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不知道自己念出這些句子的時候,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
反正是毫無波瀾。情,沒有,愛也沒有。情已涼,心已碎,便再也整合不上了。
但是她卻還是能笑得越發的甜蜜。
有人說過,當事事都帶着算計,時時都想着計算的時候,謊言也就成了真的。
連她自己都差一點相信了自己的謊言。
蕭越寒抱着她站在雪地裡許久,她除了心底依然是冰涼一片之外,身上卻一直是暖暖的,不得不承認,蕭越寒的身子很暖,真的是個讓人在冬天的時候很受用的大暖爐。
那一夜,他們一起站在冷蓮宮的寢殿門前看着飄落的片片雪花。花想容腦中回憶起太多太多的曾經,不由得,心頭也多了少許的遺憾。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如果他還是那個錦王府對她無情又無義的王爺,若她還是那個剛剛穿越到東尋國的那個滿心都有着憧憬的柳無憂,若感情只是單純的,沒利用與被利用,陷害與被陷害,那麼結局或者就是美好的吧。(本章由言情小說綾n首發)
四日之後,雪花依然紛飛,這東尋國百年難得一見的大雪天,竟然就這樣連續了有半個月之久。
冷蓮宮裡不再冷,反倒是暖得不可思議。
蕭越寒也不去問她究竟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對她有沒有什麼懷疑。反正他現在就是對她特別好,特別特別的好,只是常常讓她有一種像是被關在籠子裡的小寵物一般,對她忽然喜好上的撒嬌和扮弱都極爲忍讓。
這一日,花想容趁着白天的時間讓珠兒叫來宮裡的琴師教她彈古箏,她從白天學到黑夜,直到見這時辰已經是蕭越寒快忙完事情來冷蓮宮的時間了,便連忙催促着那琴師離開。
然後,花想容盤腿而坐,坐在古箏後邊,叫珠兒在一旁點些龍延香,又備了些好茶,然後便催促所有宮女都出去。(請使用訪問本站)
就在蕭越寒緩步走進冷蓮宮時,忽然一曲《夢江南》在不遠處的寢殿裡幽幽響起。
那琴音不甚純熟,似乎是個初學者在彈箏,但那首家喻戶曉的又暖又美的曲子在這雪花飄飛的冰冷冬日裡響起,卻多了那麼幾分味道。
可見,正在彈箏之人的心情似乎是很好,否則又怎麼會彈一曲這麼優美的夢江南。
蕭越寒走進寢殿,一見果然是花想容正盤腿坐在厚厚的地毯上,蔥白般纖細美麗的手指正在眼前的古箏上輕輕的來回撥動。
花想容媚眼如絲,緩緩擡起雙眼,淡笑着看向緩步走來的蕭越寒,站起身,眼中柔情似水,很是恭敬的做了個做福禮:“皇上~~~~~”
蕭越寒頓時有些無奈,嘆笑一聲,隨即笑的滿臉的邪肆:“愛妃這是在做什麼?何時竟也這麼懂得禮節了?直呼朕的姓名,不是一直都是你的專權麼?”說罷,他腳步已經走上前,隨即盤腿坐在古箏面前,挑起劍眉,略掃了一眼這箏,淡聲道:“這是宮中樂師的箏。”
“你認得啊?”花想容倒也不再做作,隻眼中依然盈着滿滿的笑意,伸手倒了兩杯茶遞給蕭越寒一杯,在他淡笑了一下接過杯時時,細嫩的手指若有若無的掃過他的掌心。
蕭越寒手下一頓,眼中含着一絲調笑:“怎麼?你連跳了三四天的舞,怎麼今日忽然又學了古箏?”說話間,一手拿住茶杯,另一手卻是反手握住她故意勾`引的小手,緊緊相握。
花想容頓時彷彿是羞紅了臉,垂下眼:“臣妾只是發現自己跟皇上或者是鈺茗姐姐相比之下,顯的還是才疏學淺了些,雖會跳舞,但琴棋書畫卻似乎是並沒有太純屬,與這東尋國中所傳的國之第一才德兼備的美女花想容的名號有些不符,所以才趁着閒暇之時和琴師學了學罷了。”
蕭越寒挑眉,仔細的看着眼前故意柔聲柔氣的女人,忽然嘴邊露出一絲邪佞的笑意,將手中茶杯放下,另一隻手忽然輕輕一拉,本來是剛要坐下的花想容瞬間低呼一聲,整個人跌入蕭越寒的懷裡。
她猛然“心驚”,轉過眼,目光中流波婉轉,一雙小手緩緩摟上蕭越寒的脖頸:“寒……”
蕭越寒俯下頭,啃了兩口她柔軟的紅脣,就在她婉轉低吟一聲,不規矩小手爬上他的胸前欲解開他衣服的那一刻,卻忽然擡起頭,擒着一絲詭異的笑,手下握住她一點也不老實的小手,深邃的雙亮看進花想容那明亮的雙眼:“愛妃似乎是越來越主動了。”
花想容臉上很準時很適應場合的一紅,眼波流轉,雙頰緋紅:“纔沒有……人家這麼久都守身如玉的,還被某人誤會成人盡可夫,人家心裡有氣嘛,能讓你碰我纔怪!更何況,若不是你現在對我越來越好,而且……寧可自己受傷也不讓我傷到,我又不是瞎子,自然是看得出來你對我的‘真情’,所以……現在才卸下了心防而己。哪裡叫主動……人家這叫有情調!”說着,花想容忽然露齒一笑,笑得煞是迷人。
“確實很有情調。”蕭越寒忽然笑的邪肆,俯下頭又是在她的紅脣上大力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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