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提醒:請牢記我們的網址:!在那之後,花想容沒想再和蕭越寒在這種詭異的殺與被殺的話題上糾纏下去。(本章由只是在十幾個宮女端着晚膳走進來時,花想容忽然驚呼一聲,便笑哈哈的從牀上跳了下去,再在蕭越寒冰冷的眼神下灰溜溜的穿上鞋子,這才跑到桌邊開始吃飯。
“來,寒……吃這個!”花想容一邊啃着手中的滷豬爪,一邊拿起另一個更大的豬爪放到蕭越寒面前的蝶子裡:“吃吧,好好吃哦!”
(作者:我彪汗,某女是純粹的肉食動物,完全傳承了我這個當媽的詭異食性,挑食啊,可惜偶好嫉妒偶女兒只吃不胖的身材,555……)
蕭越寒滿頭黑線,終於動了筷子,卻是將那個看起來油的嚇死人的豬爪放回花想容面前的盤子裡。
似乎是早知道他會送回來,花想容嘴裡塞滿了肉,卻笑眯眯的舉起盤子接住他送回來的豬爪,然後伸出一隻沾滿了油的手抓起一支雞腿又夾了什麼八寶豆腐,什麼七寶什麼菜,什麼什麼肉,什麼什麼三寶牛柳等等等等放到自己的碗裡。
蕭越寒倒不是沒有吃,只是他的吃相一向很雅觀,端坐着,眼神時不時的很鄙夷的投向她這狼吞虎嚥的吃相。(本章由言情小說網看着他有一口沒有一口的夾菜吃的樣子,花想容忽然打了個飽隔,放下碗筷瞪着他。
蕭越寒正要夾一塊離花想容比較近的青菜,可是當感覺到她那熾熱的注視時,頓了頓,收回筷子冷眼看向她:“看什麼?”
花想容忽然臉一紅,笑眯眯的:“你是不是不餓?”
蕭越寒冷凝了她一眼:“不,朕很餓。”聲音裡帶着幾分鄙視。
“是嗎?可是你看起來像是不餓呢!如果你不餓的話,千萬不要浪費了!來吧,我替你吃!”說着,花想容忽然站起身躥身上前一把奪過蕭越寒面前的食碟,低頭就要吃。
蕭越寒擰眉,眼中卻終於還是染上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反手扣住花想容的胳膊不讓她吃到,然後手一撤,將那碟子搶了回來。
“喂!哪裡有搶人家東西吃的!你不講理!”花想容雙眼一瞪,撲身上前就要奪回那碟吃的。
蕭越寒雖然對於她偏愛的那些食物不太喜歡,但是他碟子裡的菜一看就知道很有營養,而且忽然發現他很會搭配,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她確實是很想吃到那碟飯菜。(本章由言情小說網“還給我!”花想容撲過身去,伸手就去搶。
蕭越寒卻是反手一抓,忽然將那碟食物往桌上一放,將花想容往懷裡一扣,俯下頭微微蹙着斜飛入鬢的劍眉凝神看向她。
花想容一楞,擡眼回視進他蕭越寒深邃的雙瞳裡:“呃……”
四周服侍的宮女連忙齊刷刷的轉身走了出去,空蕩的冷宮寢殿裡忽然能清晰的聽到兩人淡淡的呼吸。
“寒……”花想容看着他,忽然目光一柔,擡起手緊緊圈住他的脖頸。
蕭越寒卻是拉下她的手,凝眉看進她泛着柔光的一雙雙眼裡:“不是恨朕嗎?不是寧可被不懷好意的殺手帶走也要離開朕嗎?爲什麼這次不哭不鬧了?安靜過後卻又忽然變的這麼乖?”蕭越寒的手扣在她的背上,用着不容忽視的力度若有若無的按着她的背。
花想容抿嘴,定定的看着他:“誰說我不恨你?你以爲一個人的恨,是那麼輕易就可以平復的嗎?如果我說,我現在正是用這種方式報復你呢?”
蕭越寒忽然挑眉:“哪種方式?”
花想容燦爛一笑,再次摟上他的脖頸,傾身貼近,將自己的小鼻子緊緊貼上他挺直的鼻端,曖昧的摩擦,看進他暗的深不見底的眼裡,紅脣若有若無的掃過他薄情的脣,感覺到他摟在她背上的大手忽然收緊,花想容微微一笑,曖昧在他的嘴邊吐着灼熱的氣息:“你知道嗎?英雄難過美人關,女人,不只會發瘋哭鬧,一哭二鬧三上吊這種招式在你的身上沒有用處,我知道你不愛我,可是你是個正常男人,你自制力再高也無法拒絕我的身體,不是麼?若我纏上了你,用盡了我所有的手段去迷惑你,我要讓你身敗明裂,讓你過着酒池肉林的日子,讓你從一個明君變成一個萬人唾罵的昏君!你說……”花想容細嫩的手指在他的胸前輕輕的勾勒:“你說……這種報復,怎麼樣?”
蕭越寒忽然邪笑的勾起脣,同樣緊貼在她的嘴邊曖昧的笑道:“朕,很受用。”
“還有……”花想容在他俯下頭想吻上她的時候,轉頭咬住他的耳朵,對着他的耳上輕吐着灼熱的氣息:“寒,你知道嗎?你懷中的女子是個妖精!我是個狐狸精呢……你知不知道爲什麼在花想容的身體裡會出現我柳無憂的靈魂?因爲……我是個修煉千年的狐狸精,我禁錮了花想容的靈魂,入住了她的身體,爲的就是……來吸取你的陽剛之氣,來填補我千年的空虛寂寞……”
感覺到他握在她腰上的大手越收越緊,花想容忽然舔了一下他的耳廓:“怎麼樣,你怕嗎?”
“怕。”蕭越寒笑得越發的邪佞,俯下頭尋到花想容的脣正要吻上去。
花想容忽然擡起一指,阻隔着蕭越寒的親吻,看到他眼中的一絲懊惱時,花想容卻是笑得燦爛,兩人的脣只隔着一指,花想容微微啓開雙脣,眼神朦朧多情,沙啞的低語:“除了你,我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身子。所謂的殘花敗柳這樣的名詞,根本就不屬於我,你知道嗎?”
蕭越寒渾身一震,眯起眼仔細的看着她,眼神沉冷異常。
徑自說罷,花想容卻是笑的越發的妖媚,忽然轉身推開蕭越寒的摟抱,不顧他此時的表情,坐回到他身旁不遠坐的椅子上,拿起筷子旁若無人的吃了起來。彷彿剛纔那個迷惑人心的小妖精根本不是她……
蕭越寒沒有拉過她,只是邪肆的笑了笑,與她一起“淡定”的繼續用餐。
—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