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說過金凌熙的喜脈讓黎寶貞很是氣憤,但是柳太醫稟告金凌熙懷的可能是皇子的時候被黎寶貞的人聽到,這段天印也不是懦弱無爭的,也是有一些眼線的,她知道金凌熙一定會有危險,段天印以身體不適讓蘭馨請了柳太醫,這個年輕的太醫醫術煞是精湛,身無病,思慮重,這是段天印的病症,段天印拍了拍手錶示欽佩,她說道:“太醫可知本宮爲何思慮重。”柳太醫被問得一頭霧水,他纔剛剛步入太醫的職位,他不懂得公里主子的心思,是個直來直去的人,當段天印暗示要他說金凌熙懷的是公主的時候他竟然不會意,無奈段天印只好威脅,任憑你柳太醫再精湛也難免出錯,柳太醫被段天印這麼一說好似明白了,段天印知道這個小太醫還是涉世不深,想當初她不是也是這樣懵懂麼,但是這次卻是爲人作嫁。
金凌熙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起來,黎寶貞看了心裡直氣,她不明白段天印爲什麼可以護着別人的孩子,不過黎寶貞轉念一想,罷了,不過就是個公主而已,不成氣候,但是十個月後她會失望的,由失望變成憤怒,她知道,一定是段天印,自己中了段天印的圈套了,不知道是利延還在氣着還是母憑子貴當着段天印的面對金凌熙好是寵愛,一連多日陪着金凌熙,下了早朝便到了金凌熙的宮裡,段天印知道金凌熙的性子,她這才知道自己養了一匹狼,段天印撕着葉子,一小塊一小塊的葉子散落整個院子,枯黃的葉子,又是一季秋風,利延已經整整一年沒有和段天印和和氣氣的說話了,那隻簪子還在利延那裡,那是利延在封她爲元夫人的時候偷偷爲她打造的,一面是不讓衆妃嫉妒一面是安慰段天印,現在那根簪子已經被收回了一年還有給段天印,是不是也在表述着利延的某種心思,那根簪子早在利延一時氣憤之時扔到了活水湖
裡,早就不知去向了,冬天快到了,想來又是一年梅花開,紅色的梅花好像更豔了,段天印讓蘭馨把自己去年穿的紅衣拿出來,等到雪天自有用處。
段天印每天堅持掃雪,手都凍得乾裂了,紅紅紫紫的,柳太醫配的溫潤膏也是越來越多,量大的出奇,這是他們引起皇上注意用的,任憑段天印再怎麼幹裂也用不了那驚人的量的,利延翻着每個月各宮的開銷,到段天印這用手指點了點,顯然是驚人的數量引起了利延的注意,利延馬上喧來柳太醫問可是宮物外流算在了段天印的帳上,柳太醫這是便用段天印的意思說道:娘娘堅持在梅園掃雪,這幾日雪大娘娘天天都去,這一來二去便生了凍瘡。
怪不得自己每次去梅園的時候都感覺路好走了一些,原來都是段天印一點一點掃走的雪,又是天黑,又是一襲紅衣,又是淡淡梅花,段天印一點一點掃着雪漬,利延披着一件大氅走進了梅園,看見梅樹只見閃動的紅衣,這便是段天印了,段天印何苦這樣掃這梅園。
“元姬好是勤快,這大風夜也不回去紅鸞殿在這做什麼。”利延本來是在金凌熙宮中的,想起柳太醫的話不禁披上衣服去了梅園。
“臣妾知道皇上喜歡來這梅園,這是太后的最愛,宮人打掃不上心,皇上是一國之君,不能有所閃失。”段天印行了個禮說道。
“這兒離紅鸞殿甚遠,是金美人管轄的區域,夫人太多事了。”利延其實心中已是感動了。
“美人誕子不一月,自然是沒那麼多精力的,媳婦替婆婆掃掃雪不爲過,妻子爲夫君掃掃雪也不爲過。”段天印行了個大禮,裝作虔誠的樣子。
利延讓段天印不要再來掃雪了,會派宮人專門打掃的,段天印點了點頭準備離開,利延看見段天印的手在放下掃
把的時候是那樣僵硬,想必都已經沒知覺了心裡更加是難過,段天印走了沒幾步便聽到利延讓她留步,段天印停下步子,她知道自己這次的計劃已經成功了,利延讓段天印在金凌熙的宮裡暫時休息,更深露重並且路途不短,段天印孱弱的身子怕是禁不起,段天印謝過皇上恩典後還是堅持回自己的宮裡,利延正在看着梅樹發呆之際便有小宮女跑着稟告元夫人暈倒在途中,利延跑去一看段天印全身冰涼的躺在雪地裡,那裡顧得了那麼多把大氅披到了段天印的身上,抱着段天印去了金凌熙的宮裡,金凌熙便是吵鬧:“皇上去處理朝政跑到夫人那裡。”利延本身就擔心段天印又不願意聽金凌熙的喋喋不休便不理會,金凌熙憤恨段天印搶走了皇上對自己的寵愛,其實不然,段天印只是借給她了一段時間,而金凌熙卻自不量力的據爲己有,段天印並沒有暈倒,她只是在裝,柳太醫現在已經是段天印的親信了,他自然把段天印的體質說的弱了一些,段天印讓利延去金凌熙的寢宮去休息,自己畢竟在的是金凌熙的暖閣,這不符合禮法,而利延卻問段天印爲什麼要把自己弄成這樣,段天印一閉眼眼淚便流了下來,不是做作,是真的淚,只是把戲演的誇張些,皇上若是看梅的時候方便些臣妾就高興,利延想抓住段天印的手爲她暖暖,但是段天印卻皺着眉頭把手收了回去,凍傷的手一碰就會痛,利延小心的捧起段天印的手喝着氣,就好像辛那繼那樣,物是人非事事休,一泉熱淚又盈了上來,畢竟對辛那繼還是有幾分感情的,但是在利延看來這是段天印的委屈,這是段天印難過。
金凌熙穿着睡袍在寢宮裡走來走去等着利延,可是就是遲遲不見利延的身影,過了好一會來宮人稟告讓金凌熙早些休息,金凌熙攥住拳頭,她想她要在和黎寶貞合作一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