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達子說成業公主過得並不如意,段天印冷漠的說了句人各有命。白翟的首領因爲太后黎寶貞把成業長公主嫁給他人很是不悅,所以依舊願意跟隨段天印,真是爲紅顏,想來還真是成業的“功勞”了。
“娘娘,小的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這話還不是告訴本宮說你要講?”
“還是娘娘瞭解奴才,奴才覺得長公主這次雖然做的不周,但是也沒有釀成大禍,娘娘您是不是。。。。。。”
“本宮沒辦法,手上有沒有什麼權利,幫不得她。”
夜晚的段天印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畢竟成業也是她疼愛將近二十年的女兒,曾經天真爛漫的孩子如今爲了自己不惜出賣自己的母妃和手足,段天印倒吸一口涼氣,覺得既心痛又害怕。
段天印披上衣服寫了個紙條,取出飛往顯州的信鴿,她認爲當務之急就是除掉初祥,只有這樣司盛纔可以無憂的坐上寶座,她不再憂鬱。“利延,對不起,爲了司盛,我必須這麼做了。”
永昌把人都支出了屋子,坐在了初祥的身邊。“皇上,你醒醒。”
“愛妃,怎麼了。”初祥虛弱的張開眼睛。
“皇上,喝點湯藥吧。”永昌端起一個小碗,把勺子遞到初祥的嘴邊。
“不喝了,這藥太苦。”初祥呷了一口抵住牙齒不肯喝。
“皇上,這藥怕是不喝也不行了。”說着便改了溫柔的神情,眼睛裡盡是殺意。
不禁讓初祥怕了起來。“愛妃,朕,朕會封你做皇后。”這算是在求饒吧。
永昌依舊堅定。
“朕會買座大宅子,把你的母妃和姐妹都送出去。”
“皇上,太后承諾的比您多多了。”
“太后?母后?”
“不是黎太后,是段太后,段天印。”
“你。。。。。。”
“皇上,你還是喝了吧,這兒可都是段太妃的人。”
“來人啊,來人啊。”
“別叫了,誰回來?你那些嬌滴滴的侍女們,你放心,她們會給你陪葬的。”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這都是皇上您逼得,永昌實在是沒辦法。”
皇上在顯州歿了,翠娟跑去告訴黎寶貞,寶貞一下子滾下了軟座,
黎寶貞牢牢地抓住了翠娟的衣領。“你當哀家不知道麼,哀家早就不信任你了。”
“沒有,娘娘,翠娟跟了您這麼多年了,怎麼會不忠於娘娘呢。”“來人吶,把她千刀萬剮。”
“娘娘,娘娘饒命,娘娘,娘娘,娘娘,翠娟可以戴罪立功。”翠娟努力掙脫着侍衛哀求着。
“哀家的詳兒都去了,你還能立什麼功?”
“太后,太后,依段天印的個性,倘若公子司盛即位娘娘您肯定會虎落平陽的,所以不能讓公子司盛即位。”
“現在司盛是唯一的皇子,哀家難不成要違背規矩?”
“太后,太后何不秘不發喪,找個孩子就說是皇子,他日大權還是掌握在您的手裡。”
黎寶貞轉念一想,甚是有理,自己好沒做夠皇太后的位子呢。“那好,哀家就暫且放過你,你要唯哀家所用。”
“是,翠娟謝太后,謝太后。”
“哀家也該找找哀家的寶貝侄子了。”
“皇姑,澤兒參見皇姑。”
“澤兒,幾日奔波你辛苦了。”
“聽說皇姑想澤兒了,澤兒日夜兼程,巴不得快點見到皇姑。”
“澤兒,你現在是皇姑唯一的希望了,要不然,以後見皇姑,怕是見不到了。”
“皇姑說的哪裡話。”
“澤兒,你與慶寧過得可好?”黎寶貞明知故問。
“那個女人真是多事。”
“澤兒,倘若她弟弟做了趙國的君主怕是你的苦日子還在後面。”
“初祥表弟是皇上,豈能輪到她皇弟。”
“澤兒,詳兒他,他歿了。”
“什麼,皇姑,那那個司盛豈不是唯一可以繼承大統的?”
“澤兒,咱們黎家可就都靠你我的了。”
“皇姑要澤兒怎麼做?”
“助我管理政事?”
“皇姑想做皇上?”
“不是,只是皇孫年幼,暫掌國事。”
“可是皇上並無子嗣。”
“哀家說有自然就是有的。”
“那澤兒定當幫助皇姑。”
“好。”兩個酒樽一碰,一場奪位之爭就拉開了帷幕。
“父親,天賜。”段天印急忙找來父親和弟弟。
“印兒,何事驚慌?”
“父親,奪位之戰一觸即發,我想請父親親自去陳國
與陳協商。”
“長姐,天賜可以代父親前去,父親年紀已高。”
“天賜,這些年真是成熟了,父親去更加彰顯誠意,父親在官場上的時間不算短,應付這種事比你要好,再說了回來時還要你帶兵在趙國邊境接應,你也說,父親年事已高,帶兵接應還是你來做吧。”
“請太妃放心,老朽定當竭力完成。”說罷父親深深一拜。
“多謝父親,多謝阿弟。”段天印一個手握着父親,一個手握着天賜,輕輕地捏了一下,好似是委託一樣,也的確是委託。
楚國黎澤毅發動的兵馬正在趕往趙國,白翟的兵馬少但是十分精幹,金將軍和端將軍掌握的兵馬也與黎寶貞的親信抗衡着,楚國之內勢均力敵。
“娘娘,白翟把楚國來的援兵全數擊退。”翠娟小聲報着。
“都是你出的餿主意,來人啊,把這個賤人給哀家砍了。”
“娘娘,娘娘您不能這樣,哈,呼之即來,揮之則去,怪不得,我已經看到了段天印的勝利,段太后千歲。”冰冷的鍘刀落下,翠娟憤恨的聲音戛然而止。
浩長的號聲響起,司盛已經抵達,段天印一針一線做出的黑色龍紋衣終於穿到了司盛的身上,自己也一改往日的素淨,穿起了明黃的服飾。
“到了,終歸到了。”黎寶貞在城牆上說道,這時的黎寶貞已經十分鎮定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大臣們都議論紛紛。
“諸位卿家,皇上已經猝於顯州數日,黎氏野心昭然若揭。”段天印道。
“信口開河,此乃大不敬。”黎寶貞垂死說道。
“本宮可以作證,皇上確實仙逝,扶靈的隊伍過幾日便會到達。”永昌出了馬車。
“你,賤婦。”黎寶貞罵道。
“先帝又遺照,望公子司盛即位,只是本宮愚鈍,發現密詔時公子初祥已坐穩江山,爲天下,本宮沒有宣佈密旨,先下新帝已逝,理應由公子司盛來接任大統。”段天印氣勢恢宏的說道。
“請公子司盛即位。”端將軍帶頭高呼。
“皇上福祥康泰,太后康泰。”衆人高呼。
“諸位平身,黎氏勾結奸孽欲奪我趙國江山,削去後位,暫時囚禁於清鈿宮。”司盛命令道。
黎寶貞無一言一語,依舊拿出傲人的姿態,是啊,她是公主,就算在趙國一無所有,還是可以回到楚國去呼呼喝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