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嗝。你們幹嘛呢?過來!喝!幹!”
使勁抓頭,腦袋亂點,雲初差點腳步不穩一個踉蹌就摔倒在地。
在醉酒人的眼裡遠方的幾道重合身影,表情開始扭曲,彷彿在向自己擠眉弄眼。可她哪裡知道,其實人家對面是在向她示警。
“你們幹嘛呢?嗝。”
又是一個踉蹌,幸好這次師父秦樓勉強忍去了小小的一點心理障礙,伸手將人扶了。撲鼻的酒味,讓人不自覺蹙眉。
“嗚嗚師父太無良太無恥......居然全大陸公告!嗚嗚哇。”
酒後吐真言。誰也沒想到,酒後吐真言就算了,雲初小姑娘吐完之後還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
“嗚嗚幹嘛要向全大陸宣告我們現在的關係......嗚嗚。”
扶着徒兒的無良師父總算是弄懂了徒兒發酒瘋的癥結所在,近距離聽着徒兒殺豬樣的嚎叫大哭,雙耳是有點受罪的,可他也想過要放手。
“徒兒乖。”秦樓輕拍大哭人的腦袋撫摸小背,說出的權當安慰話也就那麼三個字。
全大陸宣告?不至於吧。他不過是在風月宗內找到所有跟小徒兒單獨說過話的人,無論誰都宣告了一番罷了。比如說白雲城的徒兒孃家人,他可還沒來得及去說。
呵呵。
“你是怕你和師父的關係曝光,所以會被人恥笑麼?”
迷迷糊糊低沉聽不出喜怒的聲音傳遞進自己的腦袋,下意識的,雲初搖頭,不斷搖頭,繼續大哭。被人恥笑,那是什麼?吃的麼?
“那你是怕什麼?”
又是這個低沉的聲音,讓她不自覺就想睜眼看看到底說話的是誰。
“我不怕!不怕!”神經質的吼,“雲初不想拖累師父。而且我和師父現在關係也好朦朧。誰知道是真是假......”
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真是假,是夢是真實。
那瞬間,雲初睜開的眼睛裡眸色深深,秦樓幾乎以爲她並沒有喝醉。
可是她也就那麼貌似清醒了半會兒,旋即就開始手舞足蹈胡亂拉扯秦樓的衣服,想要喝酒。
“師父!您到底爲什麼要跟別人講!”這樣四處講,會讓她以爲師父只是當她作三千情人之一,半點特別都沒有,帶着玩笑的意味。
雲初又開始吼,意識越來越不受控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嘛。
“畢竟我們師徒倆現在關係可不純潔。”
狹長的丹鳳眼眸眯成一條線,引人的波光不小心流瀉出來,遠遠想跑又好奇想多看幾眼的張元三人幾乎都在吞口水。真是妖孽啊!男女通殺!
秦樓突然心情很好,心中說了一句之後還不夠,還非得湊去徒兒臉頰的方向用臉摩挲很無恥地咬耳朵,呢喃的重複,“徒兒與師父關係可不純潔~”
平日裡就被迷得七暈八素找不到北的可憐姑娘,這會兒醉酒之後聞聲更是自己姓什麼都忘了。
怔怔擡頭,扒拉着手忙腳亂解救下自己發燙要燃燒的耳朵,使勁睜眼,臉頰酡紅地望着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面前與自己幾乎臉貼臉的放大妖顏。
“你是誰呀?是誰?”
口裡巴巴問着別人是誰,手上卻花癡地往上擡,將人推遠了半寸的距離,方便自己雙手碰上對方的臉蛋,又摸又捏又掐,都是極輕柔的動作,色色的表情,快要流口水的潛意識砸吧嘴角。
秦樓失笑,縱容了徒兒的動作。
“看不出來,徒兒原來這麼急色?呵。”倒是越來越會給自己驚喜。倘若他日要放手,他會捨得嗎?
“徒兒?那是誰呀......誰叫徒兒?奇怪的名字。”
失去正常判斷能力與記憶的人,無意識地重複問着,醉酒的雲初已經看人看得癡了,雖然眼神迷離模糊,但是朦朧的面紗下看人更美更妖,手上傳來的觸感微涼膚如凝脂軟軟滑滑但又輪廓分明,剛柔並濟的大美人呀,超越性別卻不女氣。
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讓人覺得熟悉。叫人忍不住想親近想觸摸。
“美人......你真美......”好想親一口咬一口呀!這裡怎麼會有這樣的妖精。
怎麼想就怎麼做了。
雲初還真就抱起面前模糊勾人的大美人,一口“吧唧”就狠狠親了一下再附帶輕輕咬了一口。
“嘿嘿好滑好甜。”親一口咬一口不夠,那就繼續。
秦樓依舊站着不動,任徒兒蹂躪。
張元三人看戲的已經石化了,如果被當衆調戲的三長老不發飆一掌劈了雲初,那就是奇蹟啊!畢竟那人是那般的存在啊。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沒等到秦樓發火,反而是看着他越笑越詭異,變被動爲主動。
“這可是徒兒你自找的。”摟住作怪點火的雲初,秦樓一個用力就將人給抱了起來,對在場的三個外人一個似笑非笑,砰的聲響就消失不見。
留在原地石化的人接着風化,被風一吹身上那個抖。現在他們算是確認了,三長老和他的徒兒果然是關係不純潔,很不純潔。
“阿燭。如果今晚你偷看,眼睛也不用留着了。”
“......”
抱着醉酒的徒兒回到忘憂谷小院,對着看起來空空蕩蕩沒有一人的屋頂吩咐一聲,秦樓抱着人進了自己那間主屋。
阿燭弟弟在屋頂現出身形,嘴上沒注意差點咔嚓一聲把自己的肉嘟嘟手指咬斷。乖乖迫於淫威閉嘴目送兩人進屋的背影還有緊閉的房門。
將人並不怎麼溫柔扔在牀榻之上,此刻雲初已經處於鬧過頭沒了力氣半夢半醒眼睛都睜不開的狀態。
秦樓傾身壓上去,突然很有衝動將徒兒的眼睛給強迫扳開。
“現在可不是你自個兒睡覺的時候~”對着難受皺眉的人兒吹氣。
秦樓自詡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更不會爲誰多加忍耐。
牀榻之上側趴的人兒,呼吸淺淺,砸吧嘴角,眼眸半遮半掩,周身凌亂,惹不住的風情自個兒露出了大半。
秦樓眯了眼,自己辛苦了許久,總該有點回報的。管他現在是白日還是夜晚。不吃對不起自己。
附上徒兒柔軟溫暖的脣,拉扯倆人的衣服。至於明天如何,那就明天再說吧。反正時間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