬謖在京中待了五日,皇上召他未曾說過任何與朝政有關之事,只是簡單地詢問了齊州延州兩地的一些簡單的事情,這些寫個摺子就能瞭解清楚,還用召人回京?馬謖在京中並未與我見面,可是回去了就查了劉贇的事情,恐怕有心人一看就知道他是爲了什麼,恐怕那個將計就計有些危險了。”
蕭玉卿皺着的眉頭一直沒有鬆開,“或許皇上並不知道馬謖是不是你的人,可是通過這件事便弄清楚了很多事情!”
周城槿臉色漠然的點點頭,“他學聰明瞭,知道有些事情要轉個圈辦了!”
蕭玉卿閉上眼睛靠在周城槿的懷中,事情已經發生,他們也落到了別人的陷阱裡,現在要想的就是如何挽救,若是挽救不了,那就要想着如何設計新的對策。
周城槿一邊把玩她的頭髮,一邊道,“這些事兒你不用插手,知道就知道了,皇兄早就知道我手裡有不少的人手,他心中應該有懷疑的人選,現在也不過就是動手之前先確定一下,然後要麼拉攏,要麼除掉!”
蕭玉卿忽然一笑,睜開了眼睛,“馬謖是你的人皇上已經知道,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現在要做的就是別讓人懷疑我們已經反目。”
“懷疑就懷疑,正好咱們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