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毓生下來的孩子雖然四肢都有,但頭上沒有毛髮,五官擠成一把,醜陋至極,全身通紅,皮膚薄得吹彈即破,皮底下有一條一條的東西在蠕動着,看了就令人毛骨悚然。
孩子生下來的時候不會哭,怕是在孃胎裡面早就死了。歐陽太后把孩子抱在手裡,孩子的樣子雖然讓她害怕,但她內心更多的是對歐陽毓生下這樣的孩子痛恨無比。
想想歐陽毓生下這麼一個怪物,以後還如何在宮內生存?真是把歐陽家族所有的人的臉面都丟光了。歐陽太后狠狠在吞了口唾沫,很想直接把這孩子扔於地上毀屍滅跡掉。
突然,歐陽太后便稍稍穩了一下心緒,揚頭瞪着在場的所有人,眸中噴出殺人的光芒,衆宮女均低下了頭,不敢吭聲。
“快,把孩子送出宮去,埋了!”歐陽太后冷冷下令。
那些宮女還是顫顫微微不敢上前,歐陽太后上前一把便把最前面的老宮女扯起來,把孩子塞入她手中,兇狠地瞪着她。
那名老宮女吞了口唾沫,忙定了定神,拿塊布把孩子包起來,歐陽太后又塞給她一塊金牌,示意她趕快出宮去。那名老宮女只好抱着孩子膽戰心驚地送出去。
蒙竣和太醫趕來的時候,歐陽太后先讓太醫把歐陽毓救醒,然後把蒙竣叫到殿外,蒙竣便問道,“孩子呢?母后。”
歐陽太后轉身看着兒子,嘆了口氣,傷心道,“孩子生下來就夭折了。”
“爲什麼?”蒙竣有點難以置信,也有點傷心。
“不要問了,毓兒生的是哀家的孫子,難道哀家還會騙你不成。那個產婆不會,哀家好好一個孫子就憋死在她孃親肚子裡了。”歐陽太后說着,便要哭泣起來。
蒙竣一聽,信以爲真,忙安慰着母后道,“母后不要傷心,您還有兩個孫子。”
“哀家怕皇上你看了之後傷心,已經命人把孩子處理掉了。那個不稱職的產婆哀家也已經命人拉出去治罪了。”
“母后安排就好。”蒙竣傷心道。
歐陽毓醒來之後,得知辛苦生下來的孩子死了,哭得死去活來。歐陽太后陰着臉怒喝道,“別哭了,知道你生的是什麼嗎?要不是哀家趕快命人處理掉,你生了那麼一個怪物,讓別人知道,你還有臉面在這宮中生存嗎?”
歐陽毓被姑母這麼怒喝,雖心中滿腹委屈,但卻不敢再哭,把苦水硬往肚子裡咽。
歐陽太后幾杯毒酒,把知道此事的人一個不留地送入陰間。
蒙顏舒知道此事,雖然知道歐陽毓恨她,但在禮節上她還是得去探望一下歐陽毓,所以便帶着見月去了趟毓宣宮。
歐陽毓哭腫了雙眼,面容憔悴,半躺在牀榻上看着蒙顏舒主僕進來,她冷冷問道,“顏公主是來看本宮的可憐樣子是嗎?”
蒙顏舒輕睨了歐陽毓一眼,接過見月手中的一個盒子,遞給毓宣宮的一名宮女,並轉頭對着歐陽毓說道,“這是上好的人蔘,我從宮外帶回
來的,毓妃娘娘剛生下孩子身子虛弱,最適合用了。”
歐陽毓一聽,卻冷笑起來,“本宮就知道你是故意來看我可憐的,你什麼意思?一來就提我生孩子的事,你不就是故意想讓我想起我那死了的孩子,好讓我傷心嗎?”歐陽毓說完便把目光轉到拿着參盒的宮女身上,怒喝道,“本宮沒讓你接住,你接幹什麼?宮內有的是上好的人蔘,用不着她來這兒假仁假義。”
蒙顏舒一聽便低眸淺淺一笑,輕言,“毓妃娘娘還是好生歇着吧,竟然毓妃娘娘不喜歡看到我,我這就告辭。”蒙顏舒輕聲說完,轉了身帶着見月就要離開。
“站住!”歐陽毓卻喊住了她,怒問道,“爲什麼蒙恆不會死,卻是我的孩子死了?不該是我的孩子死的,那個該死的清風,本宮不會放過他!”
蒙顏舒一振,歐陽毓的話是何意思?她想起了清風未死之前,歐陽毓便經常讓清風爲她出謀劃策,下毒害人,難道歐陽毓有讓清風下毒害恆兒?想到這兒,她不禁一陣心驚膽戰起來,那清風經常是下毒下得讓人防不勝防,要是清風真對恆兒下毒的話,她蒙顏舒也未必就能知道。
“毓妃娘娘痛失愛子精神不大好,今天才會說些胡話,毓妃娘娘以後這些話還是少說爲妙。”蒙顏舒並未轉身,背對着歐陽毓輕勸,這些話要是傳入蒙竣耳中,蒙竣指不定會治了歐陽毓的罪,她不想再看到宮內有人傷亡。她說完,便邁動腳步,準備離開,突然又停下來,側頭對着歐陽毓再說道,“可能你還不知道,清風道長是先皇后的師叔,你的棋子用錯了。”蒙顏舒說完便離開毓宣宮。
清風是先皇后龍庭的師叔?歐陽毓此時才知道此事,看來清風是把要下給小蒙恆的毒嚇到她身上來了,纔會使她生下這麼一個怪物。歐陽毓狠得咬緊牙關,此時才真正體會到害人終害己的滋味。
再說知離兒,遠嫁到洛齊國之後,雖然洛齊輯對她萬般寵愛,可她並沒有愛上洛齊輯,更爲王爺對她沒有半點不捨之情而耿耿於懷,出了陵戴便發誓一定要再回到王爺身邊。
成親當天,知離兒的美貌便讓洛齊輯的弟弟寶定王洛齊靖垂涎不已,洛齊輯早有妻室,所以封知離兒爲‘麗妃’。成親不久,知離兒便打聽到寶定王洛齊靖早就覬覦哥哥洛齊輯的王位,洛齊靖暗中勾結洛齊國的翼汝將軍,這個翼汝的兵力與雁唱機的兵力相當,而且這個洛齊靖好色成性,殘暴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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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齊輯外出守獵之時,王后一同隨行,洛齊輯欲帶知離兒一同出宮遊玩,知離兒得知洛齊輯留弟弟寶定王監國之後,便以身體不適爲由,婉拒不跟洛齊輯一同出行。
國王和王后均出宮守獵,宮內便只有知離兒一名妃子,太后和老國王已是少管宮內之事。知離兒便把寶定王洛齊靖請入宮內,設宴款待洛齊靖。
知離兒穿着錦袍,微敞着香肩和秀乳,令洛齊靖瞪直了雙眼,酒菜根本無心下嚥。知離兒輕瞄了他一眼,見他那色相,不禁心中暗笑。夾了
一些肉輕輕遞到洛齊靖碗中,笑道,“臣妾初來乍到,宮裡宮外什麼人都不認識,所以請王爺來宮中一敘,認識認識王爺,王爺應該不介意吧?”
洛齊靖瞪着知離兒已經看得兩眼發直,知離兒說完,看了他良久,他才猛地回過神來,‘嗯啊’了幾聲,根本不知道剛纔知離兒跟他說些什麼。喝了口酒,以掩飾表面的尷尬之後,說道,“麗妃以後有事儘管找我寶定王,麗妃的事就是我寶定王的事!”
知離兒又是淺淺一笑,又倒了杯酒遞到洛齊靖面前,凝視着洛齊靖道,“這話可是王爺說的,以後臣妾有事找王爺,王爺可不能不幫忙。”她說得妖嬈嫵媚,眼睛迷離得盡帶媚惑。
洛齊靖猛吞了口唾沫,瞪着知離兒兩眼又開始發直。心中暗狠,他同跟哥哥洛齊輯爲王子,可洛齊輯卻不但得到了王位,還盡得美女。就如這知離兒美得讓他心癢不止,可他寶定王府那些貨色,盡是一些胭脂俗粉,他早就玩膩了,那些女人絲毫挑不起他半點興趣來。
這知離兒可不同,當日,他在哥哥成親時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被她給迷住了,她不請他入宮,他都想想辦法把她弄到手呢,是哥哥的妃子又如何?天下好事總不能全讓他這個哥哥給佔了吧!
洛齊輯已經有了王后了,想當初王后可是他青梅竹馬的玩伴,他都想把王后娶過門了,洛齊輯卻已選妃爲名捷足先登把王后先佔爲己有。這事,洛齊靖到現在都懷恨在心。
“麗妃長得可真美。”洛齊靖心中癢癢之後便脫口讚道。
知離兒站了起來,將身後長長的錦袍盪開,輕輕揚了揚手示意殿內的婢女退下去,殿內的婢女會意之後便躬身悄無聲息退下,並把門帶上。
“麗妃這是……”洛輯靖醉眼朦朧,昂着頭問。
“臣妾想跟王爺說些悄悄話,不能讓旁人聽到。”知離兒媚笑說完,走到洛齊靖身邊,身子仿若無骨般在洛齊靖旁邊坐下,倒了杯酒媚惑着遞給洛齊靖。
洛齊靖接過知離兒的酒。知離兒與他近在咫尺,她吹氣如蘭,洛齊靖聞得頓時便神魂顛倒,昂起頭把酒一飲而盡,猛地便伸手抓住知離兒的裙角不放,色相畢露。
“王爺,您幹嘛呢?”知離兒一臉嬌羞,又表現得害怕。
知離兒這神態更是迷人,洛齊靖這會可真是抵擋不了了,身子猛向前撲來,抱住知離兒柔軟的身子,把臉抵在她柔軟的胸脯上,聞着她的體香,喘着粗氣道,“我要你!”
“這可不好,臣妾是國王的女人。”知離兒說罷,便推開了洛齊靖,身子向後一縮,兩手撐着地上,寬大的錦袍便從肩上滑落下來,露出半個胸乳,因喘着氣而胸脯起伏不定。
洛齊靖這一看,慾望真全部被挑動起來,又向前撲去,怒道,“國王的女人又如何,國王的女人都是搶我的,我要搶回來。”知離兒身子又往後一縮,洛齊靖便抱住了她的腿,隔着衣物對知離兒狂親猛吻,亂扒着知離兒的衣裙。
(本章完)