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忠義走了,可兒與腹地忙着幫陳香就寢前的準備,陳香見雷鳴還在門外值夜走到廊前,道:“不需要你親自值夜的。”
雷鳴回頭看見陳香,笑道:“這樣我才更安心。”陳香望着雷鳴,只覺得一陣溫暖,想到他們經過生死,還能在一起,只是太多的原因不能真正的在一起,但她相信,會有這麼一天的。
陳香道:“皇上今日召你所爲何事?”雷鳴道:“倒沒有特別的事,還是在試探我的身份,而且,我感覺到,宋大人的門生雖然現在都在朝廷任職,但都是些不疼不癢的位置上,重要大權,還是在王衝明手上,只有宋大人掌握着兵權。”
陳香道:“兵權纔是最重要的,不過,我們還是要等待時機,畢竟安忠義現在還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我們現在做什麼名不正言不順的!”
雷鳴道:“是的,其實誰當皇帝都一樣,只要他能治理好國家就行!”陳香看看天,道:“晚了,安排好,你也早點休息!”
雷鳴看着陳香微微笑着,陳香轉身進去時,走到雷鳴的背後,伸出手抓住了雷鳴的胳膊,用力的捏了一下,她想讓雷鳴感覺到這股力量,通過這股力量,傳遞所有的一切。
雷鳴驚了一下,馬上靜靜的站着,他感受到陳香通過這一下想要傳遞的所有,在這深宮之內,他們只能這樣了。
梅妃坐着安忠義的鑾駕到了隆安殿,安忠義知道寢宮內,說真話,看着這
個梅妃,是自己十五歲的時候娶進王府的正室王妃,沒幾年興趣就不在她身上了,如今快二十年了,自己當上皇帝后,就更沒有碰過她,誰知今天怎麼在皇后那裡遇到她,又不好拒絕。
安忠義心裡此時更惱火,自從皇后進宮以來,他對皇后垂涎已久,可是這丫頭根本不拿他當盤菜,好不容易把她弄回來,當了皇后,可是沒給過自己一天好臉,今天好不容易親自給他送補湯,對自己表現出從沒有過的柔情,他想趁熱來找皇后,誰知這個母夜叉橫在那裡,可畢竟是自己的正室,又不敢公然拒絕,所以,此時安忠義真是惱羞成怒卻又不敢發作,他的難受只有他知道。
梅妃拉着安忠義道龍榻上,安忠義幾乎不看梅妃,梅妃自己寬了衣,可是安忠義卻怎麼也提不起興趣,當梅妃只爲這位兄朝他到來時,他突然扶住梅妃道:“愛妃先休息吧,朕突然想起來還有個摺子沒有批閱。”
梅妃拉住安忠義的胳膊道:“皇上,您不能就這麼走了,你冷落臣妾已經很久了。”可是安忠義看着梅妃,不知哪裡來的火氣,硬道:“真是一國之君,當以國事爲重,朕明天再陪愛妃吧。”
說完,把梅妃推倒在牀上,就朝隆安殿外走去。
梅妃倒在牀上,又氣又恨,大喊:“茜月!”茜月在殿外,見皇上急匆匆的走了,又聽見梅妃喊自己,趕緊進去。
梅妃想不通皇上爲什麼對自己如此薄情,狠狠地問道:“
打聽出今天皇后娘娘去哪裡了嗎?”茜月道:“娘娘,奴婢聽說今天皇后娘娘親自給皇上送來一碗補湯,還給皇上喂呢。”
梅妃聽了,火冒三丈道:“哼!表面上跟我姐姐,姐姐叫的親,可背地裡卻勾引皇上,看我饒不了她。”
茜月道:“娘娘,奴婢不這麼認爲,聽說皇后娘娘一直拒絕皇上的,就是因爲今天娘娘去了皇后宮中,皇后娘娘纔去給皇上送湯,說不定,皇后娘娘是有意要讓皇上去思信殿,而她明明知道您在那裡,娘娘想想,要不這樣,您還見不到皇上呢。”
梅妃不解道:“這是爲什麼?”茜月道:“這還不明白啊?皇后娘娘是先皇的皇后,是皇上非要立她爲後,皇后心裡根本就沒有皇上,不想讓皇上靠近,您去了,皇后才幫您把皇上引來的啊。”
梅妃聽了茜月的話,道:“似乎是這樣的。可是皇上根本就不碰我啊,來也白來啊!”茜月笑道:“娘娘明兒一早還去思信殿,找皇后娘娘,想辦法,讓她幫您勸勸皇上,再把皇上引來,皇后就喜歡皇上,當然願意幫你這個忙了。”
梅妃聽到這,怒氣纔有所消除,茜月扶着她睡下道:“娘娘好好睡個覺,睡好了,皮膚纔會好,皇上纔會喜歡的。”
梅妃像個孩子一樣,乖乖聽茜月的話,睡了。
茜月是她從小隨身的丫頭,懂事,心地善良,還聰明過人,要不是她,梅妃早不知被安忠義冷落成什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