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第五月離,你再不出現,吳健熙可就沒有命了!”劉偉佳手中的令牌,朝着地上砸去,冷冷的說了一聲:“行刑!”
令牌一落地,行刑的命令就發出,劊子手就會去下吳健熙後背上的木牌,一刀而下,當場行刑。
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刻,突然從旁邊嗖的飛出一隻羽箭,直射令牌,將令牌射到那刑臺上的案几上,死死的盯在了案几上,沒有落下。
劉偉佳的臉色鐵青,隨後眼神變的狠厲起來,終於出現了啊!
“衝啊人羣中突然一聲叫吼,一羣提着武器的大漢從人羣中衝出來,朝刑臺上奔去。
劉偉佳一看,手一揮,藏在暗處的侍衛便紛紛涌出,朝劫法場的人衝過去。
雙方激戰在一起,一時間,刑場上發出武器交接的聲音,百姓一見,全都驚慌失措的大叫着四下逃散。
長安城是天子腳下,他們何曾見過這等陣勢,個個嚇得抱頭鼠竄。
劉偉佳站在刑臺上,看着這些衝出來的人羣,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
因爲這羣人,明顯是訓練有素的將士,而不是第五月離的那一羣人。
他的眼光在人羣之中搜索,突然晃到一個耀眼的光芒,擡頭一看,纔看到不遠處的高樓上,一個人手拉着一把銀色的大弓,迎窗而站,那滿月的弓的方向,正是劉偉佳所在的地方,剛剛那支羽箭,就是這裡射出來的。
那個射箭地男子一身米色地長跑。揹負弓箭。明明看上去斯斯文文。一臉地書生相。可是被這把弓箭一稱。立即現出脫俗地氣質來。
這個人正是許騰飛!
許騰飛地箭。百發百中。百步穿楊。
劉偉佳地目光一凜。原來真正地黑手躲在這裡。他手一揮。乾脆利落地發號施令:“追!”
緊接着。便看見他紅袍一閃。縱身上馬。向旁邊地高樓追了過去。
刑場上一片混亂。^那些劫法場地。根本就不是游龍幫地人。而是吳健熙地手下。這些人一看到軍符。便聽起號召。躲在人羣之中。伺機待發。
劉偉佳失策,根本沒有想到。第五月離還有這樣的本事。
叫吳健熙的人到刑場截人,而自己,則躲在旁邊的高樓之中。
要不是剛剛那把銀色的大弓在陽光下反射的光芒,怕是沒有人會注意到。
劉偉佳冷笑,一會馬鞭,帶領一干侍衛,朝旁邊的高樓跑過去。
他地身影剛一離開,一個一襲白衣,仿若不沾塵世的纖塵的男子。突然從一旁飛出,在衆人還沒有看清楚地時候,在縱身一躍,刑場上的吳健熙,便和那個白衣男子一起,消失在了這刑場之上。
衆人看,暗叫一聲:“撤!”便紛紛向四下裡逃去。
他們和這長安城的侍衛不一樣,這長安城的侍衛終年待在長安,雖然一樣是訓練有素。可是沒有見到什麼大場面,經驗不足,而這羣人,跟着吳健熙,在海上襲擊海寇,終年大戰小站不斷,懂得何時該進,何時該退,於是。只在一聲“撤退!”的口令中。一羣人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那個白衣男子,輕功卓絕。只是一晃,便消失不見,更別說追了,侍衛們一時面面相覷,最後朝着人羣逃散的方向追過。
第五月離帶着吳健熙,在屋檐上幾個踩踏,便迅速的飛到了與那個高樓相反的方向的一個僻靜地小巷子之中,一輛馬車正靜靜的等在那裡,看到第五月離前來,一個小小的人影帶着欣喜迎上來:“阿離哥哥!”
這個人,正是弄玉,她仔細的看了看被第五月離一把搶來的人,歉意的說:“吳大人,對不起了,害你受牽連了
“哈哈哈哈!沒有想到一向自我的惡女公主居然對我道歉,老人家我還真是受寵若驚啊!”吳健熙雖然受了很重的折磨,可是依舊中氣十足。
“阿月!”“大當家!”
一男一女從馬車上跳下來,迎了過來。
“我們快走,一會兒劉偉佳發現上當了,必定會追過來!”此刻顧不得與弄玉爭風吃醋,青霜冷靜的上前。
“嗯!走!”第五月離一把抱過弄玉,一手托起吳健熙,將他送進了馬車之中。
柳白鷺一揮鞭,那馬長長地嘶叫一聲,便拔腿前奔。
只是剛剛要奔出巷口,那馬卻猛的一收蹄,生生的頓住腳步,害的馬車一個趔趄,撞得裡面的人呲牙咧嘴。
正要詢問,卻發現外面安靜的出奇,一股無形的壓力蔓延開來,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
看來,遇到埋伏了,還是個不可小覷的人。
“大當家,有一個看上去很拽的人,帶着一羣人堵在了巷口。”柳白鷺地聲音從馬車外傳來。
第五月離挑挑眉,沒有想到這劉偉佳居然不中計。
弄玉一陣緊張,握了握第五月離地手:“要是關鍵時刻,我跟他們回去,你們先逃!”
“我們逃?你以爲我們這麼辛苦是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你!”青霜看着弄玉,一肚子的火!
要不是因爲他,阿月不會離開海島,要不是因爲她,阿月不是被關進大牢,要不是因爲他,小白也不會受傷,吳健熙不會被判斬首,更不會出現目前地狀況。
她討厭弄玉,不只是因爲情敵的關係,更重要的是,自從弄玉出現,阿月就災難不斷。
“青霜!”第五月離臉上的笑容一收,及時的制止住青霜的話。
他握了握弄玉的手:“不管怎麼樣,玉兒,我不會放你一個人去面對的!”
說完,還來不及看弄玉的感動。他一把掀開車簾,隨即有一絲地呆愣。
馬車外響起他那一貫的自負的,不把一切看在眼裡的高傲的語氣:“沒有想到陛下居然親自帶人追捕!可惜,我是不會把玉兒交還給你的!”
皇甫御揚看着第五月離,不怒發笑,這個年輕人。不能爲自己所用,實在是可惜了!
他能在天牢中逃脫,能在劉偉佳地眼皮下劫走玉兒,更是冷靜有謀的從法場劫走吳健熙,加之那高不可測的武功,不能爲朝廷效力,實在是可惜。
“你未免太自信了!如果今日我不讓你離開,你是離不開這裡的!”皇甫御揚的帝王之氣,毫無遮掩的展露出來。那是一種來自王者的氣勢,而剛剛的那股壓力,正是來自於他。
馬車中的弄玉一頓。雙手緊緊地握起,她掀開車簾,和吳健熙一前一後的從馬車上下來。
“父皇!”弄玉一把跪在地上,看着皇甫御揚,眼底有千萬種的思緒。
“玉兒!”皇甫御揚看了看弄玉,發現她比在劉偉佳地府上變得精神的多,頓時就放下心來。
“求父皇最後讓兒臣任性一次!”弄玉跪在地上,前身向前,規規矩矩的磕了一個頭。
“玉兒。你可想好了,只要你離開這裡,你就再也不是我皇甫王朝的公主,從今以後,你會成爲通緝的犯人,可能,永遠都無法踏進皇宮,甚至是長安一步!你願意嗎?”皇甫御揚上前,疼惜的看着弄玉。這個他養育了十幾年的女兒,這個給他帶來了十多年歡笑的孩子,儘管她不是自己的親生,可是,他卻把她看得比親生地還要重,還要多。
“恩!父皇,我願意!你忘記了嗎?我本來就是一個乞丐啊!”弄玉擡起頭,淚流滿面,她明白。父皇是答應了她的要求。一時間,心裡思緒萬千。這可能是自己最後一次看到父皇也不一定。
“那好,從今天起,你不在是我皇甫御揚的女兒,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庶民,從今天起,不准你再踏進長安城一步,從今天起,這大陸上將會貼滿通緝你的佈告,朕再也不會管你的死活,你好自爲之!”皇甫御揚狠下心,說出着一連串的話,縱使有千萬般的捨不得,爲了弄玉的幸福,他都忍了。不是他作爲一個皇帝不能保住她,只是因爲,作爲一個帝王,有太多太多地不自由,作爲一個帝王,更應該起表率的作用,作爲一個帝王,他的孩子犯了錯,應該受到更加嚴酷的懲罰。
這輩子,他無法在廣闊的大地上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希望,弄玉可以!
“父皇!”弄玉哭泣着,再次拜倒。
“你已經不是我的女兒的,不能再叫我父皇了!”皇甫御揚毫無感情色彩的開口,這已經是他能做地最多了。
他不能讓他地臣民灰心,他是一個皇帝。
“民女遵命!只希望陛下和皇后,以後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沒有民女在身邊地時候,不要念着民女,民女會一直爲陛下祈福的!”弄玉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這是自她進宮以來,做得最爲正確的禮儀。
“第五月離,我把玉兒交給你,希望你能讓他幸福!如果你敢辜負他,我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縱使是南海,我也一定會把它踏平!”皇甫御揚的話裡,不止是威脅那麼簡單,還包含了對弄玉濃濃的愛意。
“你放心,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第五月離擁過弄玉,嘴角依舊掛着那抹似有似無的笑意,只是,那眼神,確實堅定無比。
兩個男人的目光碰觸,達成了共識。
“吳健熙,你受的委屈,朕會給你一個公道的,如今,你們走吧!”皇甫御揚看着這一行人,下定了最後的決心。
“有陛下這句話,老臣便可安心的離開了!”吳健熙跪下,三跪九叩。
“走吧……”皇甫御揚最後淡淡的說出這一句話,待吳健熙擡頭的時候,皇甫御揚已經帶着那羣侍衛,消失的無影無蹤。
“父皇……”弄玉看着那個皇甫御揚離去的方向,終於,哭泣出聲。
“玉兒,好了,放心,以後,阿離哥哥定不會讓你再哭的,我不會給那個老頭子踏平南海機會的!”第五月離緊緊的擁着弄玉,俯身,吻去她的眼淚。廢話黨,不算起點幣----------
今天是小香回到祖國哥哥懷抱的第12年,想想真是感慨,從最初的陌生,到漸漸的熟悉,到現在終於融合到一起,真是十分的感動,一家人就是一家人啊!
從今以後,祝福小香發展的更好,成長的更好!
感慨完畢,推薦一本海棠姐妹的書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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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她是身負使命的靈媒師,他是吊兒郎當的僞天師,他是溫文爾雅的富家子,兩代人的恩怨,三個人的糾葛,親情、友情、愛情,混沌難明。到底是誰愛上了誰,還是誰該恨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