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提醒:請牢記我們的網址:!“白姑娘,每個人都有愛人的權利,你不必求我。何況……我與你的丈夫,沒有一點關係!”花想容垂下眼,忽然伸手摸了摸懷中的譽碧之心,正在猶豫着是不是要給白若水,這樣這女人才會心裡平衡些?
可是想了想,其實她吧,也挺好奇這四石相聚時的的情況的,她曾經懷疑過,這石頭會不會能讓她穿越時空回到二十一世紀,所以當凌絕夜無聲無息的沒向她要石頭就回了暗玄山莊後,她也沒再強迫着要把這石頭給他,卻仍然是自己留着。
於私心有關吧,這天下間誰都想爭誰都想搶的石頭被她得到了兩塊,只要再得到另兩塊,說不定真的會有什麼奇蹟發生……
花想容微微轉動了一下眼神,終究還是沒有將譽碧之心拿出來給白若水。
“你的意思是,你不會和我搶長卿了嗎?”白若水忽然擡起頭。
花想容垂下眼,故做無所謂的笑了笑:“有什麼的……天下男人有得是,人都說女人如衣,對我來說,男人也一樣如衣……”
她偏過臉,隱去眼中的那抹苦澀,終究化成了無奈的笑意。
白若水似乎是有些不相信,擡眼仔細的看了看花想容:“你的意思是……你想通了?”
花想容挑眉,趁着軒轅奧還沒來找她,正好她想知道些事情。轉眼看向白若水:“你能不能不跪着?你這樣跟我說話……我很彆扭!明明你會武功,想殺我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可是你現在跪在這裡,讓我覺得我在欺負你哎!”
白若水有些尷尬的擦了擦眼淚,緩緩站起身。
花想容有些無奈,儘管心裡真的很不服氣這個女人,但是想了想,卻還是儘量讓自己內心平和些,便轉身倒了杯茶給她:“給你,喝吧,哭了半天,體內會缺少水份!”
白若水有些遲疑的看着眼前這個像是性情大變的女人,有着一絲疑惑。
見她不接,花想容冷冷一笑:“哇塞!這都被你看出來啦!你知道我這裡下了毒?”說着,花想容調笑似的一口將茶喝了進去,再不管她,轉身悠然的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小包袱,然後嘴裡哼着歌:“你就當我全忘了吧,像他一樣把一切都忘了!我不記得什麼公孫長卿,也不記得有一個叫墨離的人!今天開始,當我走出南譽國的皇宮之後,你們的世界,再與我無關!”
“容兒姑娘,你究竟是不是曾經的花想容?”白若水忽然蹙起眉。
花想容一愣,微微側過臉淡淡的看向白若水:“你什麼意思?”
白若水勾脣淡淡笑了笑:“我雖未見過曾經的花想容,但也絕對知道你與長卿印象中的那個不相同。”
花想容手下一緊,心口一痛。
這是她的致命傷。
她完全的明白,公孫長卿愛的是花想容,不是柳無憂。
自欺欺人也好,或者是花想容在這方面控制了她的心也好,反正這裡是她唯一的痛。因爲她再怎樣,也不是真正的花想容。
這是她唯一的痛,唯一的至命傷,每每想到這裡,或者有人跟她說到這裡時,她都一味的只去逃避。
好吧,當她是自私吧,可是她真的很留戀那一身墨香的白衣男子,留戀那樣的溫柔。那種溫柔,是她從未享受過的,也從未得到過的。一種寧靜,和一種祥和。
“這些都不重要。白若水,我只問你一個問題,而且我知道你一定會回答我。”花想容忽然將小包袱挎到身上,挑起秀眉,雖然臉色有點發白,但卻也恢復了幾分朝氣蓬勃。
白若水淡淡的看着她:“你想問你身上寒毒的事?”
“我確實活不過十九歲嗎?”花想容眯起眼。
“還有呢,我身上的寒毒還有什麼其他的症狀?”
“體寒,怕寒,當生命將要走到盡頭時,常常會鼻孔出血,直至七孔出血生命便徹底枯竭。”
“還有呢?”花想容挑眉。
“沒有了。”白若水微微蹙眉。
“我要實話,你不告訴我實話,我就不把長卿還給你!”好吧,她很無賴。沒辦法,這叫天性。
白若水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了些許:“不能產子。”
花想容頓時一愣,眯起眼:“你說什麼?”
“中寒毒者,絕對能懷孕產子,否則十月懷胎下來生出來的也只是一個死嬰。”白若水抿嘴:“而且,懷孕之時,母體會受很大的傷害,可能堅持不到十個月便會突然毒發而死,母子具亡。”
花想容頓時跌坐了下去,微微蹙起眉:“那……那若是懷孕了呢?”
白若水孤疑的看了看花想容,又看了看她的肚子:“你有喜了?誰的?真的是軒轅奧的……?”
“不是。”花想容的臉色頓時泛起黑青之色:“我……我曾經懷過……但是,卻打掉了……”說着的時候,她忽然緊握雙拳。
“那就好。”
“什麼叫那就好?”花想容皺起眉:“讓你流掉你肚子裡的孩子你會開心嗎?”
“可是你中了寒毒!只有這樣,才能保住你的命,否則死的不止是一個孩子,還包括你自己。”白若水淡淡的看着花想容。
頓時,花想容忽然覺得自己有些耳鳴,整個人怔怔的愣住,回不過神來。
只有這樣,才能保住你的命……才能保住你的命……
(明天蕭出場,無憂知道了真相會怎麼樣呢?蕭會是什麼態度呢?嘿嘿……)
—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