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太后大喜,她聲音一提,高喝道:“快快拿進來!”
“是——”
不一會,一個太監大步而入,他穿過羣臣,向鄧太后遞上了一封信函。
鄧太后伸手接過,一字一句地看了過後,鄧太后讓太監接過信函,示意他傳給各位大臣。
見到衆臣都看得差不多了,鄧太后向後一仰,冷冷說道:“諸位臣工,這信函上的匈奴諸事,可是屬實?”
這?衆臣相互看了一眼,都低下頭來。
見狀,鄧太后冷笑起來,她素手在几案上一拍,不陰不陽地喝道:“朕讓諸位留意邊事,務必要做到知已知彼,你們到是給朕說說,爲何匈奴三年蝗災,赤地千里,諸位竟是毫不知情?”
她的目光,冷冷地看向了剛纔說她說得最兇的幾個大臣,沉着臉又說道:“諸位愛卿指責起朕來,倒是言辭鑿鑿!”
她這話一出,衆臣撲通撲通跪了一地,低着頭說道:“臣等慚愧!”
“好了——”鄧太后也不相逼,她站了起來,雍容地看着衆臣,一字一句地說道:“速速調查九郎這信函上所說匈奴國情!半個月!朕給你們半個月時間!半個月後,朕要知道一切前因後果!”
說到這裡,她聲音一提,高喝道:“散朝吧!”
在太監高亢的“散朝——”聲中,鄧太后環佩鏗鏘,帶着宮婢太監和女官們優雅離去。
一直到她退下好一會,議事殿中還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說着說着,這些人都頻頻搖頭。
看着鄧太后一路步履輕盈,一個婦人連忙迎上,她湊在她身邊高興地笑道:“九郎真是太后的千里駒!”
“是啊。”鄧太后微笑着說道:“他又給我解圍了。我這個弟弟啊,要不是婚姻一事上讓我生了太多惱,還真是無可挑剔!”
轉眼她又說道:“如果他所說的事情屬實,那麼不僅替我這個姐姐解了一次危。只怕這大漢江山,都要感激他了!”
她仰着頭看着遠方,喃喃說道:“我這個弟弟,關健時候實在可靠。”
就在朝庭中緊鑼密鼓,急着調查匈奴內情時,身在交州的鄧九郎,知道如果柳婧的消息屬實後,那這場仗是打不起來的,朝庭要做的,不過是帶些禮物。派幾個能言善辯之臣做說客之事。
地五把洛陽發生的大小事稟報一遍後。向鄧九郎說道:“郎君。看來不用急着趕回洛陽了。”
鄧九郎擡起眸來,說道:“不,今天就離開交州。”
地五一怔,一時他也沒有顧及自家郎君的顏面。說道:“只怕柳氏不會肯吧?”
一說出這話,地五又知道自己說錯了,連忙迅速地咳嗽一聲。
果然,鄧九郎冷笑道:“我離不離開,由不得她來同意!”說到這裡,他命令道:“行了,你去準備吧。”
“是。”
地五離開不久,正坐在庭院中聽着琴的鄧九郎,又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出現了四肢無力。
那婦人又要來了。
鄧九郎扯了扯脣。朝着那琴師說道:“你退下吧。”
“是。”
在那中原琴師退下不久,柳婧輕脆的腳步聲傳來,不一會,她便來到他的身後。
站在後面,柳婧看着坐在院落裡。也如高倨華堂的鄧九郎,揚着紅脣輕笑道:“九郎,我來了!”
她走到他身後,一隻豐腴白嫩的小手悄悄伸入他的衣襟,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地說道:“九郎,我想你了。”
背對着她的鄧九郎聞言一笑,低語道:“那就不知道這夷地有沒有一種藥,可以讓男人四肢無力,唯有一處堅硬的。”卻是取笑起柳婧來。
食指勾起他結實胸肌上的一粒紅豆,在上面反覆摩挲挑逗的柳婧,聞言輕笑道:“藥沒有,倒有一種盅。”她的紅脣貼着鄧九郎的薄脣邊,悄悄說道:“阿哥,我給你解了藥,輕輕綁着你的手腳好不好?”
鄧九郎俊臉一黑,他待要發怒卻又強忍着,“不好。”鄧九郎冷冷地說道:“在沒有得到完全的自由前,我不會碰你!”
柳婧不高興了,從咽中發出一陣嘟囔聲。
聽着她軟軟的聲音,聞着她的體香陣陣,鄧九郎其實很難熬,有所謂小別勝新婚,他兩人小別也近二年了,可還沒有洞房過,兩人都一起憋着一口氣。
見到鄧九郎不同意,柳婧嘟囔過後,娉娉婷婷地走到他身前的庭院裡,嬌聲說道:“九郎,我爲你跳一支舞,好不好?”
話音一落,也不等鄧九郎回答,她已廣袖一甩,在月光下翩翩起舞起來。
柳婧的舞姿,卻與中原大大不同,只見她舉手投足,竟是扭腰送胯,極盡魅惑着。就在柳婧扭着細腰,白膩晶瑩的額頭上香汗淋漓,且舞且媚地睨向他,並向着鄧九郎走來時,鄧九郎呼吸粗重了些。
他這漲紅的俊臉,明顯取悅了柳婧,於是,她乾脆圍着他,或送或離,風情萬種,鈴鐺脆響不絕的舞蹈起來。
就在她的大腿第三次蹭過他的下身時,突然的,鄧九郎動了!
他迅速地伸出手,緊緊地錮住了柳婧的手腕!
這一下變故十分突然,柳婧驚了一下,還來不及尖叫,整個人已經凌空飛倒,然後,被鄧九郎一隻手按在了榻上!
鄧九郎反剪着她的雙手,在把柳婧再一次重重壓向榻面後,他嗖地一聲抽出了柳婧的腰帶,然後,右手一甩,在她高高翹起的臀部重重地抽打了一下!
隨着‘啪’地一聲脆響,柳婧掙扎起來,她漲紅着臉說道:“你,你從哪裡得到的解藥?”
鄧九郎冷笑道:“柳氏,可不止是你的身邊能人輩出!”說到這裡,他右手再次一抽,在擊打得柳婧的玉臀一陣晃動後,他沉着一張臉冷冷地問道:“說!你在幾人面前跳過這種舞?”
柳婧漲紅着臉扭過頭去,擺出就是不說的姿態。
鄧九郎右手一揚,再次重重地抽了她的臀部一下。令得柳婧眼淚都出來後,她終於嗚嗚地哭道:“纔不會跟別人跳呢。”
這個回答鄧九郎很滿意,他輕哼一聲,又冷冷地問道:“那一天你說,你只有過我一個男人,是真是假?”
說着,那腰帶再次被他高高揚起。
柳婧恨恨地把頭埋在榻裡面,剛纔她輕易便回答了,現在正悔着呢。
見她又犯倔了,鄧九郎冷哼一聲。手中腰帶重重抽下!
再一次臀肉抖動中。柳婧嗚咽出聲。卻咬緊牙關沒有說話。
可這個答案,鄧九郎是非要不可!
當下,他右手一甩,把那腰帶放在身後。右手抓着柳婧的下裳,便是重重一扯。
隨着‘滋——’的一聲裂帛聲傳來,轉眼間,柳婧那泛着暗金色光芒的華裳被撕開了一個大洞,接着又是‘滋滋——’幾聲,轉眼間,柳婧那又泛着珍珠光澤的肉肉的臀部,便光裸的翹在了他的眼前。
幸好,柳婧誘惑鄧九郎時。已經清了場,這時光着下身,也就沒有第三人看到。
因他前幾下實在抽得有點重,這豐腴玉嫩的臀肉上,還有着三條鞭印呢。
鄧九郎的手指劃過那青印。慢慢的,他揚起巴掌,在那臀上重重一扇,在一陣臀波抖動後,柳姨痛哼出聲,而鄧九郎再次喝問道:“說,那話是真是假?”
這時的柳婧,突然覺得自己被他按在榻上打屁股的樣子醜死了,她含着淚恨恨地說道:“是真的!”
“什麼是真的?”
“我,我沒有讓別人碰過。”
“很好。”鄧九郎的右手輕輕掐弄着掌下肥美高挺的臀肉,低沉地說道:“那你以後又當如何?”
這下,柳婧不管他怎麼扇巴掌,都咬着牙不開腔了。
鄧九郎怒極,他看着掌下被他扇得又紅又腫的白嫩臀肉,也覺得可愛得很。感覺到下身漲得發疼,他恨恨想道:被這婦人抓住戲弄了幾天,都忍得人要瘋了,馴妻的事以後且以後再說。
想到這裡,他雙手一拖,把柳婧下半身拖下榻後,重新按住扭動不已的她,一手解下了自己的玉帶。
隨着他的下裳落地,鄧九郎把她下身微微一擡,那火熱之物,便硬生生擠了進去!
幸好柳婧在之前跳舞時本已有心,那處也還溼潤,這一擠雖然有點緊窒發澀,卻也不至於痛得厲害。
鄧九郎把分身擠入那溼熱肥美的所在後,他閉上雙眼,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雙手把玩着她的臀,開始猛烈地衝刺起來。
柳婧曠了將近兩年,那處已如處子,被他的巨碩一點一點擠滿,實是澀得不行,現在被他這一強力衝撞,頓時又是澀痛又是靡美酥癢難當,她不想在鄧九郎面前示弱,便咬着牙死不吭聲。
正在這時,鄧九郎彎下腰來,他伸出兩根手指擠入柳婧的口腔,玩弄起她的小舌來。這麼一來,柳婧便無法咬牙忍耐了,不知不覺中,一聲聲細細的呻吟悄悄溢出,而兩人的喘息聲,也在這悶熱的傍晚開始交融!
也不知過了多久,鄧九郎低吼一聲,伏在她滲着香汗的背上一動不動了。
而柳婧早就先他一步癱在榻上,感覺到男人沉重的體重,無法回頭的柳婧扭了扭腰,悶悶地說道:“沉死了,快點起來。”
哪知,她話音一落,鄧九郎已撿起那腰帶,身子一探,把她的雙手緊緊綁在了榻沿上。
接下來,柳婧整整一晚,被鄧九郎又是綁又是翻來覆去地‘煎’了一晚,直到凌晨時才昏昏睡去。
這本書在走向尾聲。
另外,寫完這本書後,我可能會休息幾個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