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們的包間的時候王晨他們已經東倒西歪了,尤其是王駿他們已經開始上下其手了,看到我黃毛他們迷迷糊糊的擡起頭來,“師父,你這廁所上的有些長啊,是不是被哪個美女勾魂了啊。”說着一起哈哈的笑了起來。
剛纔見了吳霞,她身上的幽香似乎還縈繞在我的鼻間,整理好表情坐回原來的位置,房間裡多了一位小姐,正窩在王駿的懷裡,之前陪我的那個美女見我回來了又靠了回來撒嬌道:“怎麼讓人家等那麼久,你不在的時候他們都欺負人家!”
之前還不覺得,可和吳霞身上的味道比起來,我只覺得懷裡小姐身上的味道香的刺鼻,一時間臉色有些僵硬,懷裡的小姐也是有經驗的,立馬看出了我的臉色不對,便乖乖的靠在我的懷裡沒有再多說話。
一旁的王駿湊了過來,“我說,你這廁所上的有點久啊,你不會是故意躲兄弟們的酒吧。”王駿喝的已經差不多了,說起話來都有些大舌頭。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王晨也跟着湊了過來,“躲酒?你看他進來精神恍惚的樣子一定是遇到美女了,現在還在想着人家呢。”王晨雖然也是搖搖晃晃的,但是眼睛卻很清明。
王駿喝醉了就是個人來瘋,一聽王晨的話就丟開了懷裡的美女擠到我的身邊,“兄弟,真的遇到美女了啊。”
我苦笑着看了王晨一眼,見他滿是興味的眼神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只得回過頭去應付王駿,“說什麼呢,你喝醉了,只不過見了熟人多聊了幾句。”
這下好了,一聽我遇到了熟人王駿更是停不下來了,整個靠過來一臉的曖昧,“什麼熟人啊,怎麼不叫過來一起玩兒,在怎麼說我們都是哥們兒啊,你的女人難道哥們兒們還會碰嗎,不過好歹該讓我們見見你那個朋友長的什麼樣子吧?”王駿話說的牛頭不對馬嘴,卻引得大家跟着附和,我知道幾天這場酒是必須喝了。
我也不再多說直接倒了酒塞到王駿的手裡,什麼都不說就一口乾了,王駿先是愣了愣,後來便哈哈的笑了幾聲也跟着將酒一口乾完了,接下來包廂裡就熱鬧起來,大家偶讀像是不要命的一樣喝了起來。
第二天我們是被人叫醒的,皇朝可以通宵,但是在凌晨五點的時候就會清場,所有的客人都得離開,我們就是在那個時候被叫醒的,身上的酒味就連我們自己聞着也覺得難受,我們幾個互相攙扶着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凌晨的街頭是空曠的,偶爾路過幾個買早點的小攤子,但是因爲我們喝了一夜的酒都沒什麼胃口,走着走着不知道是誰先笑了起來,接着我們幾個就像小孩子一樣一起在路上笑了起來,偶爾有早起的人經過我們身旁都像是看傻子一樣。
黃毛學着憤青的樣子捏着拳頭認真的看着我們,“師父,我們以後一定會有一番作爲的!”或許這番話說出了我們所有人的心聲,大家沒有嘲笑黃毛,都使勁兒的揉了揉他的額頭,一旁的王晨也叼着跟煙,“你們跟着陸語好好混,今後肯定會有一番作爲的。”那語氣十分的肯定。
王晨不知道兄弟拳館的事情,所以我猜測他說的是對付李煒的事情,王駿他們也笑而不語,這時候天邊漸漸有了亮光,太陽升了起來。
宿醉的感覺非常的難受,但是偶爾的宿醉卻也不錯,我從牀上爬起來的時候王駿還在沙發上誰的昏天暗地的呼嚕打的也是驚天動地的,我都有些佩服自己在他那樣的呼嚕聲下還能睡的那麼香,從身上摸索着手機想看看時間,卻看到兩個陌生號碼的未接來電,還有一條短信,短信的內容很簡單就是一個地址。
我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好半天才意思到這可能是陳浩天給我發的短信,再看時間離短信約好的時間就還有一個小時了,我連忙換了件衣服就出門了。
來到手機上的地址我才發現是一個高級的會所,而且似乎要有會員卡的人才能進去,我猶豫了下眼看着就要到約定的時間了,我連忙走了進去,卻也被人攔了下來,只不過沒想到的是在我報上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對方就直接放行了,而且態度還非常的好,是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跟着領路的人上到三樓一個隱蔽的包間,打開門後我愣了愣,裡面坐的人我幾乎都認識,而且更滑稽的時裡面任何的一個人動動腳都可以讓本市抖一抖。
坐在裡面的人有陳浩天歐陽老狐狸還有許久沒有見過的武藤櫻,自從那次聽陳鶴醫生說武藤英去了臨市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後來我也想明白了她應該是在躲我,我也就沒有主動聯繫她,沒有想到再次見面卻是這樣的場景。
坐在角落的陳鶴醫生見場面似乎有些僵持,便站了起來,“陸語來了,隨便坐吧。”我這才發現陳鶴醫生也來了,剛纔看到那幾個人太震撼一時間忽略了陳鶴醫生,我有些不好意思。
陳鶴也不介意,看的出來他今天擔任的是主持的角色,畢竟今天坐在這裡的除了我都是本市不得了的人物,要這些人物和和氣氣的坐下來好好說話也是需要些功力的,而陳鶴是陳家二少而且還和武藤櫻有關係所以倒也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今天大家坐在這裡也是難得,雖然大家都是本市的掌舵人可是平時卻很少這樣坐下來和和氣氣的說說話。”陳鶴說着親自給每個人填了杯茶,武藤英面上畫着緊緻的妝容,“那也得有時間啊,武藤家可不是這麼有空的。”說着還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這突如其來的敵意搞得我有些措手不及。
陳鶴看了看武藤櫻又看了看我,“呵呵,武藤小姐說小了,現今武藤家的生意在本市也挺穩定的,你完全可以空出手來了嘛,現在還是要多留些時間給年輕人,像陸語這樣的年輕人不就挺有潛力的嗎。”
陳鶴這段話說的本想做個和事老,沒想到在坐的幾人同時都冷哼了一聲,這下我算是明白了,這次即使幾大家都需要我,但是他們終究是看不起我,誰叫我是一個無名的小輩呢,我自嘲的笑了笑,站了起來,“各位,我知道我陸語在各位的眼中不過是個小人物,但是我與各位也是各取所需罷了,在你們面前不會低人一等,如果各位不看好陸語的話我告辭便是。”
“哎,陸語,等下一別衝動啊。”陳鶴醫生連忙過來拉住我,“他們這些人平時擺譜習慣了,所以見誰都這幅樣子你被跟他們計較。”陳鶴醫生湊到我的耳邊親身的說着。
之前蘇姐的事情陳醫生幫了我不小的忙,所以他的話我還是要聽的,畢竟他對我有恩,陳鶴見我站住了回過頭看看他們幾人,最後衝陳浩天嘆了口氣,“大哥,你好歹說句話啊,咱們今天是太談事兒的,各位這幅樣子還怎麼談啊?”
坐在中間的陳浩天擡頭淡淡的看了陳鶴一眼才緩緩的開口,“先坐下等等吧,人還沒來齊呢。”這話是對我說的,全場也就我一個人站着,思索一番之後我還是坐了下來,陳鶴緩了口氣,“大哥還有哪家的人啊,我怎麼不知道?”
陳浩天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是吳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