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就這樣在一個寂寥無人的時候,悄無聲息的滑落,沒有任何聲音的哭着,她在落淚,她的心在滴血,無聲哭泣了很久很久,她很累了,一個人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愛惜一下自己好不好,就當我求求你了,我這一輩子從來都沒有求過任何人,你是第一個,愛惜一下你自己好嗎?將來我們還可以在有很多很多的孩子的。”
她的眼淚也在悄無聲息的時候滑落,但是他抱着她,他努力的不讓她見自己的眼淚,因爲那是自己最柔弱的表現,在他的女人面前,他絕對不能必須哦顯得柔弱,因爲那樣可能會讓他依靠着自己的那個女人更加的崩潰!
她也很想好好的愛惜自己,可是真的做不到,有很多事情真的無法忘記,就像那個孩子一樣,沒有了是沒有了,但是這件事情卻很難過去。
“有些事情真的很難忘記,那個孩子,她還那麼小,甚至都還來不及看見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就這樣去了,我這個母親甚至都不知道她究竟是男是女。”再說這這句話的同時,她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寫下了一句話,“當心梅如建!”
夫差立即就會意了,心裡有些不可抑制的高興,到底還是他的女人,到底還是那個他最愛的西施!
他也符合的說着,“那也是我的孩子,我也一樣的愛她,可是她來的真的很不是時候,我不只是那個孩子的父親,不只是你的丈夫,我也是這吳國的君王,有些事情上面,我總是無可奈何的。”
半響過後,他又說道:“那個孩子,是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孩子,長得好像你,真的很漂亮啊!”
對啊,那個女孩子長得好像西施啊,如果那個孩子真的可以長大的話,那這個孩子肯定是回像西施的多一點吧,是個女孩子,還是像西施一樣長得漂亮的好。
西施笑笑,“是嗎,長得好像我,那才說明啊那是我的孩子呢?”
纔不到九個月的孩子,能看出來什麼呀,大概是人的心理作用吧,只是夫差把她想的很想自己吧,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認爲那個孩子長得很像自己。
其實就連夫差都沒有見到那個孩子的最後一面,西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孩子出生的第三天了,而第三天的那天,也是夫差剛剛回來的那天,他剛剛回來就迫不及待的守在了她的牀前,等着她醒來,將孩子的事情都交給了梅如建了。
再然後的事情就是現在的這樣了,孩子的去了,誰都會心疼,只是事情還沒有結束,孩子也不能這樣白死了,西施大概也是這樣想的吧。
夫差會心的笑了笑,“歇息吧,等到這裡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了之後,我就帶你回家去,從此以後就不會出來了。”
“回家?”她的生命裡還有加這個概念嗎?她一直都覺得自己是沒有家的。
“對,我們回家去,回到那本該屬於我們的地方。”他輕輕地在她的耳邊說道:“這裡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要,反正我要得到這一切也只是爲了你而已,只要你不在乎的話,我也是不會在乎的,等到這裡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之,我們就回去。”
“好,我等着那一天!”希望會有那一
天吧,她在心裡說道。
也許那一天很快的就會來到,也許那一天要很久之後才能來到,也許那一天以後都不回來到了。但是她的心裡還是希望着將來會有那麼一天的,所以她會等,等到生命的盡頭,她也會等的。
“那好,等着我。”他發誓似的說道。
“等着我,西施,等着我不再是吳王的那一天,等到了那個時候,你就可以變回紅花了,也許那個時候,我的名字就叫做周錫,紅花和周錫就可以永遠的在一起了。”她在心裡發誓道。
等到他不再是吳王的那一天,也許這件事情很難辦,可是他會很快的就把這件事情辦好的,因爲已經很多年過去了,他不可能再會有那麼長的時間等下去了,更不可能在有那麼長的時間好在這個王位上了,他的愛情已經岌岌可危了。
他要得到這個王位,要得到這些權利,爲的本來也就是西施,可是沒想帶着漿染在現在就成了他和西施之間最大的阻礙,他想來就不是一個貪心的人,他想要的只是一份簡簡單單的愛情,那就是和西施在一起,泛舟於忘川河之上,看着兩岸的彼岸花開的是多麼的鮮豔美麗。
既然現在的這一切就成了他與西施之間的愛情最愛的阻礙,那他寧可不要這個難得的王位,反正他本來也就不想要什麼權利和王位。可以爲了西施得到,自然也可以爲了西施而放棄這所難得的一切。
他抱着她,緊緊地,她靠在他的懷裡,對於這兩個人來所,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都是一種回憶的感覺了,可是兩個人似乎都是倍加的珍惜今天這份難得的寧靜,因爲吳越之間很快就不會再寧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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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王宮中,吳王寢殿外花園中:
“季擁將軍求見,夫差不在,季擁知道吳王的事情,所以並沒有舉得怎麼奇怪,反而是在外面等候,直到吳王回來爲止。
可是總不能總是在那裡站着,先來也是無聊,他就跑到了離吳王的前殿不願的地方的花園內,哪裡剛剛好風景甚好。
剛剛好這個時候,越姑娘從一個不知名的方向走了過來,越姑娘哪裡知道會在這個時候剛剛好碰到了季擁,雖然她感覺自己和季擁遲早都還是會有在見面的可能,可是她不像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姑娘,等等。”季擁叫着了越姑娘。
“將軍什麼事?”越姑娘下意識的問道。
“你認識我?”季擁有些驚訝,這個姑娘他只是看起來很面熟而已,他並沒有覺得自己認識這個姑娘,可是這個姑娘一下子就看出了自己的身份,可見這個姑娘是認識自己的,他並不常在宮中走動,對於一個能夠認出自己的姑娘,他自然是感覺到很意外的。
越姑娘此刻真是想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自己實在是太傻了,竟然都沒有考慮道,就直接交出了季擁將軍的稱謂,這不是擺明了在告訴季擁,自己已經認出了他嗎?
“不認識。”越姑娘故作鎮靜地說:“將軍乃是人中之龍風,那是我一屆醫女就可以認識的,只是將軍的衣服是和原先的一位常在宮裡的衛莊將軍的是一樣的,我只是猜猜而已。”
其實只是因爲越王有告訴過越姑娘要注意到那些人,啊這些人的畫像也拿給越姑娘看過,越姑娘當時就認出了那是季擁,怎麼可能會不人的。
“原來如此,那姑娘還真是聰敏。”季擁感嘆着越姑娘的聰敏,卻不知這其中的曲折,這其中根本就是另有隱情的。
越姑娘也慶幸自己倒是矇混過關了,便道:“是將軍繆讚了。”
季擁看着越姑娘,好謙虛的一個姑娘,一點也沒有公里的那些女人趨炎附勢的虛僞的樣子,而且這個姑娘好奇怪啊,季擁看着越姑娘那奇怪的樣子,長長地頭髮,大部分都是披散着下來的,都蓋住了大半張臉,她的頭髮上甚至還有這淡淡的藥香味,時有時無的縈繞在他的鼻尖。
他感覺若是越姑娘吧頭髮弄起來的話,越姑娘的臉肯定長得很漂亮,越姑娘得聲音是那麼的好帖,越姑娘的人也是那麼真實,那越姑娘的長相肯定也查不到那裡去的,季擁想着。
便對越姑娘說道:“姑娘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是這幅樣子呢?”
“我是醫女,只是個普通的大夫,大家都叫我越姑娘。”對於自己爲什麼總是這個樣子,越姑娘確實避開了這個話題並沒有回答。
“越姑娘,你就是越姑娘!”
季擁驚訝的發現,原來自己今天見到的這個姑娘就是越姑娘,夫差一直說越姑娘的醫術很高超,還說是越姑娘救了衛莊將軍的性命,因爲衛莊的原因,季擁從心底還是很感激越姑娘的,所以在知道了越姑娘的時候,心裡難免有一些激動了。
越姑娘有些意外季擁的驚訝,便問道:“將軍驚訝什麼,我是越姑娘,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沒有什麼不對,姑娘誤會了。”季擁慌忙的解釋着:“只是因爲姑娘是衛莊將軍的救命恩人,那姑娘也就是我季擁的恩人,衛莊將軍不在了,季擁代替衛莊將軍在這裡拜謝姑娘了。”
“原來是因爲衛莊啊!”沒想到這衛莊還真的很厲害,能讓季擁這麼一個厲害的人都對他心悅誠服的,想到這裡,越姑娘的心裡有着一絲絲的高興。
可是當初越姑娘救了衛莊的時候,不可避免的有着私心和別的原因,只是那是個秘密,一個不能讓別人知道的秘密。
“我救了衛莊將軍,不過就是舉手之勞而已,其實救了衛莊將軍的人不是我,是衛莊將軍自己,所以你不要謝我。”越姑娘笑笑說。
季擁不解,就問越姑娘:“姑娘這是什麼意思?衛莊將軍身受重傷,承蒙姑娘相救,爲什麼姑娘說不是姑娘的原因,而是衛莊將軍自己救了他自己?”
“對,就是衛莊將軍,他自己救了他自己。”越姑娘又說道:“不過,這是個秘密,一個不能讓別人知道的秘密。”
既然是秘密,那季擁不再問了,季擁是個非常正直的人,他沒有打探別人的秘密的習慣,只要別人說了那是秘密,他就絕對不會再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