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香想到宋國如今已經被安忠義霸佔,在她的印象中,那就是個色鬼,他奪取皇位無非就是貪圖享受,可是他居然如此居心叵測的爲了皇位殺害自己的親哥哥,簡直沒有人性。
約摸一個時辰,聽見有人敲房門,陳香打開門來,見一位男子站在面前,陳香很詫異,孟大人家裡只有鳴基和鳴哲兩位男子,可是都出海了,這是誰?
突然間,陳香被自己的一個念頭,狠狠的嚇了一跳,難道這個人,是來抓他們的?不會吧!怎麼辦?人都來了,只能讓自己強力鎮定住,陳香儘量勉強的擠出一個笑臉來問道:“您找誰?”
那男子看着陳香似乎並不陌生,好像是在極力忍不住,板了板臉,故作嚴肅道:“可以讓我進去坐嗎?”
什麼?陳香心想,這個人很奇怪,我又不認識你,爲什麼要你進來?我知道你是誰啊?突然,陳香感覺不對,如果這個人是來抓我的,爲什麼還跟我這麼客氣?記得電視裡演的古代官兵抓人的時候,都是氣勢洶洶的闖入別人家,殺的殺,搶的搶,然後把人綁走,哪有這麼多廢話!
如果不是來抓我的,既然來到孟大人家裡,不找孟大人,怎麼會直接來她的房間?再說現在這麼晚,她一個女子,怎麼可能讓一個陌生男人進她的屋子?
男子見陳香滿臉複雜的表情,終於繃不出笑出來,拍了陳香的頭一下,邁步就進了屋,陳香正想去攔他,見孟大人從那人身後出來,那人進了屋,孟學忠笑道:“怎麼樣?你也認不出來吧?”
陳香莫名其妙的看看孟學忠,又看着男子,那男子望着陳香笑道:“我是安亞啊!”陳香恍然大悟道:“原來是易容
術!”
孟學忠笑道:“是啊!這是以前老臣在宮裡查到失傳的易容術的書,我就學下來了,但是這還是第一次用。”
陳香扒在安亞臉上看了半天,突然道:“那爲什麼聲音都變了?”孟學忠道:“這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如果必要,還可以模仿別人的聲音。”
陳香看着安亞新奇的笑道:“這麼神奇啊!真的一點也認不出來。”陳香心想,現代醫學好像也達不到這個水平吧?陳香不斷的讚歎,突然又問:“那還能不能變回去?”
孟學忠道:“當然可以,我只是在他的臉上做了一層膠,把膠去掉就變回原來的樣子了。”安亞摸着自己的臉,問:“那會不會洗臉就洗掉了?”
孟學忠道:“當然沒那麼容易,需要一種專門的藥水,才能洗掉的。有了這張臉,我就可以將慧王安全的留在我的家中,以後方便跟皇后娘娘聯繫。”
陳香道:“那真是謝謝孟大人了。那明天一早,趁阿嬌和大娘去織網的時候,請孟大人將我送到城裡縣衙,然後再帶着慧王回來,您可以說是您的一個朋友,在您家中借宿。”
突然安亞道:“不用了吧!既然我已經換了臉,就沒人能認出我來,我想回到京城,在離皇宮近一點的地方,萬一皇后娘娘有危險,我也來得及保護。”
孟學忠點點頭道:“這樣也行,還有,慧王必須改個名字。”陳香想了想道:“那就叫雷鳴吧。”
安亞點頭同意了,道:“在離京城不遠的地方,有個叫順萊客棧的,我就住在哪裡,有什麼事請,你就去那裡找我。”
陳香點點頭笑着。
第二天一早,孟
學忠跟安亞和陳香一起走到到城裡,陳香只覺得腳都走斷了,本來她就不愛走路,到這個時代來了就當貴妃,皇后,不是坐馬車,就是乘步輦,那裡走過這麼多路,幸好是安亞執意要把他們送到城裡,幾次安亞看見陳香走的辛苦,揹着陳香走。
好容易到了城裡,他們徑直找到縣衙,來到縣衙前,大門緊閉,見門口兩位看門的,孟學忠上前道:“這位官爺,小的是來送通緝犯的。”那位當兵的看看安亞,又看看陳香,拿出通緝的海報,果然已經,馬上對對面一個當兵的使了個眼色,那個當兵的打開小門,一溜小跑的進了衙門,拿着海報的兵對着孟學忠道:“你們先等着,先回老爺去了。”
不一會,大門突然大開,只見一位約摸三十來歲的官員摸樣的人,應該是縣令了,從大門裡出來,當兵的遞過海報,縣令仔細的看看海報,又看看陳香,忙深深地鞠躬道:“參見皇后娘娘,臣接駕來遲,請恕罪!”
陳香呆在那裡,心想:我不是通緝犯嗎?哪有這樣接通緝犯的!
縣令請陳香進到府裡,上座,對孟學忠道:“你找到娘娘,有功,三日後來縣衙,令你的賞金,你可以回去了。”
孟學忠便和安亞從縣衙出來,回村。
一路上,安亞不說話,孟學忠道:“慧王……不,以後要改口叫你雷鳴了,你是不是還在替她擔心?”
雷鳴點點頭,孟學忠道:“我看你不必擔心,她精明的很,你也看見了,剛纔縣令見到她的樣子,估計她近期應該不會有危險的。”
走到去京城的路上,安亞跟孟學忠告別道:“孟大人,我們就此告別,後會有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